從姜藏煙這裡得到了身份的再次確認,少年精神振奮地又強調了一遍。
這語氣讓姜藏煙頓生一種不妙預感。
「啊?我為什麼被攙著?咳,因為是未婚夫嘛。」
片刻後,姜藏煙面無表情地看著李星懸和遇到的每一個巫衛打招呼,並在打招呼後,不經意地透露出自己剛獲得的「未婚夫」身份卡,忽然覺著,自己簡直是多餘幫他正名!
「去你住的地方拿行李。」
最後,少女忍無可忍道。
拿完行李,他最好就老實呆在她的樹屋裡,別再和外面那些繞著建木飛翔的青鳥一樣,時不時翹一下尾巴了!
富貴都沒他這麼能翹尾巴!
巫衛們有統一休息的樹屋,分散於靠近建木下部的樹幹上。
此時,和李星懸住在同一個樹屋的巫衛們恰在輪休,集體聚集在樹屋前的圓形平台上,進行搏鬥比試。
見李星懸回來,好幾個人上躍躍欲試想邀他一起。
少年矜持地擺了擺手,「我今天沒空,我今天得……」
姜藏煙已經做好準備,等他炫耀自己的「未婚夫」身份了,卻從兩人後方忽然插來豪邁的一聲,「我可以試試不。」
說話的人穿著一件常見的巫族服飾,推著一輛堆著木製食盒的木輪車,儼然是來送膳食的。
五司正和他們的繼承人們修為高深,無須進食,但這些巫衛不行。故每日會有專門的巫族人早晚各送一膳。
「咦,新面孔?」
一名巫衛看著這位送膳人道。
「嘿嘿,其實我是給你們做飯的廚子。」
那送膳人道,「今日人手不夠……」
姜藏煙微微蹙眉。
這個廚子有些奇怪,他說話的時候,眼神總在瞟李星懸。
「好啊,原來就是你做這麼難吃!」
巫衛們立即氣勢洶洶圍了上來,「來來,你要來搏鬥是吧,兄弟們別手下留情!」
片刻後,姜藏煙眼睜睜看著他們集體倒地,唯有這個做飯難吃的廚子傲然屹立。
少女忍不住眼皮一跳。
做飯難吃,打架生猛,這豈不是……
「你的劍呢?」
身邊,傳來李星懸幽幽的一句。
「我是廚子,我
只有鍋鏟。」
那廚子義正言辭。
「呵!」
少年劍修笑了一聲。
肯定是又丟了!
一刻鐘後,他呆在姜藏煙的樹屋裡,和姜藏煙一起聽那劍修倒苦水。
「燒飯燒糊了也會時間回溯,你們說這秘境是不是有病!」
他一個劍修啊,一個從來沒吃過飯的劍修,苦逼地穿成了一個廚子也就罷了,這飯不會做還要被困在同一天不斷回溯,愣是硬生生被磨練出了一身好廚藝!
介於方才那幾名巫衛找他打架時真情實感的怨念,姜藏煙很是懷疑這份「好廚藝」的含金量。
「所以,你的劍沒有和你一起穿進來。」
李星懸抓住了重點。
身為劍修,他這位同門居然吐槽了半天都沒提自己的劍,
如果劍在,他肯定是要先花大篇幅描述一下自己怎麼在使用鍋鏟前安撫好自己的劍!
「你的劍難道就在?」
對方下意識反駁。
「在啊。」
李星懸表情得意,指了指上方,「我感覺它在上面。」
「上面?」
姜藏煙一怔。
不愧是鎮器嗎?居然跟著穿進來了?
「就是狀態有些奇怪。」
李星懸語氣猶豫,「我感覺它一直在什麼爐子裡,周圍很熱,意識也斷斷續續的,好像沒睡醒一樣。」
「你這描述,怎麼聽起來像是它還在被鍛造。等等!」
姜藏煙忽然想起來,其實修真界關於五鎮器的由來,有兩種主流觀念。
一種是,它們是天地自然孕育形成。
一種是,它們由上古修士鍛造。
現下,姜藏煙懷疑真相其實是它們由巫族鍛造。
「你有問過太初劍,它怎麼出生的嗎?」
姜藏煙好奇道。
「沒有。」
李星懸搖了搖頭,解釋道,「太初劍一直沒生出劍靈,所以我和它其實沒辦法進行這種完整的對話,只能進行隻言片語的交流。」
姜藏煙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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