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低姿態,偽裝成一個受傷的獵物,循循漸進,織網誘捕。
俞妧實在禁受不住他的哀求,耳垂已經紅到滴血,咬了咬牙,還是點了點頭。
他將臉頰藏在俞妧的脖頸處,吻了一下,披下的秀髮恰好遮擋住了他的表情,以至於俞妧根本沒發覺那得逞後勾起的嘴角。
夜色朦朧,緊挨著床邊的窗外恰能看見一輪彎月高掛,清清冷冷地拂照進屋內,給房間裡晦暗不清的環境,籠罩上了一層曖昧的薄光。
俞妧太過害羞,要求段祁燃將大燈關了,僅留下了一盞,書桌前的小檯燈。
坐在腿上不方便操作,段祁燃給地上墊了個毯子。
靜謐的夜裡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聲,略有些沉悶,偶爾急促,他手抓緊被子將其擰揉到褶皺,他在隱忍,耐心的教導。
掌心微微泛著涼,觸摸上滾熱,兩人的感受完全不同,但感官都被無限放大化了。
「嗯......」
略顯沉啞的哼聲,幽暗的夜裡,他雙眸微眯緊緊注視著身下的女孩。視線凝視,滿是極力克制。
「嘶……」
「啊,對不起。」俞妧抱歉地抬頭觀察他的表情,「弄疼你了嗎?」
他單手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擦過她的臉頰,依舊錶揚道:「沒有,你做的很棒寶寶。」
俞妧穿的是一件很寬鬆的T恤,她俯身認真操作,全神貫注,壓根沒注意到此刻男人的眸光停在那,瞳孔驟然一縮,他斂眸深吸了一口氣,全身的血液壓抑到幾乎從皮膚下爆裂迸發。
他手指輕掰開她的牙齒,俯身加重了這個吻。
「寶寶,抓緊一點。」
他在親吻,卻還能分出神來引導,像一個敬業的老師,只不過在教導著他的乖學生做一些違背師德之事。
他放開她,俞妧一下子無力坐在了地上,一手撐在鋪著柔軟毛毯的地板,另一隻手還乖乖地保持原狀。
距離靠的太近了,儘管光線昏暗,可她依舊能看得一清二楚。那極度congestion的狀態,在她掌心裡發熱,讓她覺得駭人的size,在某一瞬,她似乎已經感受到身體隱隱傳來酸疼。
俞妧之前從未認真看過,現在想來,竟然全是「他」的問題。她本以為是自己的體力太差,原來純粹是「size不合」。
她忽地起了些報復的小心思,她故意使壞,人在幹壞事的時候,簡直可以做到無師自通。
他此刻的所有反應都由俞妧所支配,調動著他的情緒,像一場綿長無休止的潮雨,不知時間,永無盡頭。
他快要崩潰了,一把反握住俞妧在上邊的手,他想重新搶奪回這個支配權……
可俞妧這時忽然抬頭,凝望著他的眼睛,她竟還故意地輕輕地呼了口氣。
「這就不行了嗎,哥哥?」冷空氣的進入,加速了他的進程。她學著他的教導,一氣呵成。
她的掌心太過柔軟,包圍的感覺太過美妙。特別是那句主動喊出的「哥哥」,段祁燃……
粘膩的白,弄髒了毯子,甚至灼燙到了俞妧的鎖骨上的那枚紅痣。
俞妧垂眸看著手上,頓時有些羞臊到不知所措。她略略抬眸,嗔惱地睨了男人一眼。
她此刻手上沾染著段祁燃的氣息,羞臊惱怒的模樣,更是看得他心頭一緊。俞妧根本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有多撩人。
他慢條斯理地抽出幾張紙巾,從淡然的表情上壓根看不出他剛剛經歷了一場情.瑟,他抓住俞妧的手,一點點地幫她擦拭趕緊。
可在他平靜的外表下,卻依舊按耐不住情潮的洶湧,他眸色漸深,驀然垂眸盯著她的眼睛道:「寶寶,如果現在在家裡,我一定操.你。」
直白的話語在這還殘留著沒有消散的曖昧氣息中顯得愈發澀情,她的臉又紅了幾分,低垂著腦袋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樓下的熱鬧依舊繼續,樓上的熱鬧也暫告一段落,俞妧覺得自己累極了,手也累,腿也累。
她取來幾個枕頭墊在腰間,心安理得地將腿搭在了男人的身上,直接吩咐道:「幫我按。」
段祁燃淺然一笑,完全依著她,寵溺地道了句:「遵命。」
雖然地上墊了毯子,可因為跪坐的時間太長,俞妧的膝蓋還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兩個紅印。段祁燃搓熱掌心,按撫在她的膝蓋之上,細細按摩,連同著小腿,也都服務到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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