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妙的感覺,舌尖勾勒帶過,捲起頂端的一點白色奶油,細細品嘗,享受著果子的甜香,他在品嘗獨屬於他的蛋糕。
「寶寶,真的很甜。」段祁燃居高臨下俯看著她,還故意使壞地問道,「你要嘗
嘗看嗎?」
俞妧緊閉上雙眼,臉頰的粉,身體的白,形成了極大的對比。她控制不住的顫,耳邊還在不斷傳來男人的低語,一種從生理上到心理上的奇妙體驗,讓初嘗情.欲的女孩感到無措。
「寶寶,你想嘗哪一顆?」
「蛋糕上的,還是...你的?」
俞妧聽見這話,猛地轉回頭睜眼看他。
瞳眸因為羞.恥,此時已經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泛著瑩光,含著澀.欲,眸光波動,看得讓人下腹緊漲。
「段祁燃...你別欺負我了。」
她嗔惱地瞪了男人一眼,不過並沒有什麼殺傷力,反倒這神色落入男人眼睛,更像是另一種的調情。
「不選嗎?」男人的尾音拉長,好像十分可惜一般,「那你還是嘗下草莓吧,你的美味還是只能由我來嘗。」
說罷,他拿起一顆草莓,手指輕掰開俞妧的唇,將草莓嵌入唇瓣間,隨即雙眸微眯,命令道:「張嘴。」
段祁燃的壓迫感太強了,捕食者在饒有興致地欣賞著他的獵物,等待著獵物的妥協、臣服,按照他的指令一一照辦。
她緩緩張開嘴巴,垂眸間,能看見她粉潤的舌頭,他瞳孔驟然一縮,隨即將草莓放進了牙齒之間。
「別吃了,就這樣咬住。」
喘音從嘴角溢出,髮絲凌亂隨意披散在各處,呼吸聲起起伏伏......
好一副絕世油畫,僅可他獨自欣賞。他的指甲勾勒帶過,欣賞著果實的紅潤,不顧時刻響徹在耳邊的哀求,藏在血液里的壞劣因子在無限分裂。
俞妧的牙齒忍不住使了些力氣,草莓鮮紅的果汁順著嘴角留下,潤染在了床榻上。
這樣的視覺衝擊,讓段祁燃幾乎無法克制,他全身的血液在沸騰,他想,他快瘋了。
他俯身,吻了下她的汁液,加深了這個有著濃郁草莓味道的吻。
「甜嗎寶寶?」
俞妧已經顫到說不出話,她瞪著男人,手指緊揪著段祁燃袖口的布料,渾身已經軟到不行。
段祁燃吃軟不吃硬,俞妧算是看明白了,此刻她也不得不服軟,哀求道:「我錯了祁燃,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我真的不行了。」
「什麼?才剛剛開始呢寶寶,今晚的夜還長著,我們可以慢慢玩。」
他故作驚訝,掌心撫過她的衣物,不經意間的勾刮、劃揉,果實成熟後的花朵,似乎更加美味呢。
她的身體驀地一窒,驟然蜷縮,身體挪動的曲線堪稱優美,尖銳的指甲狠抓著段祁燃的胳膊,留下了幾道紅色抓痕。她將腦袋埋進枕頭,但那斷斷續續的嗚咽聲依舊從下悶悶地傳出。
她在低泣,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喜悅,是快要到崩潰臨界點的喜悅,那一重重源源不斷的感覺,徹底把她整哭了。粗嘆幾秒,身體窒停半瞬,熱汗將她覆蓋,指甲划過留下一道長長的劃痕,徹底無力垂落在床邊。
枕頭下的哭泣聲加重,俞妧何曾被這樣「對待」過,下一瞬,她還是沒忍住放聲大哭。
糟糕,好像玩過火了。
儘管他現在已經漲到難受,並且沒有得到一點安撫,但段祁燃還是趕緊將人抱起擁在懷裡,一邊輕拍著她的後背一邊安慰:「好了好了寶寶,不弄了不弄了。」
她衣物凌亂,坐在他身側,眼淚滴落在他的肩膀上,不停抽噎。
「我錯了寶寶,不哭了不哭了。」
那種被完全錮住的,強行只能接受的感覺,實在讓她的理智防線崩潰,她羞惱地張開牙齒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尖銳的牙齒嵌入皮膚,可段祁燃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單薄的布料甚至能感覺到那沒有遮擋的柔軟,他在忍耐,任何有關於俞妧的主動觸碰,對於他而言都是獎勵。
啃咬也算,他喜歡他的身體上留下有關俞妧賜予的印記,像是給他嘉獎的勳章。
余潮褪去,俞妧趴在段祁燃的肩頭久久還在輕喘,她渾身虛軟到不行,臉頰上的滾燙紅溫依舊緊貼在男人的脖頸上。
俞妧出汗了,渾身粘膩,服務意識超好的段祁燃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可當他提出要幫俞妧洗澡的時候,不出意外地又被橫睨了一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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