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笨蛋,你在想什麼呢?」段祁燃實在被自己的女朋友可愛到了,忍不住低笑一聲,捏了捏她的臉頰,「法治社會,我怎麼可能會幹違法的事情。我只是讓季臨過來,把人弄走罷了。」
俞妧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可還
是猶豫道:「可是段厭他......」
他直接俯身,吻上她的唇,比剛剛要溫柔許多,但依舊強勢。但隨即為了懲罰,他又使壞地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噓,夠了,我不想再從你嘴巴里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
俞妧瞪了他一眼,舌尖舔了下被他咬疼的嘴巴。泛著晶瑩水光,被親到充血紅暈的唇,舌尖一點勾勒帶過。段祁燃眸色深暗緊盯著她的動作,那舌尖像是舔在了他的唇上。
他直接將俞妧一把抱起,在俞妧驚訝的低呼聲中,他把人徑直抱到了三樓。
小柿子屁顛屁顛地想跟進來,卻被段祁燃無情地隔絕到了門外。
段祁燃坐在床邊,直接將俞妧的雙腿分開,讓她面對面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她有些不自在,耳垂瞬間起了紅暈,不安地扭了兩下屁股,覺得這動作實在羞臊。
「你放我下來。」
她小聲嘀咕,腰被段祁燃單手錮著,強行按在腿上坐好,她動也不能動,只能任由著他的動作。
「不放。」段祁燃甚至還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我想這樣抱著你。」
雖隔著褲子,也不疼,但這個太過親密的舉動,卻還是惹得俞妧一秒紅溫。她暫時還是無法適應角色的突然轉變,微垂著腦袋,臉頰紅到不敢抬頭看他。
「俞妧。」
頭頂又傳來他的聲音,俞妧抬起腦袋望著他,「嗯?」
「給記者爆料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俞妧沒有半秒猶豫,直接回答了他,「我相信不是你做的。」
「你相信我?」
「當然,你說的,我都信。」
「那你當時...為什麼要袒護他?」
「袒護?我沒有袒護他啊。」
俞妧不解反問,隨即她又意識到了什麼,忽地淺笑,仰著腦袋沖他眨了眨眼睛:「你在吃醋?」
「嗯,我在吃醋。」
段祁燃大方承認,手掌左右扶在她的腰側,毫不掩飾自己的占有欲。
「我沒有在袒護他,祁燃,我當時只是想要你的一個解釋。只要你開口說不是你,我就會無條件相信。」
「我知道你們存在著很深的隔閡和恩怨,我喜歡你,但段厭同樣也是我的朋友。當時場景是那樣的混亂,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段厭被你打了,作為朋友我是該過去扶他的。可這並不是袒護,只是作為一個朋友的下意識反應。所以你不要不開心啦,我從始至終都相信你。」
段祁燃將他摟在懷裡,感受著彼此誠摯的心跳。他已經完全釋然,心裡的那點醋意不快已經完全消散,他相信俞妧,就像俞妧無條件相信他一般。
人在那時的思考能力其實很容易被情緒所控制,他被段厭激怒,從而將俞妧的動作和問話自動誤以為是對段厭的袒護。
可他在那時忘了,俞妧本就是一個有血有肉,有豐富情感,善良又溫柔的女生。她的世界裡不只有愛情,更有可貴的友情,段厭或許時常會用他與俞妧大學時光的事情刺激他,但他不可否認的是,段厭在俞妧這段難熬的歲月里,給予過她很多的幫助。
如果她連一句解釋都沒得到就自動站隊,那就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俞妧了。
「那你以後心裡只能有我。」段祁燃將腦袋埋進她的脖頸,鼻尖輕嗅著她髮絲傳來的淡淡的洗髮水的香氣。和他用的是一樣的味道,她連氣息都是屬於他的。
俞妧摸了摸他的腦袋,像在安撫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大狗狗般,柔聲道:「我的心裡一直都只有你。」
她撫上他的手,發現他的手臂再次滲出了血跡,俞妧垂眸心疼地看著滲血的紗布,回憶不禁拉回驚險的那天。
她抬頭看著段祁燃,心裡抽疼的同時又忍不住問道:「當時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就那麼喜歡我嗎?連自己的命都不顧了。」
「嗯。」他只是回答了一個字,卻又像是回答了全部。
他當時什麼都沒有想,來不及思考,沒有設想後果。
他下意識跟隨自己的本能反應,他就是那麼的喜歡俞妧,喜歡到可以連命都不要。
段祁燃眼裡的深情和真心,她全都看在眼裡,鼻頭一酸,垂眸間目光又落在了他無名指間戴著的那枚戒指。
那一圈銀邊,明明是冰涼的,可當俞妧顫抖著手觸摸上去的時候,卻覺得一陣滾熱,直直燙進她的心。
「我竟然一直沒發現,原來它就是我當時送你的那枚戒指。」
俞妧居然一直沒發現,害得兩人錯過了那麼多......
「哼,小沒良心。」段祁燃故意吐槽一句,但語氣里卻滿是寵溺,「難道你還真信我結婚了?」
「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