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妧搖搖頭,猶豫著抬頭問道:「這是您前妻的拖鞋嗎?」
段祁燃一怔,顯然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不過他隨即一笑,故意逗她:「對啊。」
俞妧沉默片刻後沒說話,明明只是一雙拖鞋,可不知為何當她聽到段祁燃的回答後,
心裡卻莫名泛起一陣酸澀。
她扯出一抹笑,還是穿上了,說道:「謝謝。」
這時,本還在草地里玩球的小柿子忽地跳上台階跑進了屋裡,一見到俞妧就興奮地吐著舌頭晃著尾巴,整個狗熱情地往俞妧身上撲去。那狂熱雀躍的模樣,好似和段祁燃描述的一點都不沾邊。
俞妧蹲下,親昵地摸了摸小柿子的腦袋,五年的時間真的感覺就像是一晃眼的功夫,當初那個金黃色小糰子就長成一隻這般大的狗狗了。
她用臉頰蹭了蹭小柿子的腦袋,柔聲問它:「你還記得我小柿子?」
小柿子低嗚一聲,依舊吐著舌頭,爪子往她身上撲,熱情的不行,好似它從未把俞妧忘記,它也一直在等它的女主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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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我呀小柿子,你怎麼那麼可愛呀。」俞妧愛不釋手地這裡摸摸那裡摸摸的,還在它的狗頭上親了一口,「你都長這麼大啦,我們小柿子變成大柿子了對不對~」
但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看了眼段祁燃:「欸段總,你不是說小柿子是只惡犬嗎?我看它挺溫順的呀。」
段祁燃睨了一眼那笑得一臉不值錢的狗,唇角抿成一條直線,沒說話。
見他不理會自己,俞妧也沒在意,轉回頭去繼續撫摸她的大狗狗。
蹲的久也有些累了,就當她起身的時候,才發現小柿子從外邊回來,爪子上帶了很多泥巴。它衝過來興奮地一個勁兒在她身上撲的時候,那些泥爪子印也都留在了她的裙子上。
一件好好的裙子此刻都變成了一條泥巴裙,而那隻罪魁禍首還在哈著舌頭繞著她轉圈圈,讓人是一點氣都生不起來。
「小柿子,出去。」
段祁燃呵斥了它一句,小柿子立馬收起舌頭,快速跑開了。
「你別凶它。」俞妧不由得替小柿子說了句好話,「要不我還是先回去吧,昨天實在是麻煩你了,等改天我請段總您吃飯作為賠罪。」
「不行。」
「嗯?」
俞妧沒想到段祁燃一口回絕,她遲疑道:「可是,我衣服都弄髒了呀,而且我在老闆家待著也不太好吧......」
「你有活要干啊。」段祁燃好心提醒,「你忘記你自己答應過什麼了?」
又是沒頭沒尾的一句,俞妧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段祁燃朝著窗外指了指,那個方向剛好露出了他車子的一點顏色。俞妧怔愣了兩秒,才恍然想起來。
噢,對哦,她還得幫資本家洗車......
俞妧頓感欲哭無淚,感覺是被資本家下套了,可也沒辦法,誰讓他不僅是資本家,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呢!
她挽起袖子,一鼓作氣道:「那來吧段總,我先幫您洗車。」
「不急,你先洗澡換身衣服吧。」段祁燃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你穿著這身泥巴裙在我面前晃悠,讓我眼睛覺得不舒服,我有潔癖。」
俞妧:「......」
怎麼以前她沒覺得段祁燃那麼事兒呢?
「可我沒有別的衣服換呀段總。」
「我有。」
俞妧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了腳上的那雙毛拖鞋上,內心感到一陣隱隱的不適感,嗓音低低道:「不會又是您前妻的衣服吧。」
頭頂傳來一道明顯的笑聲,俞妧抬眸望他,十分不解。只見段祁燃緩步走到她跟前停下,微低著頭,長睫下垂,嘴角向上勾著,看起來好似...心情不錯的模樣?
他為什麼心情不錯??
隨即,便聽見他明顯帶著笑意的聲音道:「俞組長,你似乎很在意我的前妻啊。」
段祁燃的話讓俞妧的心倏地一抖,那雙眼睛幽幽地盯著她,似乎能完全將她的內心看穿。她下意識想否認,可又感到莫名的心虛。
話到嘴邊,她又忽地想將心底里的那個問題問出:「段總,您...為什麼要和你妻子離婚啊?」
他嘴角的笑意瞬間斂氣,似是觸到了他不願提起的話題,他臉色驟然一沉,周遭的氣壓也跟著下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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