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了一件機器貓睡衣,墨色長髮被白色毛巾包裹,露出的黑色發梢還滴著水,清澈的眸子似染上水霧,濕漉漉的,清純又無辜,「我洗好了,你進去吧。」
傅琛滾了滾喉結,接過她手上的吹風機,「先吹頭髮。」
阮甜甜一愣,乖乖坐在梳妝檯。
吹風機的溫度正好是她最適宜的溫度。
男人滾燙的指尖的不經意觸到她的脖頸,她略感不適,輕哼一聲。
低低軟軟,如貓兒一般勾人。
沒一會,耳根又被輕觸,似有一股電流,她莫名一顫,「傅琛,你碰到我耳朵了。」
「嗯。」男人應了一聲。
他望著那紅透的耳尖,眸色越來越暗。修長的手指又忍不住碰了碰。
少女直接偏了頭,不滿道:「我不舒服。」
「我也不舒服。」男人關了吹風機,嗓音啞啞的。
少女一愣,轉頭,對上男人黑漆漆的眸子。
空氣忽然粘稠起來,氣氛一下就曖昧了。
她臉一下通紅,好半天,憋了一句,「不舒服就去洗澡。」
腰忽然一騰空,傅琛一下將她抱在懷裡。
阮甜甜驚呼一聲。
她又擔心他的傷口,不敢亂動,撇過臉,「你放我下來,不能用力的。」
少女長髮帶著香味,輕輕甩到傅琛的臉上,他眸子越來越黑。
到底知道她明早還要上課,克制住了那些雜念。
「不碰你,就抱抱。」他將她放在腿上。
少女小臉一僵,就他這樣,沙啞到極致的嗓音,心跳快要從心口跳出,那眼神更是吃不得她。
男人接下來行為,她更是羞死了。
臭流氓,就知道占她便宜。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放過她,她直接逃到床上。
男人跟著過來,她拿起被子,蒙住滾燙的臉,「我明天還要上課,睡覺了。」
接下來的集訓日子,傅琛每隔幾天會過來一次。
他花費一天的時間在路上,僅僅就是為了在晚上能夠親親抱抱她。
阮甜甜知他粘人是因為沒有安全感,可也心疼傅琛這樣來回跑。
她更知道傅擎天最近在針對他,他其實很忙。
她似乎能做的事情,只有對他好一點了。
布藝的沙發,阮甜甜輕輕靠在傅琛的懷裡,「阿琛,工作忙的話,你就不要過來了,我還有五天就結束集訓了。」
傅琛手指輕輕把玩著少女的頭髮,烏黑的發,帶著淺淺的清香,他很喜歡。
「我並不忙,這段時間,該忙的是傅擎天。」
他說著垂眸,仔細盯著阮甜甜的臉,不想錯過她臉上半點表情。
他能感覺到小姑娘對傅擎天是特殊的。
冥冥之中,兩人似乎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更知道,她當年錯將他當成了傅擎天,才救了他。
如果當年她沒認錯人,今天在她身邊的將會是傅擎天。
他伸手拿起一旁的公文包,骨節分明的大手拿出一份文件,放到阮甜甜跟前。
果然,少女接過文件,愣了一下。
他眸色黑了一下。
阮甜甜看著上面合同簽約條款附帶條件,驚住了。
合作商如果要跟傅琛合作,就必須不能跟傅擎天有任何交集,否則傅琛就不跟其合作。
而傅琛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壟斷了江城的稀有金屬。
稀有金屬,顧名思義,很稀有,難以從原料中提取,是生產鋼,合金的重要材料,在電氣,化學等工業上廣泛運用。
如果要捨近求遠,成本要高出很多。
傅擎天表面在打壓傅琛,可傅琛直接將他的根給斷了,不可謂不厲害。
「怎麼,不高興了?」傅琛唇抿的緊緊的,手背的青筋都爆出。
阮甜甜瞧著男人沉下得臉,又心疼又想笑。
他怎麼誰都在意,她那麼討厭傅擎天,還介意。
她忽然想到傅琛的身世,傅擎天是他同母異父的哥哥。
排斥也正常。
他還有個爸爸。
也不知道他對於自己父親,是什麼態度。
小說里,他壓根沒有提過這件事,應該是不想相認的吧。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知不知道傅琛的存在,對傅琛又是什麼態度。
不過沒有關係,不管那個人對傅琛什麼態度,他還有她。
「阿琛,我只喜歡你,我討厭他,討厭傅擎天。」她堅定的站在他這一邊。
「不許討厭。」男人忽然開口。
少女一愣,仰頭,不明所以,「嗯?」
傅琛垂眸望著少女清澈的眸子,認真道:「我不許你喜歡他,也不要討厭他,我不許你對他動任何感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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