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月把擁有變做失去疲倦的雙眼帶著期望
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迎接光輝歲月
風雨中抱緊自由一生經過彷徨的掙扎
......」
「走了走了,回去了。」
曲終人散,剩下零零散散幾個醉鬼需要派車給送回去的。
鄭准年喝醉了就是睡,攤倒在沙發上,像攤泥一樣,岑書根本沒法把他扛起來,另一邊孟雯丹還嚷嚷著要負荊請罪。
李滬叫住岑書,「別費勁了,一會兒我們四個一輛車回去,我先把他們送到車上。」
「好。」
「沒長眼啊你!」
「哎哎哎,不至於不至於!」
......
外面聲音嘈雜,格外吵鬧,李滬折返回來,「嚴博時他們送人的時候遇上了個醉鬼,起了點衝突,估計要等一會兒,你們先別出來,幫我拿一下手機。」
「好,小心點。」岑書接過手機點頭。
賀謙禮從洗手間回來,見岑書自己坐在椅子上,「還在等車嘛?我叫了車,要不要捎你一塊?」
岑書指了下身後兩個人,笑道,「沒事,我等李滬,我們四個一塊走。」
賀謙禮點點頭,他猶豫地上前道,「岑書,其實一直想和你說抱歉的......」
岑書還以為他要說他媽媽那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況且當時賀謙禮也道過歉了。
她聽到賀謙禮略帶沙啞的聲音,「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高中時候,李滬要走,你給他的禮物裡面塞了一封信。」
岑書的那句「沒關係,都過去了。」被堵在唇畔,「你怎麼...知道?」
賀謙禮抿唇,「我...看到了,你放在桌箱裡面的禮物。李滬他不在,袋子掉到地上了,顧晚喬來送小蛋糕看到了......拆了信,信封被我撿走了。」
終於都說出來了,賀謙禮鬆了一口氣,時隔這麼久,他還是覺得自己應該道歉的。「當時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給你,後面學校又出了事,後面要備考什麼的就給忘記了。」
岑書喉嚨發乾,她深吸一口氣,「謝謝你告訴我。」
「其實我有段時間還以為你們在一起了,但後來李滬出國了,我想可能這件事情也沒那麼重要了......也可能只是安慰自己的藉口吧。」賀謙禮自嘲道。
賀謙禮拿出信封,「不知道有沒有晚。」
信封已經褪色了,呈現出一種淺白色的顏色,很舊。
岑書捏著信紙,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算是一種物歸原主吧。
她擠出一個笑容,很勉強。
就好像你耿耿於懷了一件事情很多年,可突然有人告訴你,嗐,這事兒從來沒發生過。
那她像個傻子一樣耿耿於懷那麼久算什麼?
她無法替17歲的岑書說原諒,也沒有釋然到可以說一切都過去了這種話,只是點點頭,禮貌性地道謝。
「王浩這小子太能折騰,一身牛勁,這些年沒幹啥,吃了一身膘...」嚴博時的大嗓門從門外想起,幾個人魚貫而入。
岑書下意識把信封收回身後。
賀謙禮道,「那我也先撤了。」他目光落到岑書身上,聲音放輕,「我先走了,有事聯繫。」
「好。」岑書有些亂,她隨口應了一聲。
李滬徑直走過來,對岑書道,「走吧,回家。」
岑書點點頭,她的心思還停留在剛才的對話上,沒察覺李滬話中的歧義,跟著李滬一起走出了包間。
外面的空氣清新而涼爽,與包間內的喧囂形成鮮明對比。李滬似乎察覺到了岑書的異樣,但沒有多問,只是默默地陪在她身邊。
他們先把孟雯丹送回家,又把鄭准年扛上五樓,家裡燈是黑的,「姑姑應該睡了。」岑書打開手電筒給李滬照明,把鄭准年扶回了床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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