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自己兒子都是香餑餑嗎?
還是覺得自己家是個福窩窩?
秦胭胭突然就覺得,自己婆婆王西梅真好,下意識過去,挽住王西梅的胳膊:「媽,還得是您,您真好!」
王西梅笑呵呵地摸了摸秦胭胭的腦袋:「好了,你一天啊,就誇我,都快把我夸上天了!」
說完,王西梅去拿了碗筷,江淮洲擺上桌子。
很快,小米粥和包子都上了桌。
秦胭胭到房間去找顧念念。
沒人!
秦胭胭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人剛才不是還在這兒呢嗎?
人呢?
秦胭胭急忙出去,「顧念念不見了!」
剛才江淮洲在後院洗棕葉,江雅在燒火,王西梅和秦胭胭一起辦廚。
都沒有人注意到這邊。
一點聲音都沒有聽見,連人是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顧念念想好了,她要去找李玉梅,讓李玉梅幫自己,這個婚一定要離。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的想法,就是要離婚。
娘家不要她,她就靠自己。
秦胭胭幾人在院子裡大眼瞪小眼,四個活蹦亂跳的人,把一個虛弱的人給看丟了。
「算了,這丫頭啊,估計也是個倔脾氣的,想要自己解決呢!」王西梅搖頭,讓大家先吃飯。
顧念念不想讓她們管,那她們就不管了,讓顧念念一個人先去『闖一闖』吧。
有了剛才的插曲,大家吃的午飯,心不在焉的。
與此同時。
江漁村的另一邊。
王賢惠家裡。
王賢惠家和江淮洲家的位置有些相似,是獨戶。
一開始,這裡也是有幾乎人家一起的。
後來,王賢惠嫁到這家以後,沒多久,丈夫就病死了,緊接著,公公婆婆也死了。
大家只覺得王賢惠這人命硬,帶有煞氣,是會剋死身邊人的。
漸漸的,就搬走了。
這好幾年過去了,王賢惠剋死人的說法沒有了,卻也沒有人敢過來和王賢惠做鄰居。
一來,寡婦門前是非多,二來,還是有些人怵得慌。
「你咋來了?」王賢惠開門,看見是陳老二,有些驚訝。
陳老二直接推開門進去:「我咋不能來?我都想你了!」
陳老二推門進去,直接摟住了王賢惠的腰。
王賢惠一個人住,一個人上工一個人吃飯,自然輕鬆。
加上周圍孤僻,所以她也偶爾做點皮肉生意。
日子過得不錯。
長得也圓潤白皙。
經常上工的時候,那些個男人就調侃她。
一開始她還會紅臉反駁,後來,乾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現在啊,村裡的很多男人,上工時都喜歡找王賢惠說幾句。
反正能占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慢慢的,王賢惠就開始做起了生意。
這樣上工也能輕鬆一些。
不僅上工少,還過的好,何樂而不為?
王賢惠推囊了陳老二一下:「你該不會想一直吃白食吧?」
陳老二動作一頓:「想什麼呢!」
「什麼想什麼?」王賢惠皺眉,「你之前可不是怎麼說的!」
之前王賢惠可沒有要和陳老二有一點瓜葛的意思。
畢竟啊,她可是比陳老二大幾歲,無非時日子過得好一些,所以看起來倒是她更年輕了。
王賢惠又不是不知道,王翠花這個人是什麼人。
陳家的人,都沒幾個好人。
要不是因為陳老二承諾要娶她,她會上當?
王賢惠也是守寡了七八年了,自從嫁過來之後這邊的事情被全村的人知道了。
她也再沒有改嫁的機會了。
到了這個年紀,她很清楚,再不嫁,就沒機會了。
所以,在陳老二說出要娶她的時候,她就不爭氣的動搖了。
沒有想到,這才多久,陳老二就一副死不認帳的樣子,看著就來氣。
「哎呀,慧慧,我的好慧慧。」陳老二厚臉皮的過來,摟住了王賢惠的腰。
「走開,臭男人,說話不算數!」王賢惠甩開陳老二的手。
不由得回想起自己的往事,只覺得自己命苦,以前自己就是這樣。
分明是那媒婆騙人,只說是身子骨弱,要好好調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