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高興。
特別是潘安玉,他最近做蛋糕做的不錯,人多了,王忠勇嘴皮子又厲害,居然給他推銷出去不少。
借著柳氏酒樓,他也有了點自己的名氣。
喜得他繼續埋頭苦苦研發新甜品,當然,試吃員總是同一位——潘琅寰。
可潘琅寰實在受不了潘安玉奇葩的想法,就在柳氏酒樓開業這一天,假裝自己忙著來給柳金枝幫忙,總算躲過一劫,坐在柳金枝旁邊喘氣。
柳金枝正指揮人把新桌椅運進大堂里去,見狀,笑著問道:「潘大官人怎的如此狼狽?以往安玉見了你,酷似老鼠見貓,如今也有反過來的一天,哈哈哈。」
潘琅寰給自己倒了杯茶,喘氣道:「我算是怕了他了,根本沒有霄哥兒溫柔體貼。」
柳金枝笑著搖頭,扭過身來把潘琅寰拉起來,說:「去旁邊坐著吧,這裡灰塵大。」
潘琅寰搖搖頭,嘀咕道:「不去不去,我說好是來幫忙的,才不走呢。」
說著,又指指柳金枝的額頭,說:「你瞧,你臉上都有灰了,可見忙的腳不沾地。還有什麼活兒,告訴我吧。」
柳金枝下意識抬手擦了擦額頭,見袖子上多出來一道灰,笑道:「大概是擦桌子時沾上的,沒什麼大事。」
「哪兒是沒什麼大事,明明就很累。」潘琅寰不由分說搶過柳金枝手裡的抹布,「我說我來就我來,你站一邊兒去。」
柳金枝拗不過他,只好暫且站著歇息。
潘琅寰正要去接著擦桌子,又似想到什麼,扭過頭來問:「傅霽景呢?」
「他手臂的傷好了,就要走馬上任了。」柳金枝回答。
潘琅寰不滿皺眉:「那也不像話,都不過來給你幫忙。」
柳金枝笑道:「我也不需要他,他有他的事情,我也有我的事業,不需要誰幫誰。」
潘琅寰撇撇嘴,不說話了。
此時,不遠處忽然響起一陣喧譁聲,還有敲鑼打鼓的聲音傳來,似乎是誰家在辦喜事。
柳金枝和潘琅寰一同扭頭看過去,只見一個身著大紅衣袍的男人走在最前頭,後頭則是兩列同樣衣著喜慶的隊伍。
最前頭的兩個手裡還扛著一方匾額,上以龍飛鳳舞的狂草大字,寫了五個字——
御賜大酒樓。
柳金枝怔愣住了,直到最前頭的紅衣官員到了面前,她才回過神來,卻依舊又驚又喜:
「這……」
「柳娘子,莫不是高興到傻了?」紅衣官員笑道,「這是官家御賜的招牌,天大的榮耀與殊榮,還不趕緊跪旨謝恩?」
柳金枝連忙下跪,可心裡又疑惑。
賞賜?
這是哪門子的賞賜?
上次宴會結束之後,官家只給了樊樓和清風館金銀賞賜,唯獨她沒有。
她還為此失落過好一陣,以為官家不喜她的手藝,沒想到賞賜居然在今日到了。
官員先是宣旨意,確定這匾額是給柳金枝的,又將人扶起來,笑著解釋:
「這是官家特意吩咐我們禮部這樣做的,說要趕在娘子開酒樓的那日一併送來,來一個喜上加喜。」
「但是官家怎知民女要開酒樓?」
官員聞言,身子往後退了兩步,指向不遠處:「這個事情,自然就要問傅大人了。」
他口中的傅大人,不知指的是傅呈還是傅霽景。
柳金枝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漫天飛雪中,傅霽景大步流星朝她走來。
這時候,熱鬧也吸引了小飯館的夥計們,大家圍過來。
柳霄站在前方,杜衛抱著月牙,潘安玉端著蛋糕,手還扯住了潘琅寰的袖子。
林勤和李二田站在一起,正嗑瓜子。
吳興鏞帶著小包袱,手裡還拿著辭呈,似乎本來是想和柳金枝告別的。
還有張松、劉彥、鄭鑫……一群膳徒們。
大家瞧著這金光閃閃的牌匾,又看看在雪中走來的傅霽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柳金枝望著眼前人,眸光閃動,還沒來得及多問,傅霽景便叉手一拜,笑道:
「特來與娘子道賀,心愿得成。」
柳金枝把人扶起來,笑道:「你來這一趟,就是為了給我道喜?」
「還有送禮。」傅霽景直起身來,眉眼溫柔,「上回我與娘子提到過的焰火大師,已出了新作,我買了下來,想放給你看。」
「什麼焰火,非要白天看?」柳金枝不解。
傅霽景卻指給她看。
柳金枝順著看過去,只見杏安與一眾奴僕一字排開,站在不遠處對著她招手。
確定她看見了,杏安抬手點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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