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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是有話要和她說嗎。

但她現在,還有更想做的事情要做。

她想知道,以生身之軀,能否有辦法操控龜背竹的生長方向。

她不確定解決辦法是不是就在地下20cm,甚至不確定這一場污染是不是就是她所想像的原因。

但起碼她要試一試——

如果活著無法操控,那就死掉。

下定這樣決心的夏平蕪,重新進了房間,繞到廚房去,看向了在其中遊刃有餘的明春山。

難得用火,廚房的油煙機似乎有點年久失修,有些許油煙順著縈繞在廚房之中。而明春山則站在其中,帶著圍裙,短髮利落而乾淨,隨著切菜的動作,大臂的肌肉也流暢地舒展。

隨著她眉眼輕抬,夏平蕪的眼光也順著她的胸背脖頸往上,看到她瑩潤的下巴,和……

和嘴套。

明春山戴著嘴套,那牢固的護具、將她的整張嘴都包裹得嚴嚴實實。

夏平蕪立刻邁開步子:「春山,你受傷了嗎?」

「沒有。」帶著圍裙的人躲開了半步,「這裡油煙有點大,阿姊你出去吧。」

「要不然就不做了吧。」夏平蕪拉她,「我們一起喝營養液也可以的——坐在沙發上,我們倆一起。」

明春山頓了頓,還是抽回手,答:「沒關係,阿姊。」

她背過身去,將火焰調大,有撲簌簌的火燒火燎的味道傳出來,明春山低頭盯著鍋鏟,卻猝不及防後面有人又伸手摩挲著她的脖子。

後面人的手微涼,摩挲著她的脖子,慢慢往上,直到她的側臉,然後把她整個人扭轉過來——

夏平蕪用手托住明春山的下巴,直直望進後者的眼睛裡,問道:

「春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你又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了嗎?」

「……沒有。」明春山回望過去,很快地解釋著,「你知道的,我只是很偶爾控制不住自己的異獸化,所以、我需要戴著她防止一下。」

「防止什麼?」

夏平蕪牢牢看著明春山,

「我的異能可以淨化,哪怕當下無法使用,流淌在我身上的血液也可以淨化。

「我不害怕污染物,更何況只是你身上偶爾多得溢出來的那些。」

「不只是……不只是那些……」明春山磕磕絆絆的,「我現在可能不只是偶爾。」

「不只是偶爾也沒關係。」

夏平蕪接話很果斷,

「我在你身邊,而且你自己——是了,你自己,你自己也擁有著消化吸收污染物的能力,你要相信我們兩個。」

「但是阿姊……但是……」

明春山像說不出話一樣,用自己的額頭死死頂著夏平蕪的額頭,連聲音都在慢悠悠地發顫,

「阿姊,我就是太相信我的能力,也同樣相信你的能力了。」

夏平蕪心裡倏忽一跳,她難得困惑地望著明春山,用手指輕輕解開她的嘴套:

「我不明白,春山,你在為什麼而害怕?明姨說了,我們的能力是上天的恩賜,如果我們也沒有辦法,那麼那些民眾也更沒有辦法……」

這些話在夏平蕪的心裡口裡過了無數次了,她覺得自己說出來應該像背誦異能師誓言一樣簡單,可不知道為什麼,她捧著明春山的臉,看著她四下躲閃的目光,突然又不確定起來。

明春山很低地回答道:「我不喜歡你說這些話,阿姊。

「我現在很難過,我需要你,但我不想你還對我說這些大道理。」

這一次,明春山沒有再躲,她順著夏平蕪的力道往前走了半步,而後伸手環住夏平蕪的腰,又輕輕往這裡一帶,緊接著便毫不客氣地俯身親了上去。

兩唇相碾,明春山收緊手臂,親吻的力氣又狠又執拗。

她像有一些激烈的情緒想要表達出來,索性直接將夏平蕪抵在了門板上,手臂撐在兩周,好似將那些「人民」、「偉大」全部隔離在了外面。

夏平蕪卻一躲不躲地受著,她慢慢讓自己換了個舒適些的姿勢倚靠在明春山和門板之間,溜著一條細細的眼縫,直勾勾地盯著明春山看。

在明春山又氣又急地無意間咬破了她的唇瓣時,她也很自然地伸手牢牢圈住明春山,用舌頭捲住明春山後退的動作,讓兩人貼得更近。

可明春山像是嘗到了血味,下意識又要往後退,夏平蕪卻不依不饒的,步步緊逼的,甚至間隙還能騰出手將火關掉。

終於,是夏平蕪將明春山抵到了灶台上,用唇瓣摩挲著唇瓣,含含糊糊地道:

「是我錯了,對不起,春山,我不應該把話說得那樣重。

「雖然我本意是擔心你,但我應該記得,你不喜歡我用那些漂亮的詞彙裹挾你,是我做得不對。」

明春山沒回應,只回手緊緊抱著夏平蕪。

下一刻,夏平蕪只感覺到唇瓣上有絲絲縷縷的刺痛感,是明春山微微低下頭,重重地吮著夏平蕪唇上的血口:

「……阿姊,你好香啊。」

順著脖頸滑到鎖骨,而後用犬齒徑直破開皮膚,在深深淺淺的傷疤上用嘴唇牢牢地覆蓋住。

明春山緊接著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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