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什麼都沒做?她怎麼能什麼都沒做呢?你沒聽過一個詞叫『懷璧其罪』嗎?」赤皇嗤笑起來,道,「她頭上的髮簪就是她的罪。」
「你,你蠻不講理!」慕容雪氣憤極了,走過去扶地上的彩蝶起來,把她扶到床上去,她是想把她扶到床上去,只是,赤皇冷怒地看著她,慕容雪有些心虛,忍不住解釋道,「地上涼,人躺久了對身體不好。」
「哦,是嗎?」赤皇走過來接過彩蝶,在慕容雪眼前一下子不見了。慕容雪反應過來時只看到打開的房門。這,這是什麼法術?慕容雪眉毛挑了挑。想著赤皇應該是送彩蝶回房了,便欲找個地方躲躲,還沒到門口,赤皇又回來了,就站在她面前。赤皇把門關上,轉身對慕容雪陰測測地笑著。
「慕容雪,我們來算算帳如何?新帳舊帳一起算的那種。」
慕容雪退後一步,有些緊張地看著她,「你,你別亂來,我可不怕你。鳳凰給了我一樣法寶,可以讓你的修為變沒了,你不要逼我!」
「是嗎?是什麼樣的法寶,拿出來我瞧瞧?」赤皇一步步逼近。
「你,你別過來!」慕容雪喝止著她。
赤皇不為所動,繼續上前道:「鳳凰此次來的目的,難不成是教你怎麼損毀我的修為?」赤皇嗤笑著,道,「何必這麼麻煩呢,鳳凰如果要我死,那是最簡單不過,不是嗎?——說起來,鳳凰……她去哪了?」赤皇看了看四周,那雙透視眼,把船上船下掃了個遍,到處不見鳳凰的影子。
「不用找了,她走了。」慕容雪道。
「哦?那是不是意味著,」赤皇說著又走近了兩步,曖昧地道,「意味著,我可以為所欲為了?」
「你……無恥!」慕容雪破口大罵。
「我是無恥,你喊啊,看誰來救你。」赤皇笑著,此刻她看慕容雪,就像貓看老鼠。赤皇不知出於何故,忽然抬起自己的手臂舔了舔,那樣子十足一隻貓。舔完了手臂,一雙「貓眼」又滴溜溜地轉過來看著慕容雪。
慕容雪忍不住要念咒語了,但理智還是阻止了她。事情還沒到那個地步,還沒到那個地步。慕容雪在心裡對自己道。她拼命咬緊牙關,就怕一個不小心那咒語就從嘴裡溜出來。
赤皇定定看著慕容雪,不知該作何感想。慕容雪一副戒備狀態,好像她會對她怎麼樣一樣。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啊,居然是「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難得啊。
她們為什麼會變成今日這樣,這種問題一想就會頭疼,而且根本想不通。
「慕容雪,你恨我嗎……」赤皇安靜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答案,仿佛知道了那個答案,她就能瞑目一樣。
遺憾的是,慕容雪沒有答案。
從前快樂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
「慕容雪,為什麼你總喜歡找別人呢?」赤皇看著她,等不到答案,只好繼續道,「我厭倦了趕走她們……如果你再這樣,我就把她們殺了,你勾引哪個,我就殺哪個。殺到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你看得上的為止,到那時,你的眼裡就只有我,只有我……」
「你敢!」慕容雪看著她,竟出聲威脅。
「我有什麼不敢?嗯?」赤皇看著她,越走越近。慕容雪一退再退,退到了床邊,赤皇強硬地再往前一步,差點踩到慕容雪的腳,慕容雪嚇了一跳,跌坐在床上。不敢相信地看著她。
慕容雪有些忍不住,那咒語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腦中晃蕩,好幾次她忍不住要跟著念出來。為什麼?如果不知道這咒語還不會這麼痛苦,現在知道了,這咒語就像專門用來衡量她對赤皇的感情一樣……慕容雪只能拼命地閉緊了嘴巴。這副樣子看在赤皇眼裡卻是多麼的不甘和憤恨。赤皇冷笑了起來。
「慕容雪,你的傷好像好了?」赤皇看著她,手沒碰到人,慕容雪的衣服卻被掀開了。白皙的皮膚裸露出來。赤皇看著她的身子,眼裡的欲望暴露無遺,嘴上更加不饒人,「慕容雪,你是不是覺得很寂寞?那裡是不是太寂寞了?所以才要不停找女人,我真慶幸你找的是女人……」赤皇捏起了慕容雪的下巴,眼睛望進她的眼裡,不屑地道,「你這個淫~盪的女人。」
「讓我來滿足你吧,」赤皇說著,欺身上前,把人壓在了床上。
「慕容雪,你喜歡什麼樣的姿勢?」赤皇一邊親著人,一邊問。
「閉嘴!」慕容雪惱怒地罵著。
「嘴裡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嘛。」赤皇笑著手一揮,帳子落下。帳內春光無限。
就在她倆在房內鬧騰的時候,大船駛進了一片黑海,黑漆漆的一片,看著十分詭異。船上的人都在船頭張望著。鬧不明白為什麼水突然變黑了。
過不久,「黑海」忽然涌動起來,那涌動的速度極快,而且也不像單純的海,倒像無數頭髮絲在水裡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