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是啊。」
她說:「我們晚上點錢吧……」
陳虎梅:「啊?好!」
她說:「我走的時候給我爸留了不少東西,他們還能賣一段時間的。」
陳虎梅:「你系統里的金幣也花了不少吧?」
杜鵑點頭:「花了很多,不過也不虧啊,喏,你看,都變成現金了。這錢也就不是只有系統能花了。我也想過了,孩子漸漸也有點大了。我們也不能總是在系統里一直買東西。不然哪裡能夠一直隱藏的住。我們能瞞得住齊朝陽是因為齊朝陽本身不想探究更多,也是因為他實在工作忙,經常不在家。所以他以為我們是去了黑市兒。但是長久從系統買東西也不行,換成現金也挺好。我也不曉得這樣來回倒騰到底是合不合適,但是方便自己肯定就是合適的。」
陳虎梅:「嗯,你說得對。」
杜鵑笑了笑,說:「錢你先收起來,等我爸回來看他怎麼定。」
「好!」
杜鵑懶洋洋的躺在炕上,說:「媽媽,今天我要跟你一起睡。」
陳虎梅:「行行行,跟我睡。你累壞了吧?」
杜鵑點頭:「可不,我晚上都不敢睡覺的,我手裡拿著這麼多錢哪裡敢啊。眼睛瞪的像燈泡,真的好累了。」
陳虎梅:「你等著,我去給你弄水。稍微洗漱一下你早點睡,可憐見兒的,明天還要上班。」
杜鵑:「是啊。」
陳虎梅看著杜鵑累的不行的樣子,叫:「小月亮,你們看到八點差不多也得去睡覺了哈。明天還上學呢。等期末考完了你們看到十二點我都不管你們,現在可不行,該睡得睡哈。」
「好~」
三個小孩兒可不敢不聽話。
姥姥巨凶。
陳虎梅燒著水,說:「昨天清木還過來了,送了一隻雞過來。」
「他們忙不?」
「也忙。」
李清木也分配在首都了。大概是因為他們是恢復高考的第一茬兒大學生,所以分配之後留下的還挺多的。不過李清木和杜鵑也不在一個單位。
同系統,不同單位。
李清木兩口子現在是住在他姐家。
「清木說他家人今年來首都他姐家一起過年,到時候咱們也過去聚一聚。」
杜鵑:「行的。」
杜鵑懶洋洋的躺下來,不過揉揉眼又起來去了偏房簡單的擦洗。洗完了才嘟嘟囔囔的說:「我明天下班去洗澡,你們先吃完別等我。」
「好。」
杜鵑跟著她媽媽一起睡,倒是也不用回房間了。
陳虎梅一看閨女躺在炕上火速睡著,心裡曉得她是太x累了。估摸著啊,這一路上都不敢睡呢。
她起身來到外間,說:「好了,回房睡覺了,都八點多了,剛才不是答應姥姥了嗎?」
小月亮幾個小孩兒遺憾的哦了一聲,但是這一次倒是沒有磨蹭,小月亮探頭看了看屋裡,說:「媽媽睡了?」
「嗯,你媽媽困了,你們也回房早點睡。」
三個小孩兒被攆走,陳虎梅關了電視,她倒是不困。索性聽從閨女先頭兒調侃的,掏出麻袋開始數錢。這麼多錢,陳虎梅數了一下,還沒數清楚,頂著黑眼圈兒實在沒精神頭做早飯了,她索性拎著盆去了巷子口。巷子口有一家賣油條豆漿的攤子。
現在這日子啊,一年比一年好,一些小攤販也多了起來,只要沒幹大,都沒人管。不過這也不奇怪,政策都變了,再說那下鄉知青回城也不能安排那麼多工作,如果能自己謀生也是好的。
他們巷子口這小攤子就是一個下鄉女知青帶著鄉下來的男人還有孩子一起乾的。
陳虎梅也是廚子,看得出他們水平不錯也挺乾淨,所以早上不愛做飯就過來買點。今天也不例外。她買了豆腐腦又買了油條,這才端著盆回去。
別看大冬天,早上起床是不用陳虎梅叫的。
鬧鐘才是永遠的「好朋友」。
陳虎梅回來就聽到鬧鐘嘰哇叫,三個小孩兒沒一會兒抄著小手兒來主屋吃飯。
陳虎梅:「再堅持幾天,再堅持幾天期末考完了,你們就可以睡懶覺了。」
小月亮:「姥姥,我有個同班同學去少年宮學大提琴了,我也想學,我暑假可以去學大提琴嗎?」
陳虎梅:「行,你要是想學等過幾天你姥爺回來帶你去報名。」
小月亮:「噢耶!」
小姑娘開心的攥拳比耶!
陳虎梅含笑:「陽陽呢?你們有什麼想法就跟家裡說。」
「好!」
小星星:「能給我們辦一張體育館的卡嗎?我們想去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