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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朝陽繼續說:「其實這個事兒也得多虧有人提交了匿名性,檢舉了一些情況,不然他們恐怕不僅能夠全身而退,還能繼續去別的單位做領導。畢竟,政策的事兒,也不是他們個人的決定。不能全部怪到他們身上,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各地都得追究了。那不可能的。正是因為匿名性揭發了他們,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核實,比較直接精準的肯定是要處理,不精準那些,能夠模糊的都不算了。其實這個事兒主要還是他們自己給自己留了餘地。這些年他們做事情還是有點分寸的,既沒有咋呼構陷搞事兒,也沒有趕盡殺絕。他們做事情留餘地這一點真是救了他們,正是因此,加上證據不足又有人保,所以他們算是結果比較好了,僅僅是被開除。相比於其他人,他們已經是挺好的結果了。最起碼還沒進去蹲笆籬子。」

杜國強嗤笑一聲。

杜鵑看一眼爸爸,又看齊朝陽,也沒說話。

齊朝陽:「說起來,袁浩玉他們最應該感謝的是兩個死人,一個是老包,一個范根盛。因為老包替天行道殺人,甚至殺了他們的同行,所以他們做事情留了很大的餘地,生怕再遇見什麼替天行道的。再一個就是范根盛,范根盛死了的時候帳本被查,估計也觸動了他們,所以從那以後他們就不直接做事情,都是推了許元這樣的大傻子在前頭頂著。正是因為這個,他們兩個人現在才能全身而退。省內九個市,正主任判了七個。除了我們就是咱隔壁市,這都是被老包震懾過不敢囂張了的。至於副主任,那也是抓了十幾個。說起來這兩個傢伙真是平穩落地了。」

杜國強就是匿名提交證據的,不過袁浩玉他們沒有蹲笆籬子,他也不是很遺憾。

雖說不待見他們,但是齊朝陽的話也對,他們現在能夠平穩的著陸,其實說到底也是這些年他們做人留一線了。他們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也不用死追著人家咬。

他說:「這些年,他們也撈的差不多了。」

「哦對,你說起這個,我聽說他們每家退贓一萬塊錢。」齊朝陽:「他們拿的東西值不值錢,值多少錢這個都不好說,有的據說還壞了不見了,也不能估價了。所以只能大概核實價格了。一共按照一萬塊錢算,對他們來說肯定是天大的好事兒了。」

十來年,狗都不相信他們只弄了這麼點。

但是這個時候很多事情也確實沒有辦法估計了。

杜國強:「他們走到今天,能有這個結果,也是他們這些年沒瞎搞。算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吧。」

「是啊!」

他們說著這些有的沒的,陳虎梅倒是吐槽:「他們這樣的大人物幹了那麼多事兒被開除,許元何德何能,跟他們一個牌面了。」

聽著對門夫妻還在歇斯底里的爭吵。大家都x無言以對了。

「這麼吵,我看他們過不久了。」陳虎低聲說。

這個猜測,其實不止陳虎有,其他人也有了。畢竟,許元被開除可就沒有工作了,讓白晚秋養著他,恐怕是想的美了。白晚秋本質是一個極其自私的人。

呃,就算不自私,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呢。

他們夫妻感情也不是很好,分開也正常。

你還別說,他們這猜測也沒有錯,就在他們猜測的同時,白晚秋狼狽的看著許元說:「離婚,我要離婚!」

許元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晚秋,白晚秋高聲:「許元,我要跟你離婚,你個沒用的廢物,一個大老爺們都不能養家,我們離婚!」

白晚秋不是一時衝動,而是想了許多天,以前她男人在革委會工作,大家都給她面子。但是自從……大家看她的眼神兒都不對,更是不少人嘲諷她,白晚秋氣的要死,不知道在單位跟人吵過多少架了。

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姑娘,巨大的落差更是讓她惱火極了。

她現在迫切的想要甩掉許元,許元床上又不行,又有不能生的名頭,現在連工作都沒有了。她作甚要跟這樣一個男人一起繼續生活下去。

她現在才三十出頭,難道接下來一輩子都要過這樣看不見前路的日子嗎?

她不要,她不要這樣。

白晚秋堅定:「許元,這些年我跟著你狗屁也沒得到,如今你這樣了,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了。」

許元睚眥俱裂的看著白晚秋,說:「你說什麼!離婚?你要跟我離婚?你忘了當年是誰巴不得趕緊嫁給我,脫離原生家庭嗎?你忘了是誰求著嫁我嗎?」

白晚秋:「我可沒有求你,你別給自己貼金了。你當時就是一個不能生的傢伙,你能找我就偷著樂吧。如果不是深處困境,我為什麼要找你一個不能生的?你不能生,我可是能生的。」

白晚秋說這個話的時候有幾分心虛,但是這會兒又理直氣壯起來。

「你看看你,你是個什麼玩意兒。我跟你結婚,我什麼也沒得著,就連夫妻那點事兒,我都覺得不得勁兒。那幾秒鐘,能懷上才有鬼了。」

「你放屁!」

兩個人嗷嗷的爭吵,杜鵑一家人火速竄到門口,貼在門上偷聽。

杜國強:「且開,開門聽得清楚些。」

杜鵑小聲:「人家會發現的……」

杜國強:「這有什麼關係,他們吵得這麼大聲,肯定很多人偷看。」

杜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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