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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也沒有死磕城市。

這城裡人防備心重,心機也重,可很不中。

這麼想著,文玉柱也不等好全了,很快的收拾東西出院,竄的比兔子還快。

文玉柱不告而別,最傷心的就是孫大媽,文玉柱的醫藥費還是她交的呢。結果這個外甥走了都沒有說一聲,實在是太過冷漠。孫大媽傷心難過暫且不提,她在家裡的地位倒是越發的低了。

她兒子和兒媳對她很是埋怨,既然手裡有錢,就該花在親兒子身上,竟然還要花在外甥身上。不僅如此,文玉柱住了這麼久,一分錢生活費也沒有交過,還給家裡惹了不少麻煩,這些事情都讓孫大媽的兒子分外的惱火。

兩口子對孫大媽十分冷漠。

孫大媽鬧心找女兒訴苦,才能緩解一二。

周如被抓走了,文玉柱火速逃回家了,葛長柱離婚了,一時間大院兒陷入了極為詭異的平靜。這平靜的都讓人有些可怕了。總感覺憋著點什麼大事兒。

不過大家也是想多了,秋天裡,還是忙啊。

甭管是動物還是人,在東北這樣的天氣下,都忙著囤東西呢。

倒是杜鵑和齊朝陽兩個人一起騎著自行車出去秋遊。說是秋遊,其實天氣已經很冷了,這幾天的天氣陰沉沉的,總是要下雪的樣子。這樣的天氣,也沒耽誤杜鵑和齊朝陽出行。

齊朝陽最近在查連環搶劫案,不過查案子也不是一直死盯著不放假。不然但凡是有點懸案,其他人是沒法兒過了。所以該放假還是放假了的。

星期天有點冷,兩個人一起出門,一人騎了一輛自行車,杜鵑穿著白色的高領毛衣,外面套著黑色的棉外套,雖然不是最後的,但是也可以禦寒了。

杜鵑還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一起出門,這感覺還挺新鮮的。

迎著風,杜鵑輕輕脆脆的說:「齊隊,你們案子查的怎麼了?今天出門耽不耽誤你的工作啊?」

齊朝陽:「案子查到死胡同了,沒什麼證據,正好跟你一起出來轉一轉放鬆一下,保不齊輕鬆之後我就突然來了靈感呢。」

杜鵑噗嗤一笑,說:「那我可得好好表現爭取給你留點靈感。」

齊朝陽:「好啊。」

他本來是開玩笑的,但是又猛地想到,杜鵑在這些事情上總是有些「靈光一閃」,這還是很有用的。查案子自然是經驗和技術很重要,但是靈感也是最最必不可少的。

杜鵑在這方面很有靈性的。

他說:「哎,你給我分析分析。我們的案子現在進入死胡同了,你幫我想一下我們疏漏了什麼。」

杜鵑騎著車,軟乎的歪頭,說:「那你說說唄。」

齊朝陽想了想,也確實沒什麼不能說。

他說:「最近已經有三起搶劫事件了,都是發生在汽車站的公共廁所,第一起是搶劫了一個早上去趕車的,那人身上才兩塊錢。他不僅搶了錢,還扒了衣服。衣服什麼的都拿走了。第二起倒不是有人早起去等車,而是下班途中肚子疼,也是去了那個廁所。第三期就是文玉柱。這三個案子看起來都很粗糙,但是卻並沒有一點蛛絲馬跡,不僅沒有人看見不對勁兒,就連當事人都沒見到受害者。我們在周圍排查了幾天,但是全無線索。」

他們一般查案子,首先尋找目擊者,其次找贓物,但是這兩條路都走不通。事件太早了,目擊者沒有,被搶的錢也很少。說到底,這幾個受害者,竟然還是文玉柱錢最多,一共三十來塊錢。

「那個搶劫的每次都扒走那人所有的衣服,但是這衣服也並沒有出現在黑市兒。並沒有人收到贓物。我們查案子,不怕那種報復和有牽扯的,最怕的就是這樣毫無關係的隨機作案,這就很難了。」

他們不怕排查,最怕的就是這樣肆無忌憚隨即搶劫。

杜鵑:「確定不是有仇嗎?」

「這個可以肯定,這三個受害者都不認識,彼此也沒有接觸過,他們更是不可能有共同的仇人。就連其中第二個去哪兒上廁所都是隨機決定的,所以肯定是不可能是故意針對他們幾個。」

杜鵑沉默下來,這一聽真是有點麻爪兒。

怪不得齊朝陽他們都挺厲害的,這案子還沒頭緒,杜鵑:「這麼一聽,還真是狗咬刺蝟下不了嘴。」

齊朝陽:「誰說不是呢。」

「那汽車站附近布控了嗎。他都幹了三次了,也未必不會幹第四次。還有,還有啊,我在想啊,他為什麼選汽車站的公共廁所。這江樺市的公共廁所多了去了。為什麼獨獨是汽車站那個。」

齊朝陽:「我們也想到了這一點,我們排查了跟汽車站有關的人,但是沒有線索。」

杜鵑:「……」

那可真是好為難了。

她發現,這真是很難很難,她想到的,齊朝陽都想到了。

不過齊朝陽連這些都想到了還沒有消息,也是讓人覺得分外的不解。

好在杜鵑不是一個很為難自己的人,即便是正在騎車,她還是兩手一攤,說:「我不曉得了,我能想到的,你們都想到了。」

車子扭曲了一下,杜鵑趕緊扶住車把手,嚇的呼了一口氣,說:「這樣還挺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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