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疑惑的看著杜鵑,很是不懂。
張胖子贊同,說:「你們就聽杜鵑的,絕對虧不著你們。」
這麼一說就讓人更好奇了啊,兩個人疑惑的看著張胖子和杜鵑,一臉的求知慾。
他們見識淺薄,需要求助啊。
「張公安杜公安,你給我們說說唄?這麼吊著我們,我這心裡都七上八下的,到底是啥事兒啊?你看我們都過來了。也是同一個戰壕里的戰友。就說說吧?我們也好心裡有個數兒。」
張胖子:「你們還是年輕啊,這年輕就是好,人人都喜歡。保不齊周如還能對你們一見鍾情呢。當然,你們要是靠近點,保不齊就要背上一個對她有點意思的名聲了。」
兩個知青辦的同志:「!!!」
什麼玩意兒?
這話怎麼說的來著?他們怎麼就得被這樣的名聲了?他們可不喜歡什麼周如啊。
其中一個終於反應過來,機靈的說:「這特麼是花痴吧?」
張胖子意味深長的笑笑,杜鵑也露出一點點「你很懂嘛」的表情。
兩個知青:「臥槽,這叫什麼事兒。」
這個事兒可不是他們胡說八道,而是真的太了解周如了。這下好了,兩個知青辦的同志也顧不得調侃什麼了,老老實實的憂愁起來。想著怎麼能往後退。雖說這人這次是要被逮回去,但是如果擔上什麼喜歡周如的名聲,那可就太丟人現眼了。他們可一點也不想這樣。
幾個人苦哈哈的等火車,火車到站,立時收穫四枚小苦瓜。
還是杜鵑打起精神,說:「歡迎歡迎,你們好,我是城南所的杜鵑,這是我們說的張龐,另外這兩位是知青辦的同志。」
「小杜公安你好,我們是哈城那邊三道灣子所的,我叫趙毅,你叫我老趙就行。這是王傑,這兩位是知青辦的同志,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周如的事情。少不得要你們幫忙。在這裡我先謝謝你們了。」
「您客氣了,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張胖子笑著說:「行了,咱們都別客氣了。咱們先把行李放在招待所,然後就直奔醫院去找周如?」
「可以的,正好路上你們跟我們講講這個周如。」
這倒不是他們愛看熱鬧,好八卦,而是他們調查周如逃避下鄉,肯定要把她這一年的行動軌跡摸清楚的。
張胖子:「要是這麼說,估計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我就長話短說吧。」
「別,能詳細還是要詳細一點,她報名下鄉之後人失蹤了,這個事情很惡劣的。」
杜鵑疑惑的問:「她來的時候拿了介紹信啊?她就是用他們本地居委會的介紹信來到江樺市的,不然她也不能順利結婚的。如果沒有介紹信,她也辦不下來結婚證啊。」
這麼一說,張胖子也反應過來不對了。他們都是知道的,葛長柱和周如肯定是正常登記結婚的,那就說明她的手續是齊全的,既然手續是齊全的,那不是很奇怪嗎?她的介紹信是哪裡來的?總不能是偽造的吧?不是他們小看周如,就周如那個水平,她還真不可能有的。
杜鵑:「這一年了,你們那邊一直都沒有任何消息嗎?他家都不知道她在江樺市?」
趙公安也認真起來,說:「確實,我再三跟她家裡人溝通,他們都不知道周如的去向。我覺得她家裡人沒有撒謊的必要,如果撒謊,他們現在就沒有必要通風報信。」
杜鵑:「是這麼個道理。」
「看來周如這個事兒還真是不簡單,許是中間有什麼事兒。」
趙公安:「看來這事兒還得好好調查一下,你們看呢?」
「應該調查清楚的,她報名了下鄉又跑了,這個興致太惡劣了。我們這件事兒是要做成一個典型的。總不能亂早走啊稀里糊塗的,總得知道是誰給她的介紹信。」
「對的。」
幾個人根本顧不上休息,只想儘快處理,趙毅著急,杜鵑他們也是看得出來的。她琢磨趙毅可能是跟這個事兒有什麼關係。大概杜鵑表情的疑惑被人看出來了。
趙毅說:「周如她爸是我岳父的下屬,因為周如逃避下鄉的事情十分惡劣,廠子不斷的有人提議解除周如父親的職務。這都是我岳父愛惜人才才會一力堅持,壓住了這個事兒。但是如果周如她爸真的牽扯了這個事兒,他幫助周如弄來了介紹信,那麼他的性質就很嚴重了。廠子也不會保他了。我也不會讓我岳父還堅持維護他。」
他倒是說的挺直白的。
怎麼說呢?
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而且他們都是做公安的,最是知道同行了,那都是一個靈敏的不行的,但凡是有點什麼破綻,保不齊就被人胡亂揣測了。
倒是不如直接說了,總歸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張胖子:「既然你著急,那麼我們這就過去,你放心吧。」
趙毅:「這個女同志,我多少也聽說過,就不知道那些傳言有多少真假。」
張胖子:「那我估計不少都是真的,算了算了,我給你說說吧,說說她自從來到本地之後的事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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