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玲下手狠辣。
孫大媽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外甥人好就是有很多人稀罕,有些人倒是看不見自己脖頸子後面的灰,真是把自己當回事兒了。葛長柱還沒說什麼呢,你都是上躥下跳的,你還真是可笑。」
「我上躥下跳?你家是什麼玩意兒自己心裡清楚。」
兩個人雖然打瘋了,但是還有功夫掰扯呢,這你一言我一語的,這會兒正是下班的時間,大院兒的人也陸陸續續的回來了。一個個都頗為不解。
這人不是跑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真是奇怪。
不過這三個人打在一起,都是讓人迷茫。
「這又是怎麼了?」
「他們兩個人怎麼打起來了?」
早先過來圍觀的裘大媽低聲:「周如跟文玉柱私奔,我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兒,就說文玉柱受傷住院了。周如說這事兒是葛長柱乾的。葛長玲又說周如不守婦道,孫大媽就是因為文玉柱,這不,就打起來了。都打亂套了。」
三個人的戰爭能這麼兇猛也是少見了。
「哎呀媽呀。」
倒是杜鵑還是說到了重點:「文玉柱到底是怎麼傷的啊。」
這話問的好,但是,周如沒說啊。
雖然她一直死咬葛長柱,但是其他人都不太相信是葛長柱乾的。畢竟,葛長柱大劈叉,大腿拉傷,今早都是別人從醫院給扶著回來的。如果說他還能打人,這多少也高看葛長柱了。他哪有這個能耐啊。
說一千道一萬,葛長柱沒那麼厲害。
他這人也就窩裡橫,欺負欺負自己親姐姐,外人可不會慣著他的。
「哎不是,那個啥,周如不是給葛家的東西都拿走了嗎?咋沒有了?」最最最、最最摳門的丁大爺關注的永遠都是這個。他疑惑的說:「哎?那被子呢?那褥子呢?還有棉襖和衣服褲子什麼的,就這麼沒了?」
丁大爺分外的疑惑:「她人都回來了,東西沒回來?」
大家也愣住了,就連周如自己都呆愣了了一下,隨即很快的說:「啊啊啊,我的東西丟在車站了。」
當時文玉柱上廁所其實沒帶多少東西,她是看包的。但是x文玉柱一直沒回來,她就去找人,接下來……啊啊,她早就忘了那些東西了,文玉柱出事兒,她哪裡還想得了那麼多?
「什麼?扔車站了?那這不是擎等著被人撿走嗎?啊~蒼天啊。你這個敗家娘們啊。我今天早上怎麼就沒去車站啊,我怎麼沒去啊!有那麼一個可以撿漏兒的機會就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虧了,我這是虧了啊。」丁大爺嗷嗷叫,比幾個當事人還痛苦。
對於丁大爺老兩口來說,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有便宜,沒沾上。
他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十分苦澀。
「我今早怎麼就這麼懶,我不該啊。」
丁大爺被撿漏兒不成打擊的搖搖欲墜。整個人都要碎了。杜鵑好心的扶了他一下,關心的問:「丁大爺,你還好吧?」
丁大爺委屈巴巴的,哭哭啼啼的說:「我不太好,杜鵑啊,小杜鵑啊,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個人沒有別的愛好,就是摳門。糞車路過,我都想嘗嘗鹹淡的。這知道有這麼大一個便宜我沒撿到,我這心裡過不去啊。」
杜鵑:「話不是這麼說的,你想啊,我們都是一個大院兒的,如果是你撿了。你還能不物歸原主?不然唾沫星子都得淹死你。這要是撿了再還回去,我估計你更痛苦。所以現在這樣其實也挺好的,最起碼你沒那麼鬧心啊。」
丁大爺:「咦?你這說的有點道理。」
杜鵑故作正經,說:「我說的很有道理了。」
丁大爺:「杜鵑你是會安慰人的。」
杜鵑:「那必須啊。」
丁大爺深深的嘆息一聲。
丁大爺這一出兒看的人目瞪口呆,倒是打斷了幾個人的發揮。
杜鵑順勢說:「大家都是鄰居,平日裡處的也不錯,快別打了。你們這樣除了讓大家都受傷,都不好過之外,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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