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國強挑眉:「那說明這事兒應該沒你想像的那么小。」
杜鵑嘟囔:「那大能大到哪兒去啊。」
杜國強笑了笑。
「那倒也是。」
說起來,觸發八卦,臨時勸架,溝通協調,這些都不會給很多金幣。
杜鵑:「我跟你們說……」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杜鵑趿拉拖鞋小跑過去開門:「誰啊?咦?袁姐?」
來的人是對門的袁妙玉。
杜鵑有點疑惑,不過很快的說:「嫂子快進來坐。」
袁妙玉笑了笑:「你這一會兒袁姐一會兒嫂子的。」也不等杜鵑說話,她就又說:「不過叫啥都行。」
別看住對門,他們兩家不算親近的。
這傍晚過來是……?
袁妙玉抿抿嘴,虛應的笑了下,說:「嫂子,我有點事兒想跟你聊一聊,不知道方不方便……」
陳虎梅:「啊?哦,行啊!」
她是個爽朗的東北婦女,她渾不在意的說:「這有啥不行的,走,你跟我進裡屋坐。」
袁妙玉拉住陳虎梅,說:「我男人今晚不在家,你過來我家吧。」
「也行。」
陳虎梅跟著過去,杜鵑看看爸爸,問:「這是啥意思啊?」
「小孩兒家家的,別管閒事兒。」
杜鵑哼了一聲。
什么小孩兒啊。
也就在她爸媽舅舅眼裡,她是一個小孩子了。
嗯,十九歲的「小孩子」。
「你也早點睡吧,昨晚就沒睡好,今天還不早點睡,身體哪裡扛得住?這年輕的時候不能仗著身體好就嚯嚯,等歲數大了就知道了。有啥毛病全都找上了。你得跟爸爸學,工作是單位的,但是身體是自己的。不能往死了干!趕緊的,去給我好好休息。」
杜鵑:「哦哦哦,好!」
反正案子已經查完了,杜鵑當然是聽話的。
如果還在調查那就……哦,如果還在調查中,她爸爸也不會說這個話。
她可是太了解她爸了。
杜鵑覺得自己挺興奮的並不困,但是倒是不曾想,沾了枕頭就著。
倒是陳虎梅,她蒙圈的看著面前的袁妙玉,說:「你問啥來著?」
忍不住掏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袁妙玉臉色發紅,她也尷尬啊,不過還是小聲問:「你跟大哥……一般多長時間?」
這種十分十分隱秘的消息,她真是給自己做了好大的思想工作才問出來。
自己再次開口,臉已經紅的不像話了。
陳虎梅的臉也紅了,說:「這……這哪好說。」
哪有問人這個的。
袁妙玉也知道問這個不好啊,但是這事兒還能問誰啊。如果問單位的同事,那肯定不行的,她就算是能豁得出去臉面,也怕給娘家丟臉。
一旦傳出去被人說三道四,她「媽媽」是不會饒了她的。她靠著人家,自己總是明白的。
而且她也不是不知道感恩,她一個私生女,能夠被當做親生的瞞下來,都是「她媽媽」為人厚道了。擱了一般人哪裡會養她。袁妙玉雖然有點戀愛腦,但是不管什麼事兒一旦牽扯到娘家,她就瞬間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腦子上都帶了雷達一樣謹慎。
同事不能說,身邊的人更不能說,不太熟的人也看不了口。這看來看去,袁妙玉就盯上了陳虎梅。
她之所以想問問陳虎梅,也是因為也做了一段時間鄰居了,多少有點了解陳虎梅這個人,她不算是很多嘴的一個人。再一個她上班,那就很少跟大院兒的婦女閒話家常了。
相對來說,更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