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咱都是普通人,什麼粗俗不粗俗的?我這不是跟你說?對外我還不說呢。」
「可周如信誓旦旦,看著不像是騙人……」
「騙人讓你看出來還叫騙人了?再說退一萬步講,就算她是真的旺夫命宜男相,她跟弟弟又沒有圓房,算什麼真夫妻?咱們哪裡吃得到這個好處?」
葛長玲的話,葛老頭兒多少是聽進一些的,他嘆息一聲,說:「那你說這怎麼辦?你弟弟就是喜歡她啊。再說都登記結婚了,總不能離婚吧。這哪有離婚這種事兒,太丟人了。」
葛長玲沉默下來。
說真的,這話倒是對。
她被騙之後為什麼不離婚?不是因為她自己也騙人,而是知道現在離婚不是那麼容易的。
她帶著幾分惆悵,說:「那怎麼的也不能讓他們就跟現在一樣啊,他們結婚一場竟然還沒圓房,你說像話嗎?」
葛老頭也覺得這事兒不像話,但是他拗不過兒子。人老了總是要靠兒子當家做主的。
「還是得讓他們圓房!」
「對對對,你說得對!」
葛老頭兒不知道這個嗎?也是知道的,但是知道歸知道,兒子兒媳都不聽他的啊!而且吧,他很快又失落下來。
「再說你弟弟現在的情況,這半年……怎麼的也得年底了。」
葛長玲咬咬唇,說:「年底就年底,年底如果周如那個賤人還拖著弟弟,我來想辦法。」
她壓低聲音:「我聽說原來東街那個昱神婆手裡是有點好東西的……」
這人是干神婆的,葛長玲還小的時候就聽過這個人,說是她給這家看事兒那家看事兒,什麼鬼敲門的。後來被抓了,呃……聽說是杜國強抓的。
她那些伎倆,可沒瞞過杜國強。
這人因為裝神弄鬼詐騙進去了七年,不過這都是早些年的事兒了,如今已經出來好多年了。
她叫什麼名字已經不可考了。但是大家都叫她昱神婆。
說是神婆,大家也都知道這人是個騙子,現在這神神道道的事兒她也不敢幹了。這宣揚封建迷信再進去可就完了。她x就干一些零碎的小活兒。
不過看著是個老實踏實洗心革面幹活兒的老太太,但是狗改不了吃屎,她背地裡也不是那麼老實。她還干一些媒婆兒的活兒,就是介紹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兩面忽悠,她過手介紹的,大多不是什麼好鳥兒。
不僅如此,因為做過神婆,手裡倒也不是完全沒東西。
葛長玲就聽過,她手裡有藥,孤男寡女的,乾柴烈火的……
不過這些都是傳言,倒是沒人真的承認過,所以是不是真的不好說。可是葛長玲覺得,無風不起浪,她還是決定要找昱神婆尋摸一下。
不管咋的!
也不能做有名無實的夫妻。
葛長玲:「這事兒交給我。」
葛老頭兒:「哎,聽你的,都聽你的。」
葛老頭兒應和著。
葛長玲眼看說服了親爹,心情也好了起來,她就知道她爸是被忽悠了,不然怎麼可能不站在她這邊。葛長玲心下高興,很快的提著飯盒離開。
別看她送了肉菜回家得到了她爸的感動,但是回家還有一場仗要打呢。
她平白無故的拿走了家裡的肉和細糧,家裡肯定不滿意的。但是葛長玲無所謂,這可是她親爹親弟弟,她不用心,難道還指望別人嗎?
葛長玲一路已經想好了「戰鬥」。
她剛下樓,看到齊朝陽下班回來,兩個人在樓道口碰見,葛長玲上下掃了一眼齊朝陽,立刻露出笑容:「齊隊你這還是剛下班啊?你這工作也太辛苦了。」
她媚眼如絲的看著齊朝陽。
葛長玲跟汪春艷勾搭男人可不是一回事兒,汪春艷想拿好處,葛長玲……呃,葛長玲其實也是想拿好處的,但是她又不是汪春艷那麼急切。她更多是要看順眼的。
歪瓜裂棗的,她才不干!
沒到那個份兒上,不吃這個虧。
她雖然也找,但是也要找不錯的,她自己也體會到「好」了。
這誰吃誰,那可不好說。
葛長玲在這面是十分有自己的想法的。
如果結婚之前還能理智點謹慎點,現在就更放鬆不少了。
想要多嘗試幾個男同志,這沒什麼錯!
那男同志一個個的還想多嘗試幾個女同志呢。男人可以,女人也可以。
總之在這方面,葛長玲還是很放得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