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真誠的問:「你跟我開玩笑的吧?」
張胖子:「沒,我還真沒開玩笑,真是那條蛇。」
他樂呵的:「我獨家的消息,你家沒去買吧?」
杜鵑猛地搖頭:「沒有!」
幸好他家不吃野味兒,哎呀媽呀啊,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可是,可是不是送去藥廠……」
「藥廠要的不是蛇肉啊!誰知道他們倒騰的,就倒騰到那邊兒了,聽說昨天就賣了,不過應該沒賣完,今天還有。你也別是這個要吐出來的表情,雖說它確實是糞坑裡那條,但是這個東西應該沒那麼髒的,那蛇皮都被藥廠留下了,裡面的肉也沒什麼不乾淨。這要是擱了解放前,那會兒日子苦。別說是這樣的蛇了,就算是樹枝死蟲子都吃過的。」
噦!
杜鵑乾嘔一聲,說:「這也太噁心了,不行不行,我扛不住。」
真是想一想就噁心,這個玩意兒就算是沒進過糞坑,寄生蟲也是很多的。
雖然張胖子這麼說,杜鵑真是扛不住,她撇嘴:「完蛋,我現在都不敢在外面隨隨便x便吃飯了。一想到那鍋子煮過糞坑裡撈上來的蛇。我就覺得噁心透了。」
張胖子:「你這孩子……扒皮前肯定就洗乾淨了。然後這連皮都沒有,更沒啥了。」
他們從吃不飽的舊社會走過來的,真的不介意那麼多的。畢竟這確實是處理過的,又不是真的讓你看著那麼噁心還要吃。但是他也知道,杜鵑肯定是不能吃這種東西。所以給他提了個醒。
杜鵑:「我可真是服了……」
張胖子:「嗐,你別反應這麼大啊!」
杜鵑:「我噁心啊!」
她是真的噁心。
張胖子感嘆:「一看你就知道你這丫頭沒吃過什麼苦也沒挨過什麼餓。」
杜鵑眼神閃了閃,輕輕的笑了下。
這話是不假的,那三年缺糧的時候,她家也是能吃個八分飽的。她爸爸早早早早,早早之前就有了準備,以至於他家在這這事兒上沒吃虧的。
所以要說餓的眼睛發藍人發懵,那是絕對沒有的。
現在更是如此了,營養跟得上,她的個子都又竄了。
「我爸媽還有舅舅都疼我。」
張胖子:「你這丫頭命好。」
杜鵑的好命都是有名的,誰不知道啊!這丫頭是全家的香菜餑餑。
別看兩個人邊走邊嘮嗑兒,但是也並沒有耽誤正事兒,該檢查的地兒也是到處都檢查的,認真的很。
「我一早就跟你爸一起工作了,那會兒你爸就總是炫耀顯擺你又聰明又可愛!那會兒我們耳朵都要磨出繭子了,你爸這人……」
兩個人隨口聊到了杜國強,卻不知道杜國強今天打扮成了一個中年女人,醜醜的中年女人,倒不是他好這一口兒,而是實在是手裡的票太多了。
他家背地裡大吃二喝,但是面上還是隱藏的很好。
也只有老爺子在才顯得吃得好,平日裡可不會。
杜國強做的很小心,他家也是能從系統里買,就不會去外面的市場。所以這票就攢下來了。自從杜鵑的系統解鎖了日用品,那工業票那些也省下來了。
偏生這些票據都有有效期,不賣的話,那真是虧了。
杜國強也曉得這個年頭兒不是倒買倒賣的好時候,如果改革開放,他是樂意從系統倒騰一些東西,然後弄到外地賣的。賺了錢過好日子。但是現在肯定不行。不過這麼些票不出手就很可惜了。所以基本上攢個兩三個月就賣一次。他的優勢就是不去擺攤兒什麼的,偷偷出掉自家的各種票,賣完了就走,風險小。
這不,杜國強這就扮成了一個醜女人,在黑市兒附近溜達,他沒進黑市兒。就怕自己去的多了被人盯上。小打小鬧,安全為上。不得不說,杜國強這種人,他不一定發大財,但是一定不會出大事兒。
就是一個小心就是一個謹慎。
他在黑市兒附近溜達,遠遠地,就看到幾個臉上寫著「肥羊」的人。
嗯,眼熟。
昨天的知青。
不說旁的,只看穿著就曉得,他們的腦門兒貼了兩個大字兒:有錢。
杜國強看到的也不是旁人,正是江語嫣幾個。
幾個人明里暗裡的打聽,差點被人扭送了,但是總算是找到黑市兒附近了。
杜國強看到他們,也不覺的有什麼,他溜達過去,再與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低聲問:「要票嗎?糧票布票工業票,應有盡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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