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好,事情發展成這樣,大家都找不到,其實倒是少了不少的屁事兒。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真的藏寶圖全乎你爭我奪,那麼到時候麻煩才多。
如今這樣,也算是清淨。
大概是有系統的關係,杜鵑是個小富婆,所以就算是很清楚這些東西的價值,她也全然不放在心上,這種東西如果一直不見天日,也未必是個壞事兒。
杜鵑:「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舅舅,我餓了~」
陳虎:「好,舅舅給你做好吃的。」
杜鵑立刻俏生生的笑出來。
陳虎:「正好你換了蝦,早上下麵條,放幾個蝦,很鮮的。」
「好!」
一大早的,家家戶戶早起做飯,準備上班,丁零噹啷。
只不過吧,今天早上丁零噹啷的聲音更大聲,沒辦法,一大早就聞到香噴噴的味道,擱了誰不鬧心啊。
「我要吃肉,我也要吃肉,嗚嗚嗚我要吃肉……」
「吃肉吃肉,我看你就像個肉!咱家什麼人家,吃什麼吃,不過日子了啊!」
「誰家做肉了啊!」
現在天氣熱起來了,一大早的,家家戶戶開窗,那香味兒飄散。
「強子,強子是你家做肉了吧?」
「你家行啊,一大早就吃肉。」
杜國強從窗戶探出腦袋,叫:「沒做肉,這不年不節的吃什麼肉?我家早上下麵條,大哥用了點肉醬爆鍋干炒……哪兒那麼多肉啊!你們想的倒是好。」
「虎哥這手藝真是絕了。」
「我要是有這手藝,我天天做好吃的,這味兒真是……」
「那也得有點肉醬啊。」
大家都在窗口大聲嘮嗑。
別看肉醬和肉都是肉,但是差距可挺大的。肉醬里只有一點點肉,別說一兩,0.1兩估計都沒有的。這就是提個味兒了。跟吃肉可不一樣。
但是香也是真的香。
以前就覺得陳虎做菜香,這小一年他的技術是又精進了啊。
這可不是胡說,大家不少在食堂吃飯的都有感觸的。
陳虎默默。
食材多可以練啊。
一家子很快的坐在飯桌前,杜鵑洗了臉,人也清醒不少,她把臉蛋兒湊在媽媽的身邊,說:「媽媽你聞,好聞吧?我用香皂洗的臉。」
陳虎梅:「你擦點雪花膏,別看是夏天就糊弄。」
杜鵑:「我知道的。」
舅舅做的麵條那是一絕,杜鵑覺得她舅舅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大廚兒,媽媽都沒法兒比。
陳虎梅:「你這是啥眼神兒?」
杜鵑:「嘿嘿。」
陳虎梅虛空點點她,隨即看向了杜國強:「強子,今天換了不少東西,你在家整理一下。」
杜國強:「行。我有數兒,你們上班忙你們的。」
他吸溜兒麵條兒,說:「哎對了,葛長柱夫妻什麼時候能放出來啊?」
他是知道這兩個癟犢子,哦不,準確說是周如這個癟犢子差點坑害了自己閨女,所以對她深惡痛絕。他可不是任人欺負的小白臉。既然敢算計他閨女,那麼他們也別想好。
他就等著這個癟犢子回來呢。
杜鵑愣了一下,隨即拍頭,帶著幾分震驚。
「啊!我忘了他們兩個了!」
杜鵑:「我就說,這兩天我就說我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原來是他們。」
杜國強:「……」
陳虎梅:「……」
陳虎:「……」
杜鵑尷尬:「這幾天被盜墓的那伙人牽著心神,我都忘了他們也被帶走協助調查了。他們應該是還在審訊室關著。」
不過很快的,杜鵑又理直氣壯:「活該!誰讓他們要牽扯進來的。如果不是周如,可能我們當時當場就能抓住楊旭,她真是給我們添了麻煩。」
不管杜鵑跟周如關係怎麼樣,就衝著周如提醒歹徒,那她就掰扯不清楚。被帶走調查也是很常規操作。總得查清楚他們有沒有什麼聯繫吧。
你說你不認識x這個人,那你為什麼要提醒他!
杜鵑很快的淡定,說:「周如這個人腦子有病。」
陳虎梅:「這個小賤人,她敢這麼坑你,我饒不了她,等她回來……」
杜國強伸手握住媳婦兒的手,說:「用不著你出馬,你還信不過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