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端端的怎麼能有這種事兒,他還扛不住了呢,真是悲慘!
許元委屈的靠在媳婦兒懷裡,袁妙玉:「這該死的小賊卑鄙無恥,真是什麼都不放過,他們怎麼就能這麼缺德,怎麼就能拿走你的……」
一看許元生無可戀的臉色,袁妙玉趕緊說:「我不說了,你也別難過了。誰的人生沒有幾個坎兒?這不算什麼的。」
許元嗯了一聲,越發的委屈,很快的,他又攥緊了拳頭,說:「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抓到這兩個小賊。竟然敢對我下手,真是沒把我當回事兒啊!這個混蛋!」
他燃起熊熊的怒火。
袁妙玉:「你說,這事兒跟後頭的葛家父子有沒有關係?」
她想的倒是很快,問:「我聽說他家也裸奔了,這好端端的裸奔,會不會就是有問題?他家會不會也是遇到搶劫的了?」
許元想了想,抿了抿嘴。
他沉默一下,說:「你還別說,有這個可能。」
袁妙玉趕緊說:「那要不要找他家問問?」
許元臉色瞬間一拉,說:「不用,就他們父子那個蠢鈍如豬的樣子,你問他們也是白搭,根本沒有什麼用的。」
這可不是他看不起人,而是這父子兩個真是沒用。
袁妙玉:「也對。」
她問:「那你看這事兒……」
許元抵擋不住內心的崩潰,但是大老爺們的,也曉得這個時候還是得堅強,他深吸一口氣,說:「這事兒現在只能冷處理了。我們越是反應大,大家越是討論個沒完。倒是不如什麼也不說,讓這個事兒快一點過去。等這個事兒過去了。我在想辦法。那兩個混蛋竟然敢對我下手,我早晚要找到他們的,我饒不了他們。」
袁妙玉擔心:「這樣的人都是亡命之徒,我們其實沒有必要太衝動的。說不定很快就被抓住呢。」
她可不放心自家男人去摻和這樣的事兒。
他們家是住在這個家屬院兒的,很多案子什麼的,他們都知道的比別人多。也正是因此,他們可知道,有些人有多兇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袁妙玉:「這樣人不會有好下場的,許元,你可別衝動去摻和這種事兒。雖然這次吃了虧,但是吃虧就吃虧吧!人生哪能一帆風順?」
她勸著自家男人。
許元雖然恨不能將兩個小賊千刀萬剮,但是卻也曉得,自己這樣清清白白的人家可招惹不起那些亡命之徒。誰知道是不是像是老包那樣的瘋子!
小心吧!
許元眼神閃爍,悶聲說:「這事兒我心裡有數兒。」
「你有數兒就好,這個真的不能衝動啊。」
許元的遭遇真是瞬間在大院兒引發了「熱潮」,哎呦喂,這可真給大家平淡的生活增加了很多熱鬧。不過要說大院兒最高興的,那就當屬葛家父子了。
葛長柱在家拍桌子:「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什麼來著,那兩個人就是變態小偷兒,就連褲衩子都不放過,真是無恥至極。」
周如倒是心不在焉,表情很是難受,她坐在那裡喃喃自語:「表哥,怎麼能這麼欺負人,怎麼能這麼針對我表哥。我知道,我知道了,這事兒一定是衝著我來的。一定是!肯定是誰嫉妒我,雇了人對付你們。不然怎麼出事兒都是我身邊的人?你們兩個出事兒了,我的表哥也出事兒了。不可能這麼巧合的,不可能啊。」
她咬著唇,說:「你們想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那會是誰呢?」
葛長柱一下子就信了。
周如卻突然站起來:「我去看看我表哥,我去看看他……」
葛長柱一下子拽住周如,說:「小如,別去。」
周如:「……」
她抬頭,淚眼朦朧:「你一定要阻攔我嗎?」
葛長柱心裡嫉妒許元,恨不能許元倒大霉,但是卻不敢在周如面前說,他握住了周如的說,說:「你這個時候去,不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嗎?我也是經歷了這個,我最是知道這個事兒有多鬧心的。你聽我的,別去了。等過一段時間這事兒淡下來你再去。你現在去。只會讓他更傷心。」
過一段時間你也就忘了這個。
我是堅決不會讓你跟許元糾纏的。
絕對不會!
這個該死的許元就是活該,自己都有媳婦兒還整天勾引他媳婦兒。真是個不守男德的男人。怪不得大晚上出去出事兒x了。就是他不守男德。
好男人哪有晚上在外頭溜達的?
他們可不一樣,他是出去辦事兒,許元是純純的不正經。
對,就是這樣。
他心裡罵著許元,又拉著周如說:「媳婦兒,你聽我說……」
挑撥,挑撥挑撥!
總之不許去。
周如猶猶豫豫。她是很關心表哥的,但是葛長柱說的好像也對,她如果現在過去,表哥怕是會惱羞成怒啊!
周如委屈的撇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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