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買安眠藥的名單里,有王會計,這事兒就不能說是巧合了吧?」
杜鵑咬著唇分析:「如果他開了安眠藥沒有吃,然後攢下來……」
雖然每次計量很小,但是攢個幾個月也未必不夠用。
齊朝陽:「杜鵑你跟我走。」
杜鵑:「好。」
因為杜鵑的這個發現,大家又不想下班了,立刻原地忙碌起來。
齊朝陽倒是帶著杜鵑和登記的本子,直接找到醫院,倒是也巧。今天是這個田醫生值班,都不用再去他家了。
齊朝陽和杜鵑一起過來的,兩個人很快的找到田醫生。
田醫生詫異:「你們是公安?今天已經有一位同志過來了。」
齊朝陽:「對,但是我們有個地方想跟你確認一下。你看一下這是你們醫院的登記,我想問,這個王,是不是革委會的王會計?」
田醫生一愣,點頭:「對,是他。」
他嘆息一聲,說:「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可惜好人不長命。」
杜鵑和齊朝陽互相對視一眼,杜鵑問:「其實我們還沒確定他遇害……」
田醫生驚訝的看著他們,隨即說:「你們不知道?」
杜鵑敏銳:「我們該知道什麼?」
田醫生認真:「他就算是沒有遇害,也活不了多久了。」
杜鵑:「!!!」
齊朝陽:「!!!」
杜鵑:「他怎麼了?」
田醫生:「他得了癌症,已經很嚴重治不好了,也就是這段日子了。」
杜鵑兩個人都很震驚,他生病竟然完全沒人知道。
杜鵑:「您能詳細跟我們說說嘛?」
田醫生:「他早年狀況就不是很好,一直失眠,大概三年前,他就在我們這裡開藥,大概是今年剛過完年那會兒吧,他身體不舒服過來檢查,我們查出他患了癌症。當時已經算是晚期了。最多也就能活半年。不過他病情發展的很快,根本堅持不了那麼久,惡化的很快。」
今年是一月末過年的,年後就來了,現在是五月,那已經過去三個來月了。
三個月這個時間段。
難道是這邊查出得了病,他就去了孫寶妹的老家?
齊朝陽盯著田醫生:「今天我們的同事過來調查的時候,你為什麼沒說。」
田醫生這會兒真是無語,他說:「你們就只問了安眠藥,也沒問王會計啊,我哪知道你們要調查王會計的事兒啊!」
齊朝陽:「……」
杜鵑趕緊說:「那王會計知道之後呢?什麼情況?」
田醫生想了下,說:「他挺看得開的,說不治了。」
杜鵑沉默下來。
田醫生:「他不想讓人知道得病的事兒,因此叮囑了我們不要說。如果不是他出事兒了,你們公安也過來,一般人問我,我也確實不會說的。他也不想讓人知道,每次過來,都化妝了,讓自己氣色看起來好一點。但是他身體已經很虛弱很虛弱了。」
齊朝陽:「他多虛弱?」
頓了一下,他問:「你覺得他的體力能支撐他干體力活兒嗎?」
「干體力活兒?」
田醫生不可思議的看著齊朝陽,說:「他是癌症晚期,你知道什麼是癌症晚期嗎?別說體力活兒,就他這個把月的身體狀態,你讓他走半個小時,他都受不住的。」
杜鵑接話:「那他自己做不到爬山,挖坑這些對嗎?」
她又補充:「那分散了干呢,就是這點活兒可著一天兩天的干。」
田醫生:「這個我說不好,但是爬山,以我對他狀況的了解,他的身體狀況,爬一天都爬不到山頂。如果你說分開,這我不好說。」
齊朝陽:「那他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田醫生:「沒有了,就這些。他……是跟西山水庫的案子有關?」
田醫生認真:「我覺得你們不能冤枉人,我覺得他現在的情況根本做不到的。你們外行我不說什麼,但是作為一個醫生,我必須要告訴你們。殺人也許不難,但是分屍不是那麼容易的。我覺得你們該是好好問一問江維中,分屍是多難一件事兒。一個正常人都很難做到,更不要說重病患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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