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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虎梅憋著笑,說:「你這說說話怎麼的還開始自吹自擂了。」

杜國強:「嘿嘿。」

齊朝陽在大院兒里教杜鵑,大院兒的人自然都看見了,他們又沒有背著人,自然不會藏著掖著,行得正坐得直有什麼可藏著的?老高湊在窗戶上,跟家裡人嘀嘀咕咕:「你看你看,我說什麼來著,我就說他們有點那個,你們還說我想多了。你看吧?」

「這有什麼?這不是練習?」老高媳婦兒不覺得有什麼,他們一個樓,在她眼裡杜鵑是小孩兒的。

老高:「你這女同志還沒有我們男同志看的更清楚,我跟張胖子都覺得他們有點那個……叫啥來著?哦對,曖昧,叫曖昧!」

「你就想多了。」

老高的媳婦兒堅決不聽。

「大老爺們別碎嘴子啊。」

老高:「……」

他貼在玻璃上,嘀嘀咕咕:「這不是很明顯嗎?你們這觀察力也太差了吧,我就看他們挺那個的。齊隊什麼時候對人這麼體貼過。這還不代表什麼嗎?」

杜鵑確實看著不太開竅,但是齊隊未必吧?

老高眼看自家人沒有一個認同自己,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果然,這事兒還得跟張胖子嘮。

這些人啊,不行,真的不行啊!

老高這頭兒嘀嘀咕咕,別人也是一樣。

丁大爺老兩口也貼著窗戶,丁大媽憂愁:「這是不是又得隨禮了啊……」

丁大爺:「你看,這就是你不懂了。隨禮可不虧。」

丁大爺給自家老伴兒分析。

他說:「咱們隨禮都是五毛錢,但是你想也知道,杜國強他們家多溺愛孩子,那準備的能差了?那席面保准嘎嘎好。陳虎和大梅子又是廚子。他們肯定是要給自家閨女弄得體體面面。我就敢說,他們家的席面絕對不會比江家更差。那這麼看,就不虧了啊!五毛錢,咱們兩個人吃,那一個人就是兩毛五。只要席面好,兩毛五是能吃回本的。」

丁大爺:「保不齊還能賺。」

丁大媽:「也是,江維中結婚,我搶了一個大雞腿,還幹掉好幾塊紅燒肉,饅頭吃三個,還吃了肉片,炸蘿蔔絲丸子。這些都是實打實的硬菜。我吃的可多了,吃之前一天沒吃飯,吃完了後一天也沒吃飯,一頓席面頂三天,算起來賺的,還是賺的。」

「喏,你看這不就是了?」

丁大爺語重心長:「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咱們不能怕花錢,而是要看能不能從中得到好處。像是這個就是合適了。正好改善一下。」

丁大爺得意:「而且你看,這給雞拔毛的活兒我攬過來了,他家一共殺了六隻雞,這雞毛我都做攢起來了,等弄點布頭兒,那能做兩個帽子呢,它雖說不如厚實的棉花,但是也是很暖和的,如果好好計劃,還能多弄出兩雙手套。對了,你最近留意布頭兒。最好不要錢那種。」

「成,老伴兒,還得是你。」

「那可不。」

兩個人很快的拐到了過日子的盤算上,津津有味兒的計劃起來。

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個人那是真的臭味相投。

他們家轉移了注意力,這會兒汪王氏卻盯著窗戶,恨鐵不成鋼的跟孫女兒說:「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多少心眼兒。人家借著這個都能勾搭男青年。你再看看你,狗屁不是。我讓你抓緊江維中,你就跟個死人一樣。那麼大好的金龜婿都被你錯過了。你還不樂意,你看江家的婚禮多體面?如果是你結婚,那些好東西不都是你的了?」

汪招娣小聲說:「江家給的彩禮,薛秀都當做嫁妝帶回來了。她爸媽還給添了一些呢。」

可是這彩禮要是給他家,恐怕是不會讓她帶走了。

這根本就不一樣。幹啥要比?

汪王氏氣急敗壞的指著她,說:「你什麼意思,你父母養你一場,你就自私成著這樣?好啊,你一個註定要外嫁的閨女還想要錢,我說啊,我說你怎麼不主動,你這是給我們臉色看啊。你個不懂事兒的啊!」

「我沒有,我沒有的。」

汪招娣害怕的小聲說:「奶,我錯了,我真的不是這樣想的,不是的。我就是隨口說說,我不是故意的。」

汪王氏嚴厲的盯著汪招娣,汪招娣縮著肩膀,說:「真的,真的,我真的不要什麼,我錯了,我知錯了。」

汪王氏不滿意的很,別人家的閨女都落落大方,只有他家這個,真是小家子氣。

她痛心疾首:「我整天說你,你可別是覺得我不對,我都是為了你好。如果你不是我孫女兒,我需要管你?我還不是希望你能嫁得好過得好?你看看。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人家杜鵑。人家多會來事兒。齊朝陽的條件可不差了。她都知道勾搭齊朝陽,你就不能學一學?」

汪招娣扭著手指頭。

盼弟討好的說:「奶,等我再大一點,我就主動點,我保證找個條件好的。」

汪招娣瞪了妹妹一樣,這貨怎麼還背刺她。真是靠不住。

她也看著窗外,眼瞅著齊朝陽的手捏著杜鵑的胳膊,糾正她的動作。汪招娣嫉妒的都要瘋了。

她喜歡齊朝陽嗎?自然是不喜歡的,但是架不住她還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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