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震驚的看著她,隨即洋洋得意:「我怎麼能跟你一樣?」
白晚秋:「……」
其他人:「……」
杜鵑:看吧看吧,她就說周如這個人是不能溝通的。
大奇葩一個呢。
眼瞅著白晚秋對付不上,周如微微一笑,說:「我跟你不一樣,跟你們所有的人的都不一樣,我是與眾不同的,我有著高貴的靈魂。我注重的是心靈的契合,我……」
「你可閉嘴吧!真是噁心死了。」
袁妙玉忍無可忍。
她呸了一聲,說:「聽你說話真是晚飯都吃不下了,噁心透頂。」
丁大爺:「這樣好這樣好,許元媳婦兒啊,你是不知道,這樣好啊,讓她說唄,省了一頓飯啊!真省錢。」
丁大爺老兩口才是最高興的。
噁心好噁心好,噁心就是不用吃晚飯了。
這可是省了一頓的。
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他家掃廁所,現在都免疫了,完全不噁心,以至於不耽誤吃飯。
但是周如好啊,這幾句話就讓他反胃了。
嘿嘿,省了!
沒有什麼比省錢更重要。
家屬院兒一干人等:「……」
沉默,今夜是無盡的沉默。
丁大爺:「你再說兩句,再說說。」
周如抿著嘴角,不言語了,臉微微向下,但是眼睛卻向上,頂著丁大爺兩口子,頗為不善。
「這娘們真陰森,你看她的眼神兒,這是恨上丁大爺老兩口了啊,丁大爺你可小心點啊。」
葛長柱:「你們胡說什麼,信不信我打死你們。」
他揮舞了一下拳頭。
「呵,你試試,你來試試,你打一下看看,慣的你了。什麼東西。」
「就是,如果不是衝著你大姐的面子,誰會理你這沒腦子的二百五。」
大家都不是很待見葛長柱。
這不要臉的玩意兒拿著姐妹的好處,嘴上還一副硬氣的樣子。
就這軟飯硬吃的德行,沒人看得上。
大家還是比較尊敬葛大姐的,不然早就對葛長柱不客氣了。
真是,明明是親兄妹,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
就這個葛長柱,連他二姐都是比不上的。
大家一個個都十分鄙夷葛長柱,葛長柱氣急敗壞:「你們這些小人,我知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嫉妒,你們嫉妒我娶了一個好媳婦兒。你們羨慕嫉妒恨。」
「噗!」
「哈哈哈哈哈……」
「我們又不瞎……」
「哈哈哈……」
今晚就是熱鬧,這頭兒那頭兒,打架亂套了,吵架也亂套了。
杜鵑掃了一圈,終於發現,原來楊阿姨不在,如果她在,作為管院兒肯定是要拉架的。事情肯定處理的快,她還是很兇的。但是因為她不在,現場又實在混亂,都沒啥好人。一個個都四五六不知的,所以其他人都不樂意多管了。
哦,也不是完全沒管,其實也拉架了好幾波,但是架不住他們混戰啊。
杜鵑湊在爸爸的身邊,再看看媽媽和舅舅,他們回來晚一些,都沒擠進來,在人群最後頭呢。
「你們這一個個的,這叫什麼事兒,差不多得了。怎麼的鬧開了很好看?葛長柱,你趕緊帶著你媳婦兒回家,少在這裡丟人現眼。」
雖說楊大姐不在,但是鬧騰成這樣,到底還是有有人站出來管了,是市局的一個老同志。
「常菊花,你也別鬧了,你趕緊給你家老胡叫回來。打人不能解決問題,如果你家老大能提前出院,也讓他回來幫著參謀一下情況。孫婷美你先別回去了,你回娘家坐一會兒吧。你一個孕婦。別是不小心推了撞了的。再出事兒就完了。等處理好了你再回家。常菊花,白晚秋的事兒,你家謹慎處理吧。這是你的家事,我們外人也管不了。」
他說完這些,又看孫大媽,說:「孫大媽你也趕緊回家吧,身上的傷去看一看。別拖得嚴重了。」
隨即又看向了袁妙玉:「許元媳婦兒你也一樣。」
許元媳婦兒叫什麼來著?
反正叫許元媳婦兒沒問題。
「你也是挨了幾下,不放心就去看看吧。」
他認真:「你們大家都受傷了,這個誰對誰錯,現在糾結也沒有用,我看每個人都有錯的。哦,許元媳婦兒你沒錯。你放心。你的事兒我會跟老胡說的,讓他們家給你一個說法。」
袁妙玉點頭。
她倒是不差這麼幾個看病的錢,但是這麼欺負人不行。
她顏色幽深了幾分,又看向了白晚秋。
竟然敢欺負她,真當她好欺負了?
她家可不是沒人的。
雖說大哥不在本地,但是二哥還是在的。
別看袁妙玉跟兩個哥哥不是親兄妹,關係也一般,但是馬屁她都沒少拍的,而且,事兒鬧出來也是讓他們掉面子。
畢竟外人可不知道他們家的實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