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放屁,大偉哥有我這麼好的媳婦兒,怎麼可能看上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樣兒,真是把自己當回事兒!調戲你?調戲你還不如調戲一隻狗!你還以為自己是個天仙兒啊!竟然還敢敗壞我大偉哥的名聲,我打死你!」白晚秋沖了出來。
案子還在調查,屍體還不能領回來下葬。
一家子在家憋著,倒是火氣更大了。
白晚秋赤紅著眼睛,大叫:「你敗壞我大偉哥的名聲……」
啪!
一個大嘴巴子甩給了葛長玲。
葛長玲反擊的薅住白晚秋,猛扇兩個,叫:「你還敢跟老娘動手?你別以為你男人死了,就能什麼粉都往臉上擦,怎麼的?你以為你家胡相偉是什麼好東西?當初就是腳踩兩條船,裝什麼好人?你白晚秋也不是好貨,人家胡相偉都有對象的,你看人家條件好就網上猛衝。賤人都是你這樣的,你還在這兒裝?」
「你還敢說我家大偉壞話。」常菊花也衝上來了,婆媳兩個二打一,葛長玲明顯弱於下風。這會兒大家倒是反應過來了,趕緊勸架:「別打了,你們這是幹什麼?快別打了啊!」
葛長玲趁著有人拉架,猛地撓了常菊花幾下子,又用力薅了白晚秋的頭髮。
「啊啊啊!你個賤人!」
白晚秋慘叫。
她猛地掙脫開再次反擊,兩個人就這麼又打成一團。
杜鵑他們來到大院兒,沒想到就看到這一出兒。
他們去而復返,可真是沒想到這個,杜鵑深吸一口氣,高聲叫:「都給我住手!」
震天響。
現場動作頓住,齊刷刷的看向杜鵑,杜鵑:「你們是瘋了不成?這樣打來打去有什麼用?都給我散了!」
她又看了葛長玲一眼,這才從他家離開多久,這人就衝到這邊找事兒了。
她無奈的擺手:「散了散了。」
「我的兒子啊,你怎麼就死的這麼慘啊!」
齊朝陽:「常大媽,你要是想快點有個結果,就不要多鬧了。你這麼鬧下去,其實很耽誤查案進程的。而且你這樣,就算是誰有線索,也不敢提供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又發瘋打人。我這話不太中聽,但是我也是真的為了破案,我相信你也肯定心裡明鏡兒一樣清楚。回家吧,別鬧騰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常菊花:「我兒子,我兒子死的冤枉,嗚嗚嗚……」
齊朝陽看向了白晚秋,說:「你扶你婆婆回去,你公公呢?」
白晚秋:「他先頭兒頭x暈難受躺下了……」
齊朝陽:「走吧,我找你公公談談。」
他們早先就要找胡家人談的,但是趕巧兒周如爆出來了葛長玲,不管出於什麼情況,他們都必須先去找葛長玲了,但是葛長玲那邊問詢完了,自然要過來。
他們之所以遲了一些是因為兩個人還是回了局裡,跟江維中確定了他初一一整天的行程。
最起碼,自己人這邊還是要謹慎的,畢竟江維中是這個案子的法醫。
雖然兩個人都十分相信江維中的為人,但是人不是憑藉感情辦案。
好在,江維中初一當天壓根就沒有離開大院兒,難得放假,江維民夫妻兩個把自家兩個孩子推給了弟弟照看,江維中一天都在家帶孩子呢……
兩個人耽擱了一會兒才回來,沒想到葛長玲又來大殺四方了。
杜鵑:「你也消停點吧。」
葛長玲不服氣:「我可不能讓這些癟犢子冤枉了我,這殺人可不是小事兒。」
杜鵑:「不會冤枉你的。」
葛長玲:「我……」
正要說話,猛地看到周如出來,她瞬間一秒變身,嗷的一聲,衝過去就是一腳。
周如本來就不高,天冷還穿的賊多,踹一腳跟個土豆兒一樣翻滾倒地!
葛長玲騎上去就是沙包一樣的拳頭!
砰砰砰!
就是干!
相比於常菊花和白晚秋,說真的,葛長玲還是更恨周如的。
說一千道一萬,那兩個跟她沒關係,而且死了兒子死了男人確實有點慘。但是周如算是哪裡冒出來的賤人。她還背刺自己,他們可是一家人!
說真話怎麼的!
說真話也不對!
這人這麼宣揚自己打了胡相偉,但凡是遇見個糊塗點的公安,自己都要惹麻煩的。
她能不氣嗎?
她薅著周如的頭髮,啪啪啪的又開始扇大嘴巴子。相比於剛才的打架勢均力敵,這會兒簡直是一面倒的碾壓。葛長玲沒一會兒就給周如揍成了豬頭。
啊不對,周如本來就已經被常菊花打成豬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