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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國強翻白眼:「你把我當半仙兒啊。」

張胖子失笑:「可不好說這個話,讓人聽見可不好。」

杜國強:「我傻子啊,我誰面前都能說?我都讓我閨女接班了,你咋還抓勞動力呢?」

張胖子:「我知道你退休了,但是你幫幫忙唄。胡家初二傍晚報案的,我們昨天調查一天,今天也是繼續調查,但是毫無頭緒。我是知道你的,你思維廣,能想到的多,你幫我們琢磨下,我們到底還能去哪兒找。」

杜鵑也眼巴巴的看著爸爸。

他們所里的人也都是很有能力的,但是要說思路廣,她爸肯定是更有一套的。

杜國強感嘆果然是時代不一樣啊。

幾十年後的警匪片,案子可都是要保密的。

但是現在還是沒那麼嚴格的。

他作為「自己人」,倒是也希望大家能順利調查,他想了下,認真說:「我先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覺得,胡相偉是死是活。」

張胖子和杜鵑都沉默下來。

好半天,張胖子低聲:「我覺得他死了。」

杜鵑輕輕點頭,她其實也有這種感覺。

杜鵑:「他是年初一失蹤的,當時身上只有點過年的壓腰錢,沒有介紹信也沒有很多錢,那就不可能是自己主動離家出走。再說了,他工作那麼好,家庭也和睦,也沒有必要離家出走。那排除他自己走了,肯定是有人強制弄走他的。這麼多天都沒有動靜,我覺得凶多吉少了。如果是從他從大院兒離開的時間看,嗯,也確實該從這個時間看,因為他第一站應該是他們車隊的隊長家,但是所里昨天就排查了機械廠的人,他沒有去。那么九點多就失蹤到現在,已經是實打實的三天了。三天,我感覺不是太好。」

杜鵑把自己的分析說出來,杜國強點頭:「好,那我們再判斷,他為什麼失蹤。」

他又看向了閨女。

杜鵑:「不是圖財的,不管是小偷兒還是搶劫的,那也沒有初一就過來出攤兒的,這大年初一,誰不討個吉利,小偷兒搶劫的也討吉利啊。」

張胖子點頭:「我從解放的時候就分配過來干公安,快二十年了,大年初一這樣的日子,還真是沒遇見過一次搶劫的盜竊的。他們干那樣,更圖吉利的。」

杜鵑:「就是,就算是搶劫,他身上應該也沒帶太多錢吧?初一都穿的好,搶劫也未必搶他。所以我覺得不是圖財。應該還是想要收拾這個人。」

杜國強點頭:「對,所以根據各種情況分析,我覺得胡相偉死了的概率至少占八成了。」

他點點桌面:「既然判斷是死了,你們就不能只找藏人的地方,也該找能藏屍的地方。」

張胖子:「其實……我們也這麼想,已經開始找了,你也知道藍大爺對本地很熟悉的。我們找了好些個地方都沒有。」

他們真不是繡花枕頭,純粹是真的有點麻爪兒了,才會求助杜國強的。

杜國強:「一些本轄區隱蔽的地方都找過了?」

「都找過了。」

張胖子苦笑一下,說:「其實我們也考慮過了,人不見了,應該不會弄得太遠。大白天的,想把一個人弄走很遠很難的,更不要說還是大年初一,街上拜年的人來人往。而當天傍晚我們就開始幫著找人了。就算有人短暫的隱藏住了胡相偉x,應該也沒時間動了。算來算去只有後半夜的時間,但是還是那句話,過年串門子的多,有些晚上才回的也走的晚,都不敢保證沒人的,而且那會兒胡家都已經動員幫忙找人了,所以這事兒就是真的奇怪了。這要是藏,到底能藏哪兒真是個懵。」

杜國強陷入沉思,他師父對本地很熟悉,如果本轄區一些比較隱蔽的地方都找過了反而沒找到的話,那還真是不好找。

杜鵑:「有沒有可能是胡相偉自己跟人走的啊?」

杜鵑眨巴大眼睛:「他們一起走了,去了比較遠比較偏僻的地方,才出事兒的?」

杜國強搖頭,不贊同:「如果是平常,有可能,但是初一不可能。」

杜鵑歪歪頭,疑惑。

杜國強說:「胡家兩兄弟都是十足的馬屁精,他們很能溜須拍馬的。你別看他們跟大院兒的人相處看著正常。但是真跟領導相處可不是。其實你們沒有觀察過嗎?他們兄弟一般跑車送貨去的都是比較不錯的地方,特別遠又難走的路,他們很少去。你們不會真的以為都是隨機分的吧?那也得給領導拍馬屁拍的好。初一那天胡相明扭傷了腳,他不能去拜年,胡相偉肯定不會耽擱的。初一上午不趕緊去拜年,不是看不起領導?我記得他們車隊的隊長挺重面子的。胡家兄弟不會在這方面掉鏈子。所以胡相偉他不會跟人去遠地方,就算是真有事兒,也會等拜年之後的。所以我傾向於他當時還是沒走遠就出事兒了。」

杜鵑眼睛睜的大大的,說:「那胡大叔也太不實在了,他還說他們車隊沒有任何競爭,都相處友好。」

杜國強嗤笑一聲,說:「這怎麼可能,他們車隊的司機去外地都能順便帶貨,而且好走的不好走的,那條路順暢那條路路霸多,他們能沒數兒?憑什麼好的都給他們?他們是有競爭的。」

杜鵑憂愁:「這一家子可真是……說話都虛虛實實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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