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
她看向小夥伴,說:「我是真的為了薛秀得安全,才提議讓維中哥送一下的。你想哪兒了啊!」
薛秀電影開始前就來他們這邊嘮嗑, 早跟家裡人走散了,這電影結束一個姑娘總是不安全的。
李清木:「呵呵。」
他給她一個眼神兒,嘀咕:「你看我信不信, 今天可是機械廠放電影,全是機械廠職工,這麼多人走,還有危險?」
杜鵑:「那咋不能有?」
她哼了一聲, 不理李清木。
幾個人一同回到家屬院兒,同行還有不少人。他們家屬院兒有機械廠保衛科,所以不少人都跟著湊熱鬧,過去看電影了。一起往回走也是不少人。
要不說機械廠是大廠呢。
他們的職工是真的安頓不過來了。不然也不能把保衛科硬塞著安頓過來。
喏,胡家就是。
胡大叔是機械廠保衛科的, 所以才會住他們大院兒,當時胡家兩兄弟沒有工作,現在倒是都在機械廠車隊上班了。杜鵑思維一發散,冷不丁看到前邊走過來的人,愣了一下。
別說杜鵑愣住,其他人也是一樣,但是胡相偉倒是沒管那些,一臉陰沉,鼻青臉腫的推著車很快的離開。
是的,這個跟他們遇上的是胡相偉。
他們已經進了家屬院兒都要走進樓道了。胡相偉就頂著這張臉出門。
杜鵑小聲蛐蛐兒:「他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陳虎梅搖頭:「不知道啊。」
誰知道這老小子怎麼了,但是看樣子就是挨揍了啊。
陳虎梅也是疑惑的不行,大家小聲蛐蛐兒:「他今天沒去看電影?」
「去了,我看見他了。但是他半道兒走了。」杜鵑眼尖啊。
「那是誰揍得啊?他家也不知道出啥事兒了?」
疑惑,大大的疑惑。
雖然疑惑,大家倒是一路上樓,各自回家。
杜國強聽到開門的動靜兒,直接去廚房開了火,讓薑湯更熱一些。
雖說有句俗語叫做:早吃薑勝參湯晚吃薑賽砒霜。
但是沒有什麼是一概而論的,反正他們還是習慣了大冷天回來喝一碗熱乎的薑湯去去寒。
再杜國強看來,不管是啥都是量變才有質變。
晚上喝薑湯不x算什麼。
去去寒倒是很有必要的。
「爸爸,我們看見胡相偉挨揍啦。」
杜鵑進來一關門就八卦,人說著話也進了廁所。
杜國強:「胡相偉是讓胡大叔揍的。」
「你知道?」
杜國強壓低聲音,小聲說:「我懷疑,胡相偉跟孫婷美不對。」
「哎??」
陳虎兄妹兩個都瞪圓了眼睛,跟牛眼一樣。好半響,陳虎梅說:「這話可不能瞎說,這關係到女人的名譽的。」
杜國強:「你看我是瞎說的人?我的猜測可不是純猜測,基本都是有事實依據的,有些話能瞎說,有些話可不能,這我還不知道?」
他給了大家一個眼神兒。
自己體會去吧。
不說了。
杜鵑從廁所鑽出來:「爸爸,你說啊,這咋不說了?怎麼回事兒啊?」
杜國強的視線落在她的大衣上,問:「你怎麼穿齊朝陽的衣服?」
杜鵑:「齊隊今天替別人執勤,看我怪冷的,他就把大衣給我了。」
杜鵑將衣服掛起來,又打了一盆水,坐在沙發邊兒泡腳。杜國強將薑湯端出來,一人一碗,杜鵑捧著一杯薑湯,小口兒小口兒的喝。
「我本來不要的啊,他堅持給我,真是個好人。」
杜國強挑挑眉,沒說什麼。
杜鵑好奇:「別說這個,你說說胡相偉啊,他跟孫婷美是怎麼回事兒?」
陳家兄妹也是一副好奇的樣子,都齊刷刷的瞅著杜國強。
杜國強清了清嗓子,小聲咳嗽一下,說:「我從師父那兒回來之後閒著也沒什麼事兒,我就琢磨著晚上也沒啥人,正好給昨天吃剩下的蟶子殼兒偷偷丟了。於是就提著袋子下樓。這不,我剛去垃圾桶丟完了往回走,就看到胡大叔也回來了,他在我前頭,不過我們距離有點遠,我也就沒有打招呼。等我走進院子準備上樓,不經意那麼一瞅,呦!你們猜我看見啥,他家窗簾被撞開了,我看見胡大叔把胡相偉都推到窗戶上了,胡相偉光著膀子光著腚,那拳頭都砸在胡相偉的臉上,孫婷美披著被子過去拉架,也被甩開了……你說我懷疑的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