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秋:「……」
杜國強:「你自己想想你那婆婆是什麼性格的人,我不誇張,她啥事兒沒有,都能假裝肚子疼訛人的。我哪敢?這都快要過年了,誰想沾染這樣的事兒?多晦氣啊。所以真的不行。」
白晚秋:「!!!」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倒是婆婆誤了她。
她本來覺得抬出婆婆正好,畢竟他們鄰居這麼多年,自己到底算是新嫁進來的。
可是卻不曾想,這事兒反倒是因為婆婆不行了。
杜國強:「我知道你是個挺好的人,但是別人未必是你這樣的。我這真的不行,怕了。」
他能不知道白晚秋是什麼人?
不過都沒直接的矛盾,那就沒必要說話難聽掛臉子了。
杜國強:「我先走了啊,雖說你叫我一聲杜叔,但是這嘮的時間長了,你婆婆保不齊也要誤會鬧事兒的。當初大院兒的裘大媽跟你公公打聽一下機械廠的事兒,都被你的好婆婆誤會了。我還是很要名聲的。走了走了。」
他真是很快的拎著老母雞溜了,走的嗖嗖快。
白晚秋的臉色瞬間五顏六色,心裡暗罵婆婆是個倒霉催的。
你還別說,大概是杜國強態度挺好,她倒是沒覺得杜國強有問題,反倒是覺得這人還挺好的。都怪婆婆,跟野狗一樣到處撒野,到處得罪人。
真是耽誤她的事兒。
都是婆婆的錯。
這老虔婆。
她第一萬次感慨公公挺好的人怎麼就找了這麼個女人,這老太太這名聲就是難聽,倒是帶累了她跟人相處。
真是氣死她了。
她本來可以順利的拿到雞血的啊!
白晚秋錯失了這個機會,也不好再繼續找杜國強了,免得真是讓杜國強說中了,她婆婆誤會了找茬兒。這老太太,真是煩死了人了。別看杜國強是說她婆婆的壞話,但是白晚秋可絲毫沒有不高興,反而是十分心有戚戚焉。
可以說,她以前不太喜歡杜國強這人,那種隱隱約約的嫉妒。
誰讓他家過的好了。
誰讓他家做廚子的不肯幫忙做婚宴。
甚至還有對獨生女杜鵑的嫉妒。
但是這一刻她改觀了,竟然覺得杜國強這人還是不錯的,但凡是說她婆婆的壞話,她就相信這人是個好人。
她最煩的就是她婆婆,雖然孫婷美也煩人,但是還比不過婆婆。
這個老虔婆,從她嫁進來第一天就挑事兒,她是怨恨極了。
你看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大家都知道,她就不是一個好鳥兒。
白晚秋憤恨常菊花,恨不能把杜國強找回來再多說幾句她婆婆的壞話。
杜國強其實也沒有走遠,遠遠的,他回頭看了白晚秋x一眼,這次倒是趕緊離開了。這女同志怎麼怪怪的啊,跟中邪了一樣。
杜國強可不知道這人到底怎麼了,不過他知道這雞血不可能是給常菊花的。常菊花活蹦亂套的,再說,常菊花也不會讓白晚秋擺東西,她是要把著家裡的帳目,悄悄扣生活費的。
杜國強拎著老母雞離開農貿市場,想到大舅哥說會做米酒,又轉頭兒去商店買了兩個大酒瓶子,又買了點茶葉。這才一路回家。他這都是第二趟出來了,第一趟出來是買了鞭炮。
往年杜國強他們家要準備的年貨可多了,來來回回一趟又一趟的。
但是今年倒是不用這麼急切了。
嗚嗚,系統果然是個好東西啊。
「國強,杜國強!」
杜國強停下來,一隻腿支住車子,回頭一看,打招呼:「丁大爺,你這是?」
丁大爺匆匆追上杜國強,一下子視線就黏在車簍里的老母雞上了,老母雞被綁的結結實實的,他盯著老母雞,眼珠子都要黏在上面了。
杜國強含笑:「丁大爺,你在看這也不是你的啊!」
丁大爺尬笑,說:「你看你,你看你,我這不是看看嗎?多看一眼過個眼癮都是賺了。」
饒是見多識廣,杜國強也是無語:「這就賺了?」
「那可不?看過就等於吃過了。」
杜國強:「……………………」
沉默這麼這麼長。
還有這種說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