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還不到這個檔次。
而且,袁家都能給袁妙玉調去百貨大樓做銷售員,可見還是有能力的。他這會兒更得拍馬屁,爭取也調動更好的工作。這個關鍵時刻,可不能讓周如這個賤人影響他的計劃。
「她必須給我回去,一個姑娘家的到處亂跑,實在不像話。」
周如毫無用處,就連幹活兒都不行,許元是半點也不想招待她。
不值當!
他姨這捧殺還真是有用,給這娘們都捧殺成腦殘了。
不過這會兒許元對他姨媽也有意見,自己不想管這個繼女,就給她弄到自己這裡,這像話嗎?他憑什麼管?
「真是不知所謂。」
杜國強看著許元的臉色,覺得許元想吃人。
兩個人很快的下樓,別看樓下鬧騰,但是看熱鬧的人不多。一大清早的,白天還要上班的,哪有那個功夫。熱鬧好看,但是上班更重要啊。
再說,胡家啊……
保准又是常菊花鬧事兒了,也不會有啥大事兒。
她鬧事兒,大家都看疲倦了。
看熱鬧的不多,杜國強抄著手,還挺有精神。這會兒胡相偉都下來了,拽著葛長柱:「你別想跑,你害了我嫂子。去醫院,必須跟我們去醫院,要是孩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常菊花:「對,就是!你個喪良的,我兒媳婦兒一個孕婦,你都下手啊!」
葛長柱這會兒也有點怕,他說:「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她一個孕婦還往上沖,這事兒不能怪我!」
「不怪你怪誰!都是你,都是你這個混蛋!」常大媽有兒子撐腰,撲上去刷刷撓了兩爪子。
葛長柱:「你個潑婦!」
杜國強嘖嘖,這就潑婦了?打的不勇猛啊。
「我怎麼招你惹你了,你上來就打我,還害了我兒媳婦兒,你個缺德的……」
「誰讓你們要對小如動手!」
他含情脈脈的看向了周如。
杜國強:「……你前幾天不是還跟汪春艷打的火熱嗎?變得真快!」
「你別胡說,我們是純潔的知己關係。」
葛長柱高聲解釋,趕緊看向了周如,周如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她死死的盯著葛長柱,說:「你跟別人是知己?我們不是知己嗎?知己怎麼可以有兩個人?我才走了幾天,你就干出這種事兒。你太讓我失望了。原來,原來你跟別的男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葛長柱慌了,趕緊叫:「不,不不,我們不僅是知己,你還是我心愛的姑娘,是我心裡最美好的百合花。汪春艷不一樣,她是我的知己沒錯,但是她只是朋友的知己。她那樣的人怎麼能跟你比,這不同,這真的不同。」
周如抿著嘴,瞄了一眼許元,許元面無表情。
周如沒有如願看到嫉妒,咬咬唇,又嘟起了嘴。
杜國強:「……」
唉呀媽呀,好辣眼睛。
但是,不走!
這土味兒四角戀,他必須是觀眾。
到時候還能好好給媳婦兒閨女大哥講一講呢,他們都沒看見呢。
他可不能讓他們缺了這一課。
葛長柱:「小如,你相信我,你相信我的心意,我對你,天地可鑑!」
周如:「行了x,我曉得你對我真心,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都懂的。」
她驕矜的揚了揚下巴,但是卻根本沒看葛長柱一眼,還是盯著許元。
許元半天沒反應,她粗著嗓子,嬌滴滴的說:「表哥,你怎麼說?」
許元:「???」
杜國強好奇的看向了許元,許元也不容易啊,有這麼一個表妹,真難。
果然,許元的表情更難看了。
許元冷冷的看著周如,她渾身上下散放著一股子餿味兒,還帶著臭,泔水味兒都比她身上的味兒好聞。
許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覺得這味兒簡直衝腦子。
他冷冰冰的說:「我不管你這次為什麼來,但是我家是不會收留你的,你也不要打著我表妹的旗號到處亂竄丟人現眼。我們可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你要是打著我的旗號,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周如不可置信的後退一步,傷心質問:「表哥,你怎麼能這麼冷漠無情,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知道,我知道了,是袁妙玉對不對,是表嫂的意思對不對?我知道她嫉妒我,但是她怎麼可以這樣,表哥你那麼英偉,怎麼能被一個女人拿捏?」
許元揉著太陽穴:又來了,又來了又來了,她帶著她聽不懂人話的狀態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