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個空間就好了,他們藏東西就不用這麼糾結了。
杜鵑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跟以前,沒有變化的。」
杜國強:「我還想呢,有沒有那種花金幣就能儲存的空間兌換……」
杜鵑驚訝的不行,感嘆:「爸爸,你這腦洞挺大啊,想的還挺美。不過沒有的!」
杜國強:「果然不能事事如意。」
杜鵑咯咯咯的笑出來,說:「只能自己想辦法藏了。」
杜國強:「是啊。」
不是他腦洞大,是他見識多x。
但是,沒有也不奇怪,杜鵑這個系統本來就不複雜,就是一個兌換系統,又不是百寶袋,哪能事事如意。
陳虎梅:「強子,這東西咋藏啊,真是不太好藏。」
杜國強:「我琢磨一下吧。」
一家子正被這個事兒刺激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呢,就聽走廊里傳來吵雜的聲音。杜鵑麻溜兒的把箱子塞在倉庫的架子下面,又用屯糧擋住,一家子這才關上小倉庫的門,開門來到走廊。
這會兒走廊里已經有不少人了。
竟然是汪春艷他們家。
杜鵑一下子來了精神,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啊。
杜鵑探頭探腦。
這吵架的也不是旁人,正是馮長益和葛長柱。
兩個人都跟鬥雞一樣,瞪視著彼此,互相薅著對方的衣領子。
葛長柱怒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兒,你也不是沒有老婆,你來找春艷姐幹什麼,你就是沒安好心眼。」
馮長益:「朋友之間,互相幫忙,怎麼就是不安好心眼了。你按好心眼兒?你一個單身的大小伙子過來,你就是好人了?」
要說兩個人為什麼吵起來,那就要從葛長柱說起了。
葛長柱一不小心,看見馮長益拍了一下汪春艷的屁股。
在他看來,這就是馮長益為人不老實的證明,這人果然是對春艷姐圖謀不軌。
葛長柱,一個一秒就能跟人交心的奇男子。
周如為她說話,他就一秒將周如當成最好的朋友,並且很快愛上她。
汪春艷靠近裝好人,他又一秒就覺得自己跟汪春艷是鐵打的關係,親如姐弟。
這汪春艷受欺負,他自然不能算了。
不過他總歸不能這麼說,不然就敗壞了春艷姐的名聲,但是這個馮長益,他饒不了她。
葛長柱:「馮長益你個老登,你也不看看自己一把歲數了,還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這人又不是我們大院兒的,怎麼這麼恬不知恥。」
馮長益不甘示弱:「你管我,汪春艷跟誰交朋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真是管天管地的,怎麼的?春艷也不是你的什麼人。你說我花花腸子,我看你才是有花花腸子,你沒安好心眼,我們純潔的朋友關係都被你褻瀆了。你就是個噁心人的狗東西。」
兩個人互相對罵!
兩個人都很不客氣。
大家一個個看的津津有味兒,杜鵑覺得,汪春艷果然好有魅力哦。
這倆二傻子都能被糊弄住。
袁妙玉厭惡的看著汪春艷,說:「道德敗壞的玩意兒。」
她看著這兩個,深深覺得還得是自家男人。
他家許元是個正經的,才不會跟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
她微微揚了揚下巴,帶了幾分得意,這找對象,最是要看人品。
「許元,你以後可得離他們遠點。」
許元溫柔含笑:「你啊,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鑑。」
杜國強默默的移開了幾分。
杜鵑默默的忍住了自己乾嘔的衝動。
大哥,誰不知道誰啊!
袁妙玉不在家的時候,汪春艷都登堂入室了啊!
杜鵑扁扁嘴,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又是對男同志失望的一天呢。
杜鵑掃了許元一眼,許元還在甜言蜜語,他說:「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其他女人真是入不了我的眼。你也不想想,遇見你這麼好的,我還哪裡看得上別人。」
袁妙玉強忍著喜悅,矜持的嗯了一聲,說:「你說這些幹啥,竟說大實話。」
兩個人黏糊的對視一眼。
杜鵑:「……」
無語!
真噁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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