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玲:「我要的是有工作的男人,真是個廢物簍子。」
別看他們都怪媒婆兒,但是杜鵑說的沒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倒是真的覺得,媒婆兒是真的委屈啊!真是無妄之災,愣是被這雙方都騙了,實打實不是省油的燈啊!
不過大概是因為公安在,而且剛才還發飆過,雖然李老太和葛長玲彼此很不待見對方,卻又沒有再打。
「這婚禮還辦不辦啊?我們都隨禮了。」
「x就是啊,我隨了五毛錢呢,你們不會席面都散了吧,這就不妥當了啊。」
「這怎麼著也得有個說法啊,這都什麼時候了。」
「誰說不是啊。你們咋說!」
這鬧騰一場,已經大中午了,半點也沒做呢。
看熱鬧的無所謂,但是隨了禮的可不干。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大家一個個的小聲碎碎念,李老太的臉色難看了幾分。
都怪這個兒媳婦兒。
葛長玲也怒瞪她,不肯吃虧。
還是李大姐出頭:「今天的事兒讓大家見笑了,但是以後沒有這樣的事兒了,打是親罵是愛,別看這一場鬧騰了些,但是他們夫妻以後肯定會恩恩愛愛的。今天的婚禮也找照常舉行。」
她尷尬的笑笑。強撐著:「宴席是晚了點,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她上前拽住葛長玲,說:「既然不離婚就好好過日子,進屋給頭髮衣服整理一下。」
又看向狼狽的老娘:「媽你也進來。」
這個家沒她不行啊!
這一家子鬧成這樣,李有才倒是全程隱身,縮在角落不說話。
杜鵑有點看不准葛長玲的眼光,她這選的一個個都是什麼人啊。
胡相明李有才,這可都各有各的噁心。
杜鵑他們三個公安站在一起。
李清木低聲:「就這還能繼續下去?」
張胖子瞅著兩個小年輕,說:「你們沒見識啊,這有啥進行不下去的?他們離婚不如繼續婚禮,那自然不會分開。」
張胖子語重心長:「乾的多了就見的多了,你看甭管是夫妻鬧得多凶,但凡提到離婚,還都不太樂意的。外人要是勸離婚,那是要挨罵的。所以咱們遇到一家子這麼鬧,也不要直接勸離婚,不然人家保不齊就要反咬你。咱也不必吃這個虧。」
「懂了!」
「不過你們也別太擔心,一般人可不敢衝著公安來。」
杜鵑和李清木默默點頭。
「他們看樣子不會打了,我們撤嗎?」杜鵑問起來。
張胖子搖頭,說:「再等一會兒,等婚禮辦的差不多再走。這種情況多盯一會兒,保不齊等會兒又鬧騰起來。我們在這裡,他們會有些收斂的。再說要是真是鬧起來,我們也省的再跑一趟了。等會兒吧。」
「好。」
說實在的,他們跟著老張真的挺好的,雖然老張不是他們所里最能幹最有水平的,但是他擅長處理家長里短,而且對新人有耐心也盡心盡力。
該提醒的該叮囑的,都少不得反覆跟他們這兩個小新人念叨。
這讓兩個人迅速的進入到了工作狀態,也很快的掌握工作。
三個人不是來參加婚禮的,但是都站在一邊兒,搞得大家還有點緊張。
李大姐將葛長玲和李大媽拽進屋,認真說:「你們也看到了,公安根本就不走。你們堅決不能再鬧么蛾子了。你們要是繼續鬧進了派出所,吃虧的是誰大家心裡清楚。既然已經領證也睡過了,就好好的把婚禮辦好了。咱們已經夠丟人了,但是這場戲得繼續下去。」
「哼!」
雖然不耐煩,但是葛長玲沒反對。
只是看到跟著進屋又蹲在牆角的男人,葛長玲上前就薅住李有才的耳朵,說:「你等婚禮結束我跟你算帳!」
李有才:「疼疼疼。」
李大姐:「你這是幹什麼。」
「我們夫妻的事兒,你管不著!」
葛長玲依舊囂張。
「你!」
深深吸氣呼氣:「我忍了,大喜的日子,我忍了。」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神奇的「動物」,剛才還打的噼里啪啦,但是轉頭婚禮還能照常辦。
這歲數大的都淡定的很,但是小年輕一個個真是懵逼茫然啊!
杜鵑都十分十分不可置信,她低聲:「我能想到他們不會離婚,但是這婚禮還能若無其事的繼續辦????這什麼心理素質啊!」
「成年人的世界,你也該慢慢懂了。」張胖子來了一句頗為高深的,隨即又笑了出來,低聲說:「你再干一年,就會感嘆這世上沒什麼新鮮事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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