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唉呀媽呀。」
她可真是……
杜鵑覺得自己發現大秘密了。
雖說昨天晚上已經發現了大秘密,但是這又多了一個秘密?
杜鵑撓頭。
「杜公安。沒事兒吧?」
杜鵑:「沒事兒沒事兒,我遇見一個熟人,不過估計她不想看見我。」
陳玉波:「???」
杜鵑:「那我走了啊,你好好照顧自己。」
陳玉波:「???」
沒懂!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好好想想婆家的事兒。
要是有什麼遺漏,也好告訴的杜公安。
杜鵑再次下樓,她來到大門口,看到小趙已經等在這裡了,也不知道他遇沒遇到汪春艷。
「你等很久了啊,我剛才又回去跟陳玉波說了兩句話耽誤了時間。」
小趙:「沒事兒,我也剛出來。」』
杜鵑打量一下小趙,看樣子他沒看見汪春艷。
就不知道是錯過了,還是汪春艷從後門走了。
哦對。汪春艷很有可能走後門的。
前門多顯眼啊。
不過不過,這咋還就上環呢。
杜鵑琢磨汪春艷,一路都沒咋開口。一直到兩個人回去,小趙跟藍海山說:「藍大爺,小杜鵑不知道有啥沒想通的,這琢磨一路了,你給杜鵑看看,幫著分析分析吧。」
杜鵑:「???」
她想啥呢?
她想的是汪春艷上環啊。
不過很快的,杜鵑趕緊提起精神,還是工作要緊,八卦是下班的事兒。
她說:「我是有點,師爺,你給我說說唄,您說二幾年那會兒,咱這片兒貨郎能幹的起來嗎?」
藍海山:「王家老頭兒早年是貨郎?」
杜鵑點頭。
藍海山:「這就值得說道說道了,你們曉得的,那會兒可亂著呢。走街串巷的貨郎幾乎沒有,咋的,不怕遇到搶劫的?那會兒可不像是現在的治安。舊社會,亂的沒眼看。他要說是個貨郎,那這事兒就有點意思了。」
杜鵑:「你看你看,我也覺得他是貨郎有點不太對,哦對,他家老太太帶回來調查了吧?她咋說?」
藍海山:「他家都被帶回來協助調查了,王念秋承認了,不過她說跟她沒關係,她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兒,就知道範老五會安排一個工作做彩禮。她不知道她奶指點范老五裝神弄鬼,但是我看得出來,她是裝的。她知道的。不過她知道她奶給她報名了下鄉之後,歇斯底里了。倆人差點在所里打起來。」
杜鵑:「那他家其他人……」
藍海山:「他家好幾個人都知道,還幫忙去刷鱔魚血了,雖說這個工作還沒拿下來,但是都奔著弄死陳玉波先把工作拿到手呢。他家大嫂也交代,說是先給工作拿來,到時候給誰那是自家的事兒。這個可以再商量,但是得先干x著。他們兩口子都算計好了,要拿陳玉波的房子給大兒子結婚了。」
杜鵑:「……真不要臉!」
藍海山睨了她一眼,說:「還有更不要臉的呢。他家房子工作錢都已經分好了,他家老大想要房子,工作也想要;但是房子是第一位。老三想要工作給兒子,房子也想要,是第二位。老四家最大是閨女,搶不搶這個工作還沒那麼重要,奔著的是賠償金五百塊錢和房子。王念秋不知道自己被報名下鄉,但是她父母知道的。這一家子,都算計的不行。那老兩口則是商量把房子工作錢都捏在直接手裡,把陳玉波弄死,把王寶樹送到鄉下親家家裡生活。他們認為他家老二過繼出去了,就不是自家人,所以沒有必要給他養兒子。」
杜鵑冷笑:「那既然過繼出去了,跟他們沒關係,他們憑什麼要房子要錢要工作?要好處的時候說是親生的;要承擔責任的時候說是過繼了。這真是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藍海山看她氣的不行,笑著說:「你這罵人也不行啊,就會一句不要臉,這要是擱了你爸在這裡,都能罵出花兒。」
杜鵑羞愧:「這方面我還沒學的很好……」
衛副所又路過:「……好的不學壞的學,罵人有啥可學的?甭學那玩意兒。」
杜鵑:「哦。」
她真是想一想這家子都覺得反胃,一家子什麼人啊,撥塊糖清涼一下腦子。
「師爺,給,這個糖可清爽啦。」
他們供銷社沒有賣的。
可惜啊!
不知道齊隊從哪兒買的。
杜鵑給老爺子分了一塊糖,就見衛副所死死的盯著她,杜鵑嚇了一跳,趕緊的:「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