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邊說一邊放,厚臉皮的很。
可是其他人……
杜鵑翻白眼,不是看不起人啊,純粹是熏的。
杜鵑:「……」
做公安,太不容易了。
嗚嗚嗚,為人民服務,忍了!
堅持,她可以!
杜鵑苦哈哈的,但是強撐著沒破防,她都堅持,其他人也堅持。但是大家的視線不小心對上,那都是濃濃的絕望。
怎麼可以這麼臭!
怎麼可以放個不停!
怎麼可以這樣渾不在意!
怎麼可以……
行吧,你交代!
「那個人住在狗尾巴胡同兒,他是干黑市兒的,專門賣野味兒,他家可是啥都有的。但是好東西貴,我原本想要一頭鹿,但是賊拉貴,我就沒買,你說他喪良不?還有啊,他還跟我說,只要我出得起錢,鹿茸虎骨他都能弄到,他說他家還有珍藏的虎骨酒呢。」
「什麼!」
王主任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你確定?你確定他說他有虎骨酒?」
「他說了啊!他還說他有人參呢。」
當然啦,現在沒有什麼野生動物保護法,但是,同樣也是不允許亂打獵的,這都是國家所有集體所有,可不是個人的。他行為叫啥,叫挖社會主義牆角,薅社會主義羊毛。
而且,這種好東西,沒收了都是要他們統一處理的。
他們投機倒把辦公室為什麼乾的勁勁兒的,因為這些東西是要經過他們的。他們是有第一手的消息,遇到價格不高的,也是他們來處理的。
「你再說說!還有什麼!」
王主任這會兒都顧不得常大媽放屁的事兒了,抓著她的胳膊,說:「大媽你坐下說。」
臭咋了?
臭他也能忍。
都是為了工作。
一家管一家的事兒,張胖子和杜鵑雖然過來協助,但是也沒充大頭往前沖,兩個人都退到門邊了。
呼呼呼!
他們可不是扛不住這臭味兒啊!
不是啊!
杜鵑:豆子,不能多吃啊!真的不能多吃啊!特別是發霉變質長毛的豆子,更不能多吃啊!媽媽呀!這味道真是……
杜鵑這會兒覺得,自己果然是個新人,真的,遇事兒就沒有張胖子那麼淡定,她真的扛不住啊。嗚嗚嗚!
張胖子:「……」
你確定我不是快要昏過去了?
這回家洗幾遍澡才能把這味兒消散啊!
兩個人都要死不活的。
倒是投機倒把辦公室幾個人還能強撐著繼續做記錄呢。
嗯,人家是有美好前景在等著他們。
他們就是協助,就要遭受這個!
苦!
杜鵑扶著門框,仰頭望天。
別問,不是惆悵!
純粹是臭的,想要感受一下炙熱的陽光,殺殺菌。
也多呼吸點新鮮空氣。
倆人這個慘樣兒,全然沒人笑話他們,畢竟,就這個臭味兒,隔壁屋都能聞到,大夏天,都飛快把門窗關上,關的嚴嚴實實。人的屁,怎麼可以這麼臭。
熱死也不能臭死。
張胖子:「我去個廁所。」
杜鵑點頭。
張胖子嗖嗖嗖的。
杜鵑嘀咕:「他不是故意躲臭味兒去了吧?」
你看看,去廁所都比在這裡味道強。
杜鵑:「做公安,真不容易啊。」
杜鵑小聲嘀咕,剛嘀咕過,就看到樓上走下來一個人,咦?
杜鵑趕緊站直了。
你說巧不巧,她竟然在這裡遇見齊朝陽了。
雖然齊朝陽不是他們的領導,但是同一系統,人家確實是個領導。
她這傻樣兒還是收一收,別給所里丟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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