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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嚴肅的跟兒子說:「大偉你別聽你媽的,學這些不好的。」

胡相偉垂垂眼:「我知道了。」

常菊花扁扁嘴,不敢言語,但是嘴巴嗚嗚噥噥的,一看就是很不服氣。

胡大叔嘆息一聲,他早年當兵不在家,兩個兒子都是媳婦兒常菊花帶大的,結果好好的孩子,都養壞了。娶妻不賢禍三代啊!雖說後來他轉業進了機械廠保衛科,可兒子都大了,也板不過來了。

他現在只能多盯著了。

「你們那些不好的心思給我都收起來,你那胡攪蠻纏的,純純的讓人笑話。咱們還要在這兒生活一輩子,人的名樹的影,做人得坦蕩。」

胡相偉抬頭,說:「爸,我知道了。」

他這會兒已經調整過來了,這些年在他爸眼皮底下,他是演技越來越好的。

他試探著說:「爸,杜叔這大晚上的過來是去誰家啊?有什麼事兒吧?」

難道是杜國強父女發現了他的事情?

他最怕的就是這件事兒被拆穿。

胡大叔:「你管好你自己,少打聽他們公安的事兒。」

胡相偉尷尬的笑笑,說:「我這不是、我這不是好奇嗎?」

「少點好奇心,挺大個老爺們,別跟個老太太一樣,整天東家長西家短的查愣那些有的沒的,跟你有什麼關係。」胡大叔雖然在機械廠保衛科,但是也曉得,公安的事兒,少摻和最好。

「你那個對象處的咋樣了?什麼時候結婚?就連江維中都相親了。你別是折騰來折騰去還落到他後頭。」

胡相偉臉色變了下,倒是常菊花嗤笑說:「就江維中還想找對象?他那晦氣玩意兒可找不到,這次相親又沒成。我看啊,等咱大孫子都上學了,這小子也找不到對象,活該!讓他先頭兒冤枉我們大偉截胡兒,報應,都是報應。」

胡大叔:「行了,這事兒都過去了,誰讓咱家大偉這孩子以前名聲不好,倒是讓人誤會了。你現在解釋,別人也不相信啊。再說事情都過了,以後好好的過日子就是了。」

對於江維中,胡大叔也是不喜歡的。

他自己相親不成,那是別人看不上他,怎麼能因為他兒子跟女方說過話,就冤枉大偉截胡兒呢。

胡大叔自然是相信自己兒子的說法的,他兒子雖然胡鬧了些,但是本質是個好孩子的。

這孩子,人品不差的,就是讓他媽帶的有點不著四六,如今不是改了?

胡大叔:「行了,別說這些了,你在醫院照顧大偉,我先回去,明個兒我還要上班的。」

「行,爸,你回去吧。」

胡相偉一副懂事的樣子。

但是人一走,他的臉就陰沉下來。

這一摔,太耽誤事兒了。

他還怎麼算計江維中,白晚秋的孩子等不起啊。

他想了想,低聲說:「媽,你給我做點事……」

娘倆兒嘀嘀咕咕起來。

只是啊,有了防備的江維中,他又會中計嗎?

胡相偉心有算計,不過卻並沒有人知道,畢竟也沒人能想到,這人這麼卑鄙啊。就連杜鵑都沒太把他當回事兒,相比起來,還是「仙人跳」那事兒更重要啊。

一大清早,杜鵑他們就忙碌起來。

雖說杜鵑知道這是一個團伙兒,但是系統又不會告訴他們受害者都是誰,更多東西是要他們自己調查的。杜鵑他們很快就通過街道和管片兒知道了這個女同志的身份。

王棗花,三十九歲,從海城來尋親的,暫時居住在柳條兒胡同,她租了柳條胡同兒張寡婦家的一間房,租了三個月,據說,她打算找三個月,找不到就會回老家了。

杜鵑問:「那你們知道她跟誰有來往嗎?」

街道辦這邊的幹事是真的不知道,不過片長兒王大媽倒是知道點,她說:「機械廠後勤的姜老頭兒來找過她幾次,我瞅著,他們許是有點什麼。估計姜老頭兒有那個意思,不過瞅著棗花好像沒那意思。她這人挺好的,沒什麼壞心思的,她說自個兒以後也得走,不能耽誤人,所以才不接受姜老頭兒的。我看你們肯定是誤會她了。」

杜鵑淺笑,說:「您看您也是做了這麼多年的片長兒了,最是知道,人不可貌相。早些年那壞人一茬兒一茬兒跟韭菜一樣,哪個臉上還寫著壞人了?既然有人舉報了,誤不誤會的,總歸還得查了才知道。但是這事兒你是知道政策的,回去之後可千萬不能到處說。要是真有點什麼打草驚蛇,那您自個兒也說不清楚了,您說對吧?」

王大媽:「我懂我懂,這個政策我是知道的,我也是配合幹了好些年了。」

她雖然不太相信棗花是壞人,但是小公安的話也對,人不可貌相,總歸也要查一查。就不知道,是誰舉報的!

杜鵑:我,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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