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三局兩勝「你的對手是我。」
燕寧不禁勾唇輕笑了一下,「原本是打算要走的,但不過是看在星澤的面子上,既然魔君執意要留我們,確實沒有要走的必要了。」
「阿寧,只要我用盡所有功力,還是有機會能突破這上古陣法,將你送出去的。」司空硯初一臉堅定地擋在燕寧面前,她的身份已經暴露,他只想讓她儘快遠離此地。
燕寧輕輕拍了拍司空硯初的肩膀,笑道:「阿琰,該來的總要來的,我們能躲一時,躲不了一世,我不怕。」
司空硯初側眸看她,眼裡包含著濃濃的擔憂,「阿寧,我只想你平安。」
「我知道。」燕寧昂首挺胸,完全不擔心自己或許會面臨什麼危險,「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我不怕事,他們不過就是想利用我解開魔獸封印,但既然當初的我能封印一次魔獸,那就說明我的實力在這之上。」
「按理來說,的確如此。」司空硯初頷首道。
「那就沒什麼好怕的,大不了真出來了,就再打它個落花流水。」燕寧偏頭一笑道。
司空硯初不由得一怔,望著明艷動人的燕寧,他眼裡的擔憂逐漸轉為釋懷。
他這是怎麼了?一心只想護著燕寧遠離是非,可躲有用嗎?倒不如他的阿寧看得透徹,既是如此,不躲了。
「好,我陪你。」司空硯初柔聲道。
他話音剛落,星澤不知何時竟來到了他們身邊,「我幫你們。」
燕寧和司空硯初不約而同地抬眸驚訝地看向他。
「逆子,你到底站哪一邊?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邢淵忍不住朝星澤吼了一聲。
「我沒忘,但父王,當年魔獸塗炭生靈一事,您還想重蹈覆轍嗎?」星澤渾身顫慄,十分後悔自己向來不管魔族之事,竟不知自己的父王要做這樣一件驚天動地的事。
若不是司空硯初告知自己一切,他恐怕還會被繼續蒙在鼓裡,做一個只知醉生夢死的廢物。
「你少管閒事,本君從不指望你替本君分憂,你自是沒有資格說這些。」邢淵冷哼一聲道,「若你定要站在他們身邊,本君不介意失去一個兒子。」
看著星澤並不好受的模樣,燕寧低聲道:「你不必為我們做到這般地步。」
星澤聽到燕寧的這話時,心裡失落了一下子,她接受司空硯初站在她旁邊幫她,卻讓他不必如此,無非就是他不過是一個外人罷了。
他輕輕搖了搖頭,「魔獸一事,事關世間安危,即便不是你,我也會那麼做。」
「多謝。」燕寧淡笑道。
星燁幸災落禍地看著星澤被邢淵指責的這一幕,而星珞則沉穩多了,他在邢淵耳邊不知說了什麼,讓邢淵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燕寧和司空硯初小聲商量了一番後,站出來道:「我們這般僵著,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打一場,你們贏了,本王自願幫你們解開封印,不勞你們煞費苦心捉住我,可若是我們贏了,便必須解開陣法,放我們離開。」
「剛好我們三對三,三局兩勝,如何?」
她這提議擺明了就是想逼他們,但邢淵毫不猶豫地應下了:「好,那便三局兩勝,鬼王可要說話算數。」
「這是自然。」燕寧雙手抱臂道,而她的身後一左一右站著兩個絕對支持她的男人。
「好,每次一炷香時間為準,點到即止。」邢淵眼眸深深地盯著燕寧道。
星燁迫不及待想要向邢淵表明自己的忠心,便提出第一個由他來上場,邢淵答應後,就施法幫他鬆綁了。
他一上場,便陰狠地衝著星澤嚷嚷:「你有本事幫著外人,不如現在就和我打一場。」
星澤還沒開口,卻見司空硯初步履輕移,神情淡漠地開口道:「你的對手是我。」
他的嗓音並不洪亮,然而,那透出的絲絲寒意卻讓星燁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司空硯初的威名,可是一次次戰場上打出來的,誰聽了他的名字,不得先怵三分。
但既然是自己主動先打頭陣,星燁也只好硬著頭皮上。
不過想起司空硯初前陣子剛受了雷刑,想必大不如前,他便稍稍放寬了心。
「請賜教。」
司空硯初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隨即凝神斂氣,手中憑空幻化出一柄鋒利的長劍,劍身流轉著逼人的光芒,宛若他本人一般,透露出一種孤高冷傲的獨特氣質。
「那是他的空蕪,好久沒見過他用了,據說他甚少用它,可一旦用了,便定會全力以赴。」星澤眸中閃過一抹訝異後,低嘆道:「我這二弟是要遭殃了。」
「你倒還挺了解他的。」燕寧頗有醋意地道,說起來,她也很久沒見過司空硯初用空蕪打架了。
不過那空蕪不僅是一把利劍,還能化為琴。
第193章 受傷她又讓他擔心受怕了。
在司空硯初養傷那段日子裡,他閒來無事時,便會為她彈琴,用的就是空蕪所化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