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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完成後,他欲要去往寧安國,卻被臻妃叫去了玉清宮,他知自己那母妃不過又是要訓斥告誡他一番,便去了。

殊不知,臻妃早已知曉了一切,竟然施法強行消除了他的部分記憶。

從玉清宮出來後,他便忘卻了有關寧安國和懷寧的記憶,也忘了那個小姑娘還在眼巴巴地等他來接她離開。

司空硯初記起所有的事後,心中悲憤不已,他恨母妃擅自將他的記憶消除,也恨自己無能,若是當初他及時將燕寧帶走,便不會讓她遭遇後面的這些事了。

他看著燕寧沉靜的面容,心痛得無以復加,正當他不知該如何面對燕寧時,卻見燕寧微微睜開雙眼看向他。

燕寧輕微皺眉道:「你哭什麼?我又沒死!」

她話音剛落,司空硯初不由自主地抬手輕觸了自己的面頰,這

才驚覺自己竟然不自覺地滑落了幾滴淚珠。這個發現讓他覺得有些難為情,急忙用袖子輕輕拭去淚水,略帶尷尬地問道:「你醒了?」

「嗯。」燕寧應了一聲後,便掀開被褥準備起身,卻被司空硯初攔下。

他輕聲勸道:「你身體初愈,還是多休息為好。」

「不用,我這身子好著呢......」燕寧正欲反駁他的小題大做,卻忽然察覺到自己的神識似是被入侵過,她分明下了禁令,怎會如此?

下一刻,她犀利的目光投向司空硯初,冷聲道:「你私自擅闖了我的神識,偷窺了我的記憶?」

「阿寧,你聽我解釋......」司空硯初還未說完後面的話,便聽燕寧神色冷冽道:「你且說是或不是。」

司空硯初微微垂眸,低聲承認道:「是,我的確擅自窺了你的記憶,也知道了你從前未當鬼王前的過往經歷。」

「神君好本事,竟做得這番行徑。」燕寧氣得咬牙切齒,但偏偏對方又剛救了她一命,令她無法發作。

那段不堪的過往,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污點,偏偏竟讓他瞧了去,她一直以來對外維持的驕傲和強大在這一刻生生碎成粉末。

她的面容籠上一層陰鬱之色,強壓住內心的憤怒,以及憤怒之下隱藏的那抹自卑。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你這般作為,恕我很難冷靜,還請神君先出去。」

司空硯初沉默半晌,看穿了她刻意掩藏的自卑,輕輕地嘆息一聲,溫言寬慰道:「阿寧,誰都有過去,無論是好還是壞,你始終都是你,不必介懷。」

他不開口還好,他一開口便觸發了燕寧竭力壓抑的怒火,她冷冷一笑,言辭鋒利:「你生來便是神明,身份高貴,又法力無邊,眾人對你敬畏有加,怎會隨意欺辱你,若你也受過我那般屈辱,你可會說得出不必介懷這句話嗎?」

第123章 不敢相認「我救她,用不著你道謝。」……

「我...我...」司空硯初死死地攥住自己的拳頭,明知那些過往是她的痛點,他怎麼可以說出讓她不必介懷。

見他面色猶豫,燕寧也並不想再與他有所爭執,閉眼道:「還煩請神君出去吧。」

燕寧並未聽到司空硯初離去的腳步聲,緊接著,她便落入了一個炙熱的懷抱之中。

她猛然睜開雙眼,只見司空硯初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嘴唇顫抖著,反覆低語:「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阿寧,我私自偷窺你的記憶,是因為我想了解你的過往,想更了解你的全部,知道你曾經歷過那些痛苦後,我心痛如絞,恨不得替你受過,方才是我失言了。但是阿寧,你不必因那些事在我面前自卑,在我眼裡,你很好。」

他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後,卻還是不敢去看燕寧冷漠如冰的眼神,只是將燕寧抱緊了,生怕她掙扎脫離。

良久,燕寧眼眶隱隱濕潤,嗓音沙啞道:「算了,你要看便看去吧,那些於我而言,早就該過去了,是我一直太過在意。」

司空硯初沒有再開口,只是靜默無言地抱著她,陪著她。

半晌後,燕寧低聲道:「我感覺已經好多了,想出去和茵茵他們說說話,也好讓他們不必過於擔心。」

司空硯初聽聞此言,並未急於鬆開她,而是先伸手輕探她的脈象,確認無恙後才輕舒一口氣,道:「果真已無大礙。」

言罷,他便鬆開了手,看著燕寧下榻而去。

在她準備開門時,司空硯初忽然喊住了她,猶豫再三還是開口問道:「阿寧,我在你的記憶里看到了一名叫楚言的男子,你對他......」

「既然你也知道我和他的過往,我也不妨直言,我此生最恨言而無信之人。」燕寧聲音冷漠,一說完,她便走出了房門。

她的這句話就像一道驚雷在司空硯初的心上炸開,他嘴角掛著一抹苦澀,如此這般,又叫他怎敢與她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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