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寧瞧他這幅神態有些好笑,她這次可什麼都沒做呢。
「多謝神君。」燕寧向他道謝後,便交代茵茵在洞外等候。
「主人!」茵茵委屈叫喊,卻得到了燕寧一記冷冽的眼刀。
司空硯初見狀,上前道:「裡面情況不明,恐有危險,她也是擔心你,不如我陪她進去,伽摩,你就在此等候,照顧好茵茵姑娘。」
「噢。」伽摩叫苦不迭地應了一聲,他倒是不擔心神君進去會有危險,只是神君你不是一向都不多管閒事的嗎?
茵茵見有司空硯初能陪著她家主人進去,倒是一下子放寬心了不少。
半晌後,燕寧和司空硯初已經一同進入洞內,這洞內的通道彎彎繞繞,有不少岔路,好在有簪子上的情魔氣味可以追蹤,再加上她體內的元丹感應,要想找到他們,並非是難事。
只是這洞穴內太過安靜,安靜得甚是詭異。
「為何要幫我?為何要陪我進來?」燕寧一邊不動聲色地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一邊好奇問道。
上次燕寧那般惹惱了他,她可從未想過今後這人會給她好臉色,甚至還會這般幫她。
司空硯初一聲不吭地跟在她的身後,神色在昏暗的洞穴內顯得有幾分晦暗,走了半天,燕寧都沒有聽到他的回答,本以為他不會開口解釋,卻聽他聲音低啞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神君這算什麼回答。」燕寧淡淡道,其實她也不是很在意這傢伙能說出什麼答案,只專心於眼前的路,防止會有什麼機關和危險。
司空硯初心下懊惱,他說的是實話,他也沒弄懂自己奇怪的舉動。
就在倆人再度陷入沉默時,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洞穴的最深處,面前是一處空曠的地方,看起來什麼都沒有,空蕩蕩一片。
「一葉障目。」燕寧和司空硯初異口同聲的聲音響起,二人皆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司空硯初卻是匆匆地挪開了眼。
「既然神君知道,那就拜託神君了。」燕寧笑著往後退,絲毫不覺得自己是在使喚堂堂神族的凌光神君。
在接收到司空硯初看過來無奈的眼神,她又攤開雙手,無辜道:「神君,你也知道我的法力如今僅剩不多,能不多消耗就不多消耗,況且我知道神君很樂於助人的。」
「那你再往後退一些,我擔心一葉障目只是明面上的障眼法。」司空硯初淡聲開口,並不覺得被她使喚出力有什麼不舒服。
這種感覺就好像回到了他失憶那會兒,他也是這般護在她身前。
等燕寧退到他認為合適的距離後,司空硯初伸出兩根手指併攏,在眼前輕輕使用神力,便劃破了這一葉障目的術法。
這術法一解除,撲面而來的濃郁花香味襲擊了司空硯初。
「別吸!」燕寧立刻皺眉地捂住鼻口提醒,見司空硯初一直站著不動,她暗道不好,快步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司空硯初,你還好嗎?」
這是情魔體內釋放的情花香,一旦吸入,便會勾起體內的情/欲,比天下間任何春藥都要猛烈。
若是不及時與人交/合,隨時都會有爆體而亡的危險。
「離...離我遠點。」司空硯初艱難地發出聲音,面色漲紅,卻將頭側過去,不看燕寧一眼。
見他這幅模樣,燕寧心下一沉,想來是真的吸進去了。
周圍只有他們二人,難道她真的要犧牲自己去救他,也不知這司空硯初若是就那麼死了,這姻靈鎖會不會就直接消失了。
她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救他時,司空硯初已經自己默默走到角落裡盤腿坐下,他雙眸緊閉,額頭沁出薄薄的汗,臉色甚紅,卻不影響他的清俊仙姿,倒是平添了一抹與以往不同的風情。
良久,燕寧嘆了口氣,念在他幾次三番幫過自己的份上,就救他一回吧。
不過他上次那麼抗拒,反應那麼大,這次在情花的影響下,應該不至於又把她推開吧。
論法力,她現在可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就在司空硯初準備運功逼出時,忽然間,一隻柔軟無骨的小手撫摸上他的臉龐,冰涼的觸感,讓他頓感舒服不少。
但就在另一隻手深入他衣領時,他頓時睜開眼睛,握住了那隻亂動的手,蹙眉冷聲道:「你在做什麼?」
燕寧不想和他廢話,怕耽誤了救他的時機,掙脫開本就握得不緊的手,直接雙手先去捧住他的臉,正要壓下去親他時,見他緊閉雙唇,輕聲誘哄:「張嘴,又不是沒親過。」
司空硯初仍是緊緊閉著嘴唇,他纖長的睫毛一眨一眨,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見他不知好歹,燕寧微微蹲下,再次向他湊近,將倆人的距離拉進了不少,可當她閉眼欲/吻上時,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制止住,堪堪停在離他的唇只有一寸距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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