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硯初輕咳了一聲,「茵茵姑娘若要你這個作為補償,你應就是了,看本君做什麼。」
伽摩欲哭無淚,被一個小小的妖獸要挾做糕點作為補償,神君不幫他就算了,怎麼還推他一把,這下不應也得應了。
「那等小仙改日做好後,便送過去給姑娘。」
「行,就那麼說定了,你要記住,一百零八種,一種都不能少。」茵茵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早就聽說這伽摩仙君做糕點的手藝極好,這下可有口福了。
「你們在此處做什麼?總不會是來參加這兒的花燈節吧。」一直在環顧四周的燕寧忽而饒有興趣地開口問道。
伽摩正要說話,就見司空硯初又握拳咳了一聲,便輕輕捂住嘴巴。
「剛好來這兒附近辦事,便逗留了會兒。」司空硯初神情清明,但心跳卻如擂鼓一般,上次不歡而散後,再次相見,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
倆人皆默契地沒有提及那晚的事,也好似他們之前那段時間的陪伴相處不存在似的。
伽摩內心默默嘟囔,他和神君是因追蹤魔族探子來到此處,可事情調查得已有些眉目,本該回去碧天海一趟先向天帝稟告,神君非要留在此處,說什麼再仔細探查一番。
想到此處,他悄悄抬眼仔細打量燕寧,這鬼王確實生得姿容艷麗,膚色異常地白皙,眉目間還有一絲風情流轉,就連身段也是曼妙不已,一看就像是凡間那種會魅惑君王的妖女相貌。
神君下界消失後,他下凡來找,沒過幾日,神君便自己與他傳音聯絡,告知他自己會在凡間多待些時日,讓他幫忙隱藏自己行蹤。
若是天帝或者是太子殿下問起,便說他仍還在崆峒山神殿繼續閉關修行。
當時伽摩還奇怪神君還向他問起了幽蘭州的事,聽到鬼族政變換主的事,他居然還挺關心的,甚至還多問了些細節。
後來得知神君因姻靈鎖和那潛逃的前任鬼王在一塊兒,他才曉得神君難怪如此在意。
只是眼下看來,他為什麼會覺得神君在見到這位鬼王后,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奇怪。
有一種他說不出的怪異感。
不久前,神君早就發現了在岸上的這倆人,卻不出畫舫,還用窺探術看著人家,見她們二人要進來後,這才匆忙撤了術法。
伽摩內心困惑不已。
誠然這鬼王生得容色惑人,神君總不能是貪戀她的美色才那麼做吧。
伽摩兀自搖了搖頭,絕不可能!就連雲黛仙子那般仙姿玉容,都入不了他家神君的眼,又怎麼可能看上這等艷麗姿色。
一定是姻靈鎖的緣故,神君這才多在意了一些。
畫舫里的空氣似是凝固了一般,沒有一個人再開口,只有司空硯初不停地在喝茶,看起來就像是在掩飾什麼一般。
「我都進來好一會兒了,神君也不問問我們為何突然跳進你這艘畫舫里。」燕寧毫不客氣地坐在司空硯初的對面,伸手覆上他再度想要拿起茶杯的手。
伽摩內心默默回道,神君一直在用術法窺探你們,當然知道你們是為了躲避鬼兵才跳進來的。
只是這話,他自是不能說的,說了會毀了神君一世英名。
燕寧的手明明是沒有溫度的冰涼,可司空硯初卻像是被燙到一般,疾速地抽回了手。
他將手放置膝蓋上握緊,終於抬眼看她,眸光里的暗色翻湧,「若我問你,你可會說實話?」
聞言,燕寧唇邊泛起一絲笑意,俏皮地歪頭道:「當然不會,不過...若是神君真的那麼在意的話,我也許會考慮說一點點實話。」
她這話說得甚是無賴。
茵茵和伽摩都有些聽不下去了,但某人卻心情極好地輕笑了一聲。
忽然間,燕寧體內的元丹碎片一下子躁動不安,能引起這般動靜的自然是另一片在附近的元丹碎片有異常。
不好,嘉南可能出事了!
燕寧唇角微抿,顧不得外面可能還有鬼兵,正準備出畫舫,卻被司空硯初一把拉住手,「先別出去,你就不怕他們還在。」
他此話一出,倒是暴露了他早已知曉燕寧她們為何進畫舫的原因。
一旁的茵茵察覺到燕寧的心神不寧,猜到應該是和嘉南公主有關,她一下子化為原形,變回一隻可愛的白貓模樣,嬌聲道:「主人先別急,我去他們那邊看看情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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