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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懷玉壓抑著眸中迸發的情愫,握緊了另一隻垂於右側的手,堅定地道:「我是你兄長,永遠都是。」

聞言,嘉南甩開季懷玉的手,氣得聲音降溫了不少道:「少來,你又不是我親哥哥。」

「南兒,不管你承不承認,我永遠都是你的兄長。」季懷玉不介意她對著自己發脾氣,溫聲道:「大軍還要在此休整些時日,我還要在此處多待幾日,你先在此休息一日,後日我便派人送你回宮,你放心,我會趕上下個月你的婚禮。」

良久,嘉南冷笑了幾聲,秀美的臉上滿是失望,「你還真是貼心周到,我的好哥哥,我不遠千里來找你,季懷玉,你連一句喜歡都不敢承認。」

「若非你那天醉後,對我做盡如此親密之事,我又何必抱著希望來找你。」

這話落下後,嘉南顧不上向他行禮,便衝出了書房。

而季懷玉看著哭著離去的她,深深地嘆了口氣,眼裡儘是對她的不舍和心疼。

此刻,一直躲在窗外偷聽的白貓見嘉南走遠了,便動作利落地竄入草叢裡離開。

「主人,主人,我出去一趟,你猜我都聽到了什麼?」茵茵一蹦一跳地進到燕寧房中,笑意盈盈地看著燕寧。

仍在調養運功的燕寧閉眼道:「說來聽聽。」

茵茵笑著彎腰,附在燕寧的耳邊說了她偷聽到的那兄妹二人的對話。

聽完後,燕寧睜開雙眼,勾唇道:「這兩人的關係果然不一般。」

「那主人,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茵茵俏皮地歪著頭道。

「既然她的執念在於她的兄長,那我們就推波助瀾一把。」

晚上,季懷玉特地準備了宴席來答謝燕寧他們對嘉南的恩情。

「多謝姑娘這一路對南兒的照佛,這杯敬姑娘。」

季懷玉舉著手中的白玉杯向燕寧道,眼裡是真摯的感激之情,言語間也是誠懇不已。

燕寧自然不客氣,舉杯回敬他,「殿下不必多禮。」

倆人相互/點頭,便一口喝乾了杯中之酒。

「為何不見嘉南...公主?」茵茵邊吃菜邊故意出聲問道。

季懷玉面上頓時有幾分僵硬,但很快調整過來,輕笑出聲:「許是一路勞累,南兒身子有些不適,就先歇著了。」

燕寧漫不經心地握著手中的酒杯,意有所指道:「我救了公主後,本欲送她回家,她卻道自己是好不容易從家中逃出,想來回去定是有什麼讓她不願意的事,她又央我帶她來晉城尋人,如今一看,她所尋之人便是殿下,那殿下必然是她心中最為重要之人。」

話一說完,燕寧便假裝不經意地去瞧季懷玉的臉色,聽聞此番話,他很沉得住氣,面上無甚表情,只是笑道:「讓姑娘見笑了,南兒自小被寵慣了,說話偶時會有胡說,此次不過是她貪玩跑出來,又怕父皇責怪,這才尋到我這兒來,好求一個庇護。」

燕寧淺笑點頭,「今晚多謝殿下款待,我二人來晉城是有事要辦,明日一早便要告辭了。」

「好。」季懷玉淡淡道。

用過晚膳,季懷玉見燕寧二人走遠後,便往後院而去,繞過幾座假山後,便來到了一間門前便透著幽靜雅致的房間前。

還未靠近,便見房裡開門走出一人端著食盒。

那侍女見了季懷玉,便恭敬行禮。

「她可曾吃了?」季懷玉問道。

侍女搖搖頭:「公主不肯吃東西,怎麼說都不肯碰一口。」

季懷玉嘆了口氣,「把食盒給我,你先下去。」

侍女將食盒交給季懷玉後,便退下了。

季懷玉提著食盒,推門邁入房中,卻見光線甚是昏暗,正要去點燈,卻聽一聲呵斥:「不是說了嗎?不許點燈,也不許再進來,我不想吃,就想一個人靜靜。」

過了好半晌,房裡仍然是昏暗一片,只有外面的月光透過窗戶斑駁地灑在地板上。

嘉南一個人縮在床頭,緊緊地抱著雙膝,頭埋在膝蓋里,隱隱的哭泣聲斷斷續續地傳來,很微弱,但足以聽到。

「不吃東西,就躲在這兒哭,會弄壞身子的。」

清冷溫和的聲音在嘉南的頭頂響起,她知道是季懷玉來了,倔強地不肯抬頭,直到溫暖寬厚的手掌落在她的頭上,她才哽咽道:「弄壞算了,反正也沒人心疼。」

「怎麼會,我會心疼的。」季懷玉將嘉南的小臉從膝蓋里抽出,細心地用自己的衣袖給她擦拭臉上的淚痕,那動作溫柔雅致,像是在對待一件珍貴之物一般。

嘉南感受著他手上的溫度,淚眼朦朧地去看他,哪怕房中甚暗,她也能看清他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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