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有點意思。
quot謝謝大爺，那麻煩您了，我家蓋了兩間房，您看大概得多少片瓦？″
余老頭一樂：quot按照農村的建築習慣，一間房大概50平，一平十塊瓦，又得500塊瓦片，兩間房1000塊差不多，你要是再蓋個沐浴室，廚房什麼的，再來個300塊就差不多了。quot
江清清殷勤的給余老頭兒遞上一塊糖。
quot叔，這瓦片怎麼賣的？quot
quot按百塊算，100塊7塊4″。
quot買多一點，送不送？quot
余老頭想起江清清送給自己的那一盒牡丹牌香菸，最起碼值7毛錢。
quot有些邊角料沒人要，你要是喜歡，我送給你。″
江清清一樂：quot謝謝叔，碎瓦片兒我也不嫌棄。″
江清清打算多拿一點有瑕疵的瓦片給江家的房子也翻蓋一下房頂，免得下雨的時候漏水。
*
有餘老頭兒這個熟人。
江清清很快就在謝家村村長那裡拿到批條。
又在會計那裡交了96塊7毛2分錢。
這才跟著於老頭兒回去瓦片廠。
quot小同志你只有一個板車。
一次性可拉不走這麼多。
江清清眼睛一轉：quot叔，家裡人讓我先來踩點，等他們下工了來接應，我出錢您幫我送一段路怎麼樣？quot
余老頭原本就是看守場子。
每天閒著打瞌睡。
能賺錢，當然樂意。
「這瓦片這麼重，少於1塊錢我可不去。quot
quot行，我就出一塊錢，請您幫我送到江家村附近，到時候我家裡有人過來。quot
江清清說服了於老頭。
又見他指著一大堆破了個邊角的瓦片，毫不在意。
quot這些都是瑕疵品，村里人看不上，別人也不願意買，你要是想要就全部拿走吧。quot
江清清回想謝家村。
家家戶戶都用的青磚瓦房，看起來較為富裕。
怪不得看不上這些破損的瓦片。
江清清不嫌髒。
趁著人不注意，把瓦片全部收進空間。
剩下的瓦片整整的碼在板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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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拉著車往村外走去。
於老頭那一車瓦片只給送到了江家村的交界處，便說什麼也不走了。
quot我真走不動了，女同志，你不要為難我。quot
江清清自然是不在乎他送不送。
只是想做給外人看。
商家拉了這麼些瓦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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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了又勸於老頭兒還是不願意進村。
江清清只好把一塊錢付給他。
quot謝謝大叔。剩下的等我家人過來一起拉回去，你有事兒就先回去。quot
余大叔手裡拿到一塊錢，突然良心發現。
覺得自己就這麼送了一趟東西，拿人家一塊錢，有些過火。
quot小同志，你家人什麼時候來？要不要我老頭子坐在這裡陪你一會？″
quot謝謝大叔，我一個人不怕，放心的回去就是。quot
佘頭一步三回頭。
直到路鏡頭看不到他的身。
江清清右手一揮，將一堆瓦片收進空間。
快速的往江家村子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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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家的時候這才把板車放出來。
看似很用力的往回推。
*
剛走到張家村的田地旁。
就聽到一陣吵鬧聲。
「劉嫂子真的把人給打死了？這可真是造孽，人家顧知青什麼也沒幹，好好的遭受這無妄之災。quot
江清清用袖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拉了一把旁邊的嬸子。
quot大娘，發生了什麼事？quot
對於江清清突然出現。
各位大娘的聲音突然像啞了一般。
誰讓這江清清是這個故事裡的主角。
王大娘咳嗽一聲。
quot是清清啊！你這是打哪兒回來？quot
quot這不是房子過兩天就上頂了嗎，我去隔壁村買了一點瓦片回來。村里發生了什麼事？″
王大娘一拍大腿：quot還不是你從前的那個婆母，把人家不知青推到連溝里去了，周知青救了半天也沒有救活。只怕是不成了。quot
江清清聽到熟悉的名字。
抓住王大娘的手腕。
quot你說的是誰？″
quot顧明川，顧知青啊，清清你不認識嗎？你婆婆……quot
王大娘裝模作樣的打了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