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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他們這位好陛下最忠心的臣子,居然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居然瞞得這樣好,滿殿的人只有他稍稍看出一丁點苗頭!也不知陛下若是知道了會如何做想,反正他白毓是十分期待的。

不過,這長寧公主果然魅力驚人,宋輕時那一副不值錢的樣子,少時起就糾糾纏纏,當初自己在偏僻處喝酒,可是聽了好一番這純情男兒的心意。

雖然已故宋三郎並不是他的親父,但他這侄兒卻隔空遺傳了叔父的痴情,兩代人栽在一對母女手中!

蕭若華則道:「陛下放心,我安排了弓箭手埋伏,即便他是個神仙,也難逃脫!」

黑衣郎君煞著眉眼,淡淡說出最狠戾的話。

仿佛只要一聲令下,他即刻就拔出佩劍殺了想殺之人。

殷明瀾點點頭,他心中的急切也隨著兒時夥伴這鼎力支持的態度緩了緩,他不知他們心中打著怎樣的算盤,只以為他們是為了自己的心意而動。

態度不由更柔和些,想到一旁駕馬負傷的衡陽,太醫說她的情況很不樂觀,此次王叔沒來,偏偏衡陽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看著眼前的蕭若華,他道:「這就好,若華,等會你去看一眼衡陽,她醒後一直在找你。」

蕭若華心中一動,若是平常,皇帝的話他陰奉陽違也就是了,可是今日他獵了熊,皇帝封他做了門下省侍中,這些上三品官職一向是世家掌中之物,絕不容他人覬覦,得到這個位子,家族廢了好大的勁。

入朝為官,就是蕭家為他解除婚約的交換,世家子的命運就是這樣,要麼為官,要麼為家族聯姻。

最後他只能拱手道:「是!」

就這樣一連過了四五日,一開始合歡十分警惕,就怕什麼地方突然蹦出什麼人傷了瓊寧,可這些日子除了衡陽驚馬,再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難道竟是我小人之心?」她自己嘟囔道。

奚瓊寧正在用布帛擦拭一柄短小的玉笛,這笛子跟著他許多年了,是他心愛之物,昨日一時興起為合歡之舞伴樂,兩人玩的盡興。

這人琉璃色眼眸靜靜望過來,裡頭打趣的意味十足:怎會有人自認自己是小人呢?

合歡卻誤以為他不認同自己,便道:「他們一定憋著壞呢!」

這夥人蔫壞,尤其是皇帝,人不可貌相,心*狠手辣,兩面三刀,絕對不能放鬆警惕。

「一直到咱們回去,你都不能偷偷離開我!」

這其中的隱情合歡並不樂於明言,那伙人口口聲聲十分後悔逼她聯姻,說是歆慕她已久,那麼如今自己時刻跟著瓊寧,那些想害他的人自然會掂量吧,這樣兩人一直呆在王府,或許能等到父王的消息。

瓊寧不願意聽她和陳伯的,總不能也不聽父王的。

奚瓊寧握著笛子的手頓了頓,眼帘低垂,合歡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自然知道合歡的打算,一直以來他自卑的耿耿於懷的東西,在她如此的心意下渺小極了。

如何能不自卑呢,愛一個人需要仰視對方,更何況孟合歡本就是惹人憐愛的女郎,她不需要那些家世外貌的陪襯,就已經極好。

所以,後來他也不再糾結那些失憶不失憶,她到底是否愛他之類的難題,她的愛無需口述,所作所為無不能證明,便是她心中的不是男女之情,也只能怪自己無法得到他的心,她已經做到極好。

更何況如今這個局勢,活在當下,又有什麼不好?

他頗為眷戀地呆在女郎的身邊,想讓她的氣息久一點再久一點。孟合歡是個好女郎,她應該自由來去,不應該被以前的舊人禁錮在燕京,也不應該被自己束縛在身邊,這樣的他,和殷明瀾之流有什麼兩樣。

邱意則看著兩個主子,心裡說不清什麼滋味。那日世子將他單獨叫進書房,說如果皇帝他們發難,叫他和陳伯一起,將世子妃送到南邊偏僻的地方,隱姓埋名。

那時他驚疑地看著眼前的世子,跟著他那麼久,怎麼看不出來,他抱著必死的決心呢?

他當時就跪下了,勸世子和世子妃立刻逃走,可是世子怎麼也不願意答應,他道:「若我離開,北軍一定會譁變,到時天下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豈非我等的罪過?只有我死了,活著的人才能安寧。」

比如奚氏族人,還有將士們的妻子兒女親眷。

「可萬一,萬一王爺回來了,他像卑職索要世子可怎麼辦?您是王爺獨子,叫他老人家如何承受?」

而世子的話至今仍迴響在他耳邊,這輩子恐怕也忘不了了。

「若父王真的平安無事,你就將我的話帶給他:孩兒命數如此,莫要牽累旁人,唯獨我妻合歡,因我一念之差無辜受累,望父王和叔伯們善待她,她心軟,莫教人欺負了。」

世子將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唯獨他一人,他要一個人面對那該死的命運,看著世子妃如今的笑容,有無數次他都想和盤托出,可世子逼他立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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