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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罰,天罰,又是天罰。那天罰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雖然哀家很是不想承認,但那大奉朝若是沒有這東西的幫助,怎麼可能順利奪回三州?我遼國的好兒郎個個驍勇健碩,哀家將整整三萬人交給了耶律修哥,可他呢,竟然半年了都沒拿下京都,還只帶著三千多人就灰溜溜的跑回來了?簡直可惡!那東西到底是什麼,難道我們就這麼束手無策的看著?沒有任何可以克制的方法嗎?」

「如何克制?母后,我們甚至連那東西是什麼,都不清楚。」

耶律隆緒無奈的反問道。

這玩意兒就像是突然出現似的,他們動用了無數插在大奉朝官員內的暗樁,都無一人聽聞過其來路。

連個具體的名稱也無,只是用「天罰」來代稱。

可這真的只是巧合、天命嗎?

鬼才會信。

他敢斷定,這背後絕對是有人在人為控制的。

只可惜,目前還沒有任何消息內幕罷了。

「那四皇子,還沒有回信嗎?不是說讓他想辦法安插人進入軍營,打聽天罰的來源?」

蕭太后煩躁的擺了擺手,「別提了,那小子蠢的很,一問三不知,除了柏弓良,沒幾個相熟的,更別提打聽信息了。等等,你說……他會不會其實是偽裝的,只是留一手,故意不告訴我們?」

蕭綽遲疑道。

連日的挫敗,已經讓她耐心告罄,甚至開始懷疑起四皇子的衷心。

耶律隆緒搖搖腦袋,「不像,不過這人一向圓滑,的確該防一手。我已經在他身邊安插了人,只要發現不對之處,便會提前通知……」

兩人皆沒有提及那與大奉朝的談判之事。

總不過是一個拖延之舉,又不會真的答應,至於談的如何,又有何在意呢?

而這個時候,突然到來的一封信,其峰迴路轉之下,簡直如同天上掉餡餅般,令人難以置信。

遼國太后幾乎是一目十行看完的那些信息,寥寥數語,透露出來的東西,卻比任何事都讓她感到興奮。

「確定這消息屬實嗎?那天罰,果然是有跡可循之物,竟是童啟研究出來的?怪不得我們如何都難以破解,立刻派人去境內尋找這些原材料,想辦法復刻出來,若能做出,哀家大大有賞!」

「是!」

旁邊的侍衛一臉振奮,忙拿著那方子便匆匆下去實驗。

耶律隆緒只得將滿腹的話語重新咽下。

他垂眸看著那信紙上的信息,靜靜思索著。

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順利。

如信紙上所說,那火藥乃是軍中至密,沒幾個人知道配方,即便王常侍再怎麼深受大奉朝皇帝寵愛,柏弓良等人會毫無防備嗎?

而且按照情報上的消息,童啟是什麼樣的人?

事必周全,謀略頗深,多智近妖。

會沒有考慮到有人泄露的可能?

他總覺得這人背後應該還留著什麼底牌的,只是到底是何物,他卻怎麼也猜不出來。

見到耶律隆緒沉默不語,自覺處理了一件心中大事的遼國太后,舒心不已的暗示道。

「我的兒,這童啟,確實才華無比啊。不僅能夠想出那麼多賺錢的法子,還可以研究出如此可怕的武器,才華淵博,學富五車,難怪那大奉朝皇帝如此喜愛,若能夠成為我遼國之人……」

整個拉攏過來。

那還何愁拿不下區區一個大奉朝呢?

「母后,誰都有可能成為我遼國之人,但童啟,絕不會。」

耶律隆緒無情的潑醒了對方這份妄想。

「他不是朝臣,卻因著大奉朝皇帝一紙詔令,號召三軍。您以為只是靠的什麼尚方寶劍嗎?不,靠的還有其文壇的影響力,以及他華夏書院山長的身份。」

「華夏書院?那不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座小書院嗎?能有什麼蹊蹺?」蕭太后疑惑道。

耶律隆緒上前兩步,緩緩展開那大奉朝的完整地圖,注視著伊川縣的位置。

「漢人有句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山長的身份可遠比您想像的能量要高得多,不說其門下的世家子弟以及皇親國戚們,就說那西夏的李元昊,千里迢迢為什麼非要進去那裡上學?圖的,不正是未來的同窗之誼麼?聽說華夏書院第一屆學生皆已畢業,個個龍章鳳資,出彩斐然,其中有位叫做汪啟元的,甚至成為了胡丞相的女婿……」

你覺得,這會只是偶然嗎?

這童啟在做什麼,其他人或許看不出來,但他多少能夠猜出一二。

如同一盤圍棋,對方在做執棋手,暗暗將自己的棋子(學子)分布出去,侵占著其他人的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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