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可以放過,人販子是萬萬不能放過的!
他領著童繼本等人,連抄帶找,一共抓了數十名同夥,連帶著救出了二十幾名孩童,一起送到了縣衙中去。
同樣浩浩蕩蕩的上門,這一次,吳縣令卻是既驚又喜。
「早就聽聞華夏書院的山長聰明伶俐,才學過人,於破案一道最是有天賦。果然!這伙賊人,我等已經尋了數月之久,都沒抓到,竟意外被您給一鍋端了?也是合該他們倒霉,命數如此啊!」
什麼命數?明明就是實力!
旁邊的童繼本本能的皺了皺眉頭,被童啟抬手擋了下來。
「要不怎麼說我倆有緣呢?吳大人不責怪我僭越,搶了您的功,已經是心胸大度!我作為晚輩,貿然上門拜訪,總該多備點禮物才是!總是從三皇子那裡聽說您儀表不俗,為人親切,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令人心折啊!」
幾句話,哄得吳縣令身體通暢,原本見到童啟年齡小而產生的一絲不適,也隨之消逝掉了。
他忙拉著童啟上座,寒暄起來,一副忘年交的模樣,欣賞無比。
童啟也十分配合,不論對方談到什麼,總能快速找到話題。
很快的,兩人之間的稱呼便順理成章改為了「吳兄」與「賢弟」。
童繼本站在一旁充當著護衛,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不由心中暗嘆這些文人的偽裝之法。
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無怪乎能把武將耍得團團轉。
兩人閒聊一會兒,半晌,話題才總算來到了重點之處。
「話說,賢弟這次來環縣,可是有何要事?你那書院裡不是正興隆,為三皇子培養人才嗎,怎麼竟親自來此?」
「說來話長啊!」童啟長嘆一聲,裝作為難的模樣,提起了曹家之事,「我那新上任的先生與曹家乃是舊友,聽聞此事後,哭的是肝腸寸斷,忙央了我來此探望一二,我想著反正也要來拜見吳大人,便應承了此事,順帶著來看看,不知……可否通融?」
「這……」
沒想到童啟竟然也是為了曹家而來,吳縣令有些糾結。
那曹鍾誠,乃著名的四皇子一黨,與他們三皇子旗下按理來說是水火不容的,得知全家被發配來此,刁難都來不及,哪裡還會幫襯?說著來探望,可見了人之後,難免不會想著帶走,或者是營救,但這可是朝廷內下的旨,誰敢擅專?
拒絕吧,對方又是同一個陣營,且頭
一次登門拜訪,求到了他的跟前。
不理會,也難免有些下了對方的面子。
童啟見此,悄然走上前,遞給了他一封信道。
「當然了,我也不想隱瞞吳大哥,其實那曹家與我,乃是三皇子暗中布下的一顆大棋,非核心中央人員不得透露。我來時,已經得了信,三皇子命令我見機行事,與您緊密配合即可,只要不鬧的太大……」
一個人兩個人的,又值當著什麼?
被直接抹去,不也是很輕易的事情嗎?
吳縣令瞳孔大震,沒想到其內還有這樣的隱情,忙打開那信件翻閱起來,果然見是三皇子親筆大印。
說的內容,也和童啟一般無二。
不由頓時信了幾分。
可實際上,三皇子的意思卻並非如此。
臨來時,童啟以活字印刷術及【報紙】的相關想法,去信給對方,意圖換下曹家所有人,進入華夏書院任職。可三皇子不敢違抗聖上之命,又捨不得童啟帶來的方子和利益,糾結一番後,便索性當作不知情,任由其與吳縣令配合,改善改善曹家的待遇即可。
至於什麼營救出來,一同帶回伊川,那都是童啟瞎編的。
可他確信,心照不宣的事情,只要無人深查,有三皇子撐著,便出不了什麼大錯。
當然,從始至終,柏老在這裡面的意義,他皆隱去了,沒有言說。
只是講自己惜才,不忍才華浪費罷了。
不然被知曉了,肯定會被三皇子懷疑他首鼠兩端的。
「說來也巧,賢弟偶然得了一個方子,在印刷一事上,十分便捷,聽聞您母親喜歡佛經,不如便將此方一同贈與您,也好方便傳播福音之事……這方子我給三皇子那邊也送了一份,所以即便公開使用,也不妨事的。」
童啟將活字印刷術的做法同樣抄寫了一份送給吳縣令。
對方母族據說是書館發家,想來對此應該十分需要。
送禮送的重,不如送的巧。這方子在他手中發揮不了大作用,但在其他人的手中,卻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暴利的產業。
果然,那吳縣令一摸到這東西,頓時神色大亮,整個人也安定了幾分。
他清了清嗓子,小心的看了看左右,拉緊了童啟的手腕,往書房裡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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