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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岑說不行,元慎就嚷嚷說:「哪有男人畫眉的,」其實畫畫也成,可看青岑的架勢,大有畫著畫著就去戳他眼睛的可能。

元慎臉上寫滿了抗拒,還從凳子上站起來走遠了些,這讓原本只是想嚇唬人的青岑忽然改了主意,作勢非畫不可,於是兩個人就跟小孩兒似的在屋裡你追我趕的繞圈。

「你站住。」

「我不。」

青岑:「殿下今兒不讓畫,以後就甭想再上妾身的床榻了!」

元慎:………

【作者有話要說】

說明:文章開頭的案件改編自《太平御覽》——穎川二婦爭子案,發生在時期。

第46章 知夏

半晌後, 夫妻兩個頂著一樣粗重的眉毛坐在銅鏡前,青岑用手撐著腦袋,滿臉笑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笑盈盈地衝著元慎問:「如何?殿下有沒有覺著你的臉給更小更白了?」

元慎:……

他的臉本來就又小又白。

這時紫竹來到房門外站定,躊躇著沒有走進去,適才小兩口的笑鬧聲傳到院子裡, 她有些吃不准這會兒是否能入內, 唯恐擾了他們的興致, 於是等了會兒, 聽屋裡似乎只有一些說話聲,想了想,乾脆就在門口朝屋裡揚聲道:「皇子妃, 初荷求見, 說有要緊事稟報。」

初荷是知夏的貼身女使,那日青岑和知夏說定,若有要緊事不得出門,便讓女使來傳話。

青岑這兩日心裡一直記掛著知夏的事, 聽到初荷求見,便顧不上和元慎調笑了, 忙說知道了, 然後抬手去拿帕子, 打算沾點水把這兩條毛毛蟲似的眉毛擦掉重新畫。

元慎看出她的意圖, 連忙一把抓住她的手, 見青岑疑惑著看過來, 就道:「不許擦。」

青岑不解:「為什麼?」

難道叫她就這樣出去見人?

元慎眯著眼睛, 不滿地道:「你才給我畫上, 自己就要擦掉, 不成。」

他說話時皺著眉頭,兩道又/粗又黑的眉毛就連在一起,看起來十分有趣,青岑忍著笑道:「那殿下也擦了不就成了。」

元慎不買帳,抓著青岑的手就是不肯鬆開,有些蠻不講理地說道:「反正不許你擦,這可是我辛辛苦苦畫的。」

他這個樣子分明就是故意的,可自己總不能就這樣出去見人,無奈之下,青岑只好撒起嬌來,就勢晃了晃他的胳膊,用楚楚可憐的神色,情意綿綿的喚他:「殿下,」又刻意放柔了聲音道:「我這樣出去見客,人家會笑話我的。」

偏偏往日最吃這一套的人見她這般姿態很是無動於衷,頗有柳下惠的風範,望向青岑的眼神,大有我到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招兒能使出來?

比誰能耐是吧?

青岑抿了抿唇,機靈勁兒上來,只好忍著牙酸叫了聲:「潤初哥哥……」

這是她頭一回如此喚他,效用比叫夫君還要厲害。

潤初哥哥本人聽到這個稱呼後呆愣了好一會兒,整個人呆呆的不言語,就那麼把青岑瞅著。

「潤初哥哥?」青岑又叫了聲,還眨了眨眼睛。

元慎逐漸回過味兒來,兩隻眼睛幽深如潭,似乎冒著綠光,那模樣真是不好形容。

半晌後青岑才從寢室里出來,只是兩隻耳朵紅紅的,嘴唇也艷艷的。

花廳內,知夏的貼身女使初荷同青岑說:「我們小娘子按著皇子妃的囑咐和主君說了那位楊五郎養外宅的事情,主君當時雖然沒明著表示,但瞧那意思是要打退堂鼓了,可誰知第二日主母就來勸我們小娘子……」

「現在這世道,男人納妾就跟吃飯一樣尋常,要我說,你很不必放在心上,等你嫁過去,他早晚都會納,再者那位韓娘子我先前也見過,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容色,日後等她進了門也只是個妾,你是正妻,盡可拿出大娘子的款兒調理。」

徐氏如同大多數嫡母一樣,對丈夫小妾生的女兒不會過分苛待,但也絕不會上心。

這門親事在她看來是極好的,一則沒有越過自己的女兒素問;二則忠毅伯府是有爵之家,雖只是嫡幼子娶妻,但聘禮必不會少,且如今還拿住了楊五郎的把柄,待論起婚事來,盡可敞開了提條件;三則,知夏性子軟,好拿捏,即便日後做了伯爵嫡子的正妻,還是得聽她吩咐。

知夏聽完嫡母的一番話,心涼了半截兒,想起青岑的囑咐,就趕緊扮起害羞的面孔,道:「母親說得有理,不瞞您說,女兒心裡也這樣想,只是乍聞此事,又牽扯到了教坊司,心裡便很怕這樁婚事會給家裡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才趕緊告知父親,求他給拿個主意。」

徐氏見她如此上道,就笑了笑說:「你能這樣想,我和你父親也就放心了。」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知夏心裡大概也能猜到父親對這門婚事應當是有所猶豫的,不過這份猶豫抵不過公侯人家的權勢富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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