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不起波瀾。
「殿下欲成大事,若你們留在玉京恐有危險。」
鶴姝被氣笑了。
「你懂什麼,我鶴家又不是只有你一男子在帝姬府中為夫,謀逆的不止殿下一人,我鶴家怎會被牽連?君上還等著鶴家進貢呢!」
「所以……」鶴清詞抬眸看著鶴姝,「這便是你們必須遷至朱雀城的原因,若鶴家為君上所用會為殿下增添煩憂。」
鶴姝差點一口氣沒有上得來。
她顫抖的手指著鶴清詞,整個人搖搖欲墜。
「你這個逆子!我從前竟不知你有這麼多心思!」
鶴清音一把摁下鶴姝的手:「母親也不必憂心,這朱雀城與北疆和東夷都很近,做起生意豈不更簡單容易?」
「可我的根在玉京啊!就這樣被這逆子給騙到了這朱雀城!」
鶴清詞放下杯盞。
起身道:「母親若不願待在這朱雀城,便回去吧。」
「呵呵!」鶴姝被氣笑了,「回去?殿下公然反出玉京,而我鶴家恰巧不在,如今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嗯。」鶴清詞淡淡點了一下頭。
鶴姝當即暴起,控制不住的揚起了巴掌,卻被鶴清音一把摁住。
「母親息怒,息怒,兄長深謀遠慮,這麼做定是有原因的,既來之,則安之。」
鶴姝喘著粗氣,「滾!」
「兒子告退。」
鶴姝:「……」
第601章 不如再納一房年輕的夫侍
望著鶴清詞離去的背影,鶴姝依舊怒氣難消。
側目,她瞧著站在自己身側的鶴清音,氣不打一處來:「你但凡有你兄長一半的詭譎,我也不必天天愁的睡不著,可惜我只有你這麼一個能繼承家業的女兒,否則……」
鶴姝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鶴清音聞言,也不在意,只道:「母親這麼不看好女兒,不如再納一房年輕的夫侍,重新生一個好了。」
鶴姝一怒,抄起桌上的茶盞便朝著鶴清音扔了過去,後者雲淡風輕的躲開。
鶴姝:「你還敢躲!」
「若女兒不躲母親又該罵女兒愚蠢了。」
鶴姝:「……」
……
鶴清詞回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遠遠的,他就瞧見屋子裡的燈亮著。
微微愣了一下,他走上前問門口的小侍:「不是說我不在的時候無需掌燈。」
小侍恭敬的行了一禮,「回正君,殿下在裡面。」
鶴清詞眼中漣漪浮動。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連忙推門而入。
他快步走了進去。
只見姬離正站在案前,在宣紙上畫著什麼。
鶴清詞上前,「妻主。」
姬離頭也不抬,只是淡淡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母親許久未見臣侍了,很是想念,便多話了會兒家常。」
姬離唇角微不可見的勾了一下,也不拆穿他。
鶴清詞走近幾步,好奇的看了過去,「妻主畫什麼呢?這般的……」
鶴清詞未說完的話就這樣卡在了喉頭。
他驚愕的看向姬離,一時間竟忘了反應。
姬離放下畫筆:「好看嗎?」
鶴清詞:「……」
男人視線再一次落在了桌上的宣紙上。
宣紙之上,窗外繁花搖曳,屋內軟榻之上,斜躺著的男子清俊儒雅,赫然就是他的模樣。
只見畫中的他,眉宇間褪去了往日的冷淡,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叫人沉淪的緋色,如煙如霞,那唇瓣微啟,隱忍而克制。
墨發散亂,隨意地披在肩頭,半褪的衣衫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膚,卻又在關鍵處若隱若現,撩人心弦……
鶴清詞盯著那畫看了半晌,臉卻是一點一點的紅了起來。
不為其它,只為那落款處的『姬離』二字。
他上前,停在姬離跟前,「妻主……」他的嗓音透著沙啞,「姬離之作千金難求,又以清雅聞名,如今畫了這……畫作,卻還署名,不怕墮了自己名聲嗎?」
「自家的夫郎的樣子自是不能外流的。」姬離一句話說的很自然,讓鶴清詞眼神都炙熱了幾分。
「我看先前送你的春宮圖都有些乏味了,本想畫一幅送你的,可你回來的有些突然,便只有你一人躍於紙上了。」
姬離的話實在太讓人猝不及防。
鶴清詞猛地抬眸看她,耳尖都泛起了肉眼可見的緋色:「妻主原先想畫的是……什麼?」
「自是你我。」
「……」鶴清詞猛地倒吸一口涼氣,眼底似有海浪翻滾,全身都因姬離的這話而硬了起來。
他伸出手。
還未碰到姬離,後者卻像是想到什麼,眼睛忽然一亮。
第602章 看來妻主對臣侍寄予厚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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