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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北辰黑眸間看不出情緒。

任誰都知道他不近女色已經很多年了,如今陳鶴松特意在謝明瑤難得出席的宴會上搞這麼一出,到底是為了什麼?

總不能是為了理解他們吧。

凌北辰這人別的有沒有不好說,但絕對有自知之明。

就帝後之間的如履薄冰的關係,還有什麼需要別人挑撥的?

最終他也只能意味不明的說一句:「這技藝的確是高超,陳尚書有心了。」

無罰也無賞。

陳鶴松便如同得了什麼天大的歡喜一樣高高興興的退下去了。

「你說這老狐狸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凌燕南悄悄問坐在一旁的哥哥。

他可不相信陳鶴松搜羅了這麼些有才有貌的美人就只是單純為了這一次獻藝。

可是說他是打著把這些美人獻給凌北辰的主意又不像,何況誰也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凌雁北冷了臉,並未直言,只道:「這兩天注意點。」

像這些能入宮獻藝的女子,出入宮門前後都有嚴格的流程,同時為了防止傳遞消息,獻藝結束後都是要扣留幾天仔細搜查的,這個流程同樣極為嚴格且複雜。

也就是說這些女子至少還會在宮裡停留三到四天。

所以說他們會被嚴格看管,可是腿長在人身上,只要有人有心安排,想要出現在哪裡還是很簡單的。

就算凌北辰的龍榻他們送不上去,可宮裡現在不還有這麼多能送的人的嗎?

凌雁北越是想到這裡,臉色就越難看。

說來也有意思。皇宮裡一年到頭基本上只有皇帝一個真正的男人,剩下的除了太監就是侍衛,奴才都是不算人的。

可偏偏就趕著這幾天來了一群身份尊貴的外男,短時間內還都不會搬走。

陳鶴松偏趕著這個機會,頂著凌北辰的不快往宮裡塞美人,只能打的這個主意。

凌雁北其實並不怎麼擔心他們會中招,但是這並不耽誤他生氣。

「景和,想什麼呢?難道是有喜歡的?」顧塵客笑著拍了拍正在發呆的陸景和。

其實他心裡是很緊張的。

他第一個兒媳婦不會要誕生在一堆npc戲作里吧?

那他寧願是……啊!

千秋月同樣很緊張,都顧不上反擊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個難以言喻的眼神了。

陸景和被兩道灼熱的目光兩面夾擊,連忙回神道:「不是。我又不喜歡女人。就是看見陳鶴松,我總覺得好像自己忘了點兒什麼」

兩人大大的鬆了口氣,豪爽道:「那沒事,慢慢想,總能想起來的。」

說了和沒說一樣。

陸景和實在懶得搭理這兩個莫名其妙變成幼稚鬼的傢伙,努力從自己記憶里翻上翻,最終翻出來了一道瘦弱的身影。

「趙鞏!」

陸先生激動的右拳猛捶左掌心。

自打他進宮以來就把這人忘了個乾淨,明明他還想過要幫人家平反來著。

「……」

「……」

然而面對他的驚訝,周邊兩人的表情和反應十分統一——面面相覷,然後一臉呆滯。

兩人都沒經歷過院門前的那場尷尬,又都是目下無塵,眼裡只有陸景和一個人的高傲性子,所以對這個名字真的是很陌生。

……其實他倆連陸景和為什麼會知道陳鶴松都不知道。

索性陸景和剛才突然反應過來,雖然有意控制,但聲音依舊不是很小,足夠知情人聽到。

凌燕南端著酒杯,從帘子里探了個腦袋進來,笑嘻嘻地解釋:「我們剛從我哥那地道里被撈出來的時候不是被安置在陳鶴松那老傢伙的一個院子裡了來著,離開的時候他們倆見了一面,然後景和從他手裡救下來一個奴僕,那小子叫趙鞏。」

這人現在浪蕩的要命,臨出門前嬤嬤費好大勁兒整理的衣襟散開了一半,露出同色系的淺色裡衣,手裡端著一支鑲嵌寶石翡翠的白玉酒杯,面上染著些酒紅,更顯得整個人像個不知所謂的浪蕩子了。

滿朝上下能把話說的這麼不客氣的,也只有他一個人。

所以哪怕聲音因為灌多了而有些沙啞,也靈活無誤的進入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並被更加準確的分辨。

嚯!

不少消息不夠靈通的人心裡都是一震。

太子私開地道?

陳鶴松這老傢伙不聲不響的,竟然是太子黨?

還有原來二皇子殿下一見面就和太子殿下打架竟然是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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