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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發生什麼了?

見到醉酒的老婆躺在家裡沙發上,他的反應居然是看一眼然後走掉?

至少也得試探著喊一下她,確認一下她是不是喝醉了才對吧。

謝與月偷偷地睜開一隻眼,想看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卻只看到了聞敘的背影,似乎正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她聞聞自己身上酒味,還很重,索性隨機應變,不睡了,努力保持著對著鏡子練習的那種半迷離的醉眼,她光腳踩到地板上,順帶在心底審判自己,無聊到腦子抽抽才幹出這樣的事情。

她還沒站起來,他便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這人穿了件挺括的

西裝,領帶一絲不苟地繫著,再往上是凸出的喉結,他正不緊不慢用紙巾擦著手,見著她走了過來,心不在焉問:「醒了?你喝了多少酒?」

謝與月扮作不大清醒的模樣,眯起一隻眼,似是回憶般斷斷續續地道:「應該……也,也就幾斤吧!」

他把手上的紙丟入廢紙簍,轉身到洗手間抽了一張洗臉巾,到水龍頭下打濕,而後回到客廳,這才繼續問道:「白的紅的?」

嫌沙發不好發揮,她順著沙發邊往下一溜,直接坐到了地上,背靠著沙發邊,腿則順勢曲起來,聲音含糊,「我想想,好像都有吧?好喝的。」

「摻一塊喝了?」

「對!摻,我都能摻。」

他慢慢走到她面前,低頭打量坐在地上的人,她皮膚很乾淨,臉頰泛著紅暈,是醉酒人會有的模樣。

她也不知怎麼想的,頭後仰在了沙發邊上,唇瓣順勢微微張開,露出了刷得很乾淨的牙齒。她每次刷牙都很久,每顆牙齒的三個牙面都要數著時間認真地刷乾淨,口腔里全是清新的薄荷香,是和佛手柑截然不同的味道。

這樣看著她,總有些居高臨下的,他低聲喊她,「謝與月。」

「嗯?」她不後仰了,歪了歪頭,披著的髮絲也跟著輕輕落下,屈著的腳不太安分地往前伸,踩在了他皮鞋鞋面,抵著他的腳踝。

任由她抵著自己,他笑了笑,俯下身子,溫熱的掌心貼上她的右臉。

距離近了許多,能清晰見到她眼尾未乾徹底的水痕,映得一雙眼水光瀲灩的。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子,她便是這般,總將心事如這般清晰地寫在眼裡,別人的窗可能蒙著霧和塵,而她的,總是最乾淨的玻璃,盛得住最灼目的一縷陽光。

慢慢的,他又離她近了些,兩人之間殘存的距離被一點點吞噬,呼吸的空氣似乎都藏著彼此的熱度。窗外石榴葉在秋日的夜晚中搖搖晃晃,一片落葉飄飄地親吻泥土,而她垂落在一旁的手指也悄悄地蜷了起來。

他是不是要準備藉機親她了。

如果親她的話,那要怎麼算,是他占了她便宜,還是她占了他便宜?所以他也是喜歡她的對吧?

就在她眼睫顫著,思緒翩飛時,臉上忽地一陣濡濡的濕潤——

聞敘正輕輕擦她的臉,原本乾淨濕潤的洗臉巾上,多了一抹來自腮紅的粉嫩顏色。

她愣住了……不是?這傢伙在幹什麼?

從開門到現在,聞敘忍了許久,見到她愣怔的表情,終於是悶悶地笑出聲,連胸腔都在震動,「謝與月,你別裝了。漏洞太多,都成篩子了。」

好煩!

謝與月的腳還抵著他腳踝,順勢就不輕不重地踢了過去,誰知道這男的小腿骨硬得很,反倒把她的腳踢痛了。

她無語極了,沒什麼好氣地問他道:「你怎麼發現的?」

他環視了一圈房內,「垃圾桶。裡面就一瓶酒味飲料,其他的酒呢?而且客廳沒有酒味。」

「也許我在樓上房間喝的呢?」她狡辯道。

他輕咳著說:「最大的問題不是在哪兒喝,而是現在這個時間點。你會在腦震盪恢復期喝酒?不想要腦子了?」

「……確實不會。」

其實還有個原因,他沒說。

他見過一次她真正喝醉的樣子,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都對那次有著非常深刻的印象,當時她喝酒跟喝水一樣,管什麼白的紅的黃的,只要沒嗆到喉,仰頭就喝,還自顧自說著一堆讓他記到現在的話,完了吧最後還吐了他一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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