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與月:[對對]
江大王:[你不是討厭他嗎,怎麼摸就摸,還這麼激動]
謝與月已讀亂回:[我們都領證了,摸摸也不犯法吧!!而且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當時以為是睡覺在做夢]
江大王:[好好好,不犯法,不犯法,你強吻都可以]
……她都以為是夢了,摸摸怎麼了,又沒上嘴!
至於江歸夏說的那句話,謝與月本來是想忽略的,可又不免有點在意。
對啊。她這麼激動做什麼!
謝與月想了想,跑到盥洗台前,認真地洗了洗摸過某人的手,這才算是心安理得了。
家裡離聞敘公司也就二十分鐘不到的車程,就算路上有點堵車,六點還沒到,車子便停到了門前。
也許是前一晚喝酒的原因,聞敘這場燒來得急,退得卻很慢。較之平時,他唇色稍淡,脖頸浮上了層不大自然的薄紅,身上還是件襯衫,在此刻卻顯得有些單薄了,整個人瞧著挺頹的。
見著了人,謝與月好奇地用手背碰了下他的臉,「還挺燙。」
聞敘正想回答,目光往客廳里一落,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坐在那,桌上放了兩個金屬醫藥箱,兩雙跟燈泡一樣的眼,齊刷刷盯著他倆,眼裡閃爍著略八卦的光芒。
聞敘:「……」
兩位醫生是謝與月特地請來的,給聞敘看病。
她是不喜歡聞敘,但不會因為這個而對正生病的人坐視不理。而且她這人有個毛病,一看到有人生病就難受,恨不得對方馬上就好。
再說了,他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頂多是性格惹人討厭了點,何況現在還頂著她丈夫的名頭。
醫生一走,她去到廚房看了眼,灶台上正開文火燉著一鍋粥,她加了很多水,煮之前泡了半小時,大火煮開後又燉了半小時,上層的米湯被燉得略微濃稠,米谷的精華都融到了湯中。
「以前我發燒不退時,我爸就會煮米湯給我喝,說發燒會燒乾體內津液,米湯是生津退熱的。今天也算是便宜你了,居然能喝上我親手煮的湯。」
聽到她說的,聞敘端著碗的手停了下,而後道:「這是你熬的?」
她還挺得意地嗯一聲,「放心吧。我沒在湯里下毒,我還不想守寡。」
強撐著工作了一天,發燒帶來的難受爭前恐後地湧上來,他懶得再跟她爭辯守寡這詞,雙手端著碗,慢慢地將米湯喝完,碗底乾乾淨淨的,一滴都沒剩。
考慮到有個病人在,晚飯阿姨做得清淡了些,吃完飯,聞敘便回次臥睡覺去了。
晚上九點半,謝與月正在寫著日記,放下筆後,想起還有個燒著的病人。
惦記著他是否退燒了,她捎上溫度計,決定去次臥進行一場夫妻之間的友好探視。
抬手敲了三下門,沒有動靜,等了一會又敲了兩次,依舊安安靜靜的。
猜他估計是睡沉了,謝與月有點擔心他是不是還燒著。
醫生叮囑過,要是睡前還沒退燒,得再吃一片退燒的。
久等都沒等到他來開門,謝與月手搭在手把上,往下一壓,門開了。
屋裡很暗,只有門口玄關處上一盞昏黃的夜燈,只能照亮床頭櫃的那片小小區域。
新風和中央空調的暖氣正開著,依稀能聞到屋內氤氳著佛手柑檀香。她看向被夜燈照亮的玄關,上面放著一個香盤和香插,裡頭盛著燃燼的灰,短短的線香,早就燒完了。
在玄關停留了一小會,依舊沒聽見床上傳來動靜,她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不知怎的,生出了種做賊般的錯覺。
屋裡太暗,在眼睛終於適應昏暗後,謝與月終於看清了他。應該是蓋被子出了薄汗,鬢角的發貼著臉,睡得挺沉的,倒是有點捨不得叫醒他了。
她握緊手中的溫度計,躊躇了好一會,目光不小心被他的長睫毛吸引。
細密,有點想摸。
她就輕輕碰一下,他應該不會醒吧?
在再次犯案之前,謝與月戳了戳他的被子,再戳戳露出來的手臂,沒見他有什麼反
應。
她放下心來,指尖輕輕地點了一下睫毛,還沒來得及感受,便瞧見他睫毛隨之一顫,她飛快收回了手,姿態規矩,似乎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以為他快醒了,她安靜等著,可誰知他只是睫毛顫了下而已,依舊睡得很沉,也許是這陣子加班太多,睡眠不足。
真是奇怪,記得她不久前還被大數據推過一個帖子,是一位想找工作的應屆生,問京市有什麼氛圍好的企業。
那下面的評論區得有十幾條推薦她去北望的,還有員工現身說法,說他們公司嚴格執行朝九晚五和雙休,要想加班得額外申請,只有緊急情況才會允許加班,而且現在已經很少極具形式意義的指標任務和匯報了,工作流程全部從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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