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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蔚頓了頓,輕聲說了句:「其實她也挺可憐的。」

許蓴對黃之念不感興趣,剝了幾顆荔枝,手粘粘的不舒服,她起身去洗手間洗手。

她沒在這邊的客廳上過洗手間,不知道哪間才是。此時,大家都在露台和院子裡,客廳也沒人,許蓴支棱著手,腳步頓了頓。

「許小姐在這裡做什麼?」身後一道聲音響起。

許蓴回頭,看見是黃之念,她頓了頓,這麼快就聊完了嗎?

「我找洗手間。」許蓴說。

「你也要去洗手間啊?」黃之念停頓了一下,往右邊指了指,「那邊,你先去吧。」

別人替她指路,出於禮貌,許蓴謙讓說:「我不急,你先吧。」

黃之念彎唇微笑說:「你是客人,理應你先。」

……?

怎麼感覺她這個笑容有點像那位五堂嬸呢?而且,她這話說的。

許蓴眨了眨眼,「你也是客人呀。」

「那怎麼一樣。」黃之念抱著手臂,微笑打量她一眼,「我和映洲哥從小一起長大,裴公館就和我家一樣。」

「而且,晚飯的時候映洲哥也說了,你是客人。」

許蓴:「……?」

她這是,被人挑釁了?

第33章 傷疤

許蓴實在不明白,她如果喜歡裴映洲,那她就去找裴映洲好了嘛,挑釁自己做什麼,有什麼意義呢?

如果自己閒得無趣想陪她玩了玩——假裝委屈跟裴映洲告狀,那裴映洲豈不是會對她印象變差?

女孩子在面對愛情的時候,腦子也不能下線呀!

許蓴一言難盡地看她一眼,本來不想理她,但轉身時腦子裡忽然閃過另一個主意。

絕好的主意。

許蓴抱起手臂,驕矜地瞥一眼黃之念,「一起長大又怎樣,你很了解他嗎?」

黃之念彎唇微笑得體,眼神卻傲慢打量,「至少比許小姐要了解一些吧。」

「比我了解?」許蓴哼笑一聲,自信滿滿似的,「那你知道他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嗎?」

黃之念輕蔑一笑,「不就是在S國受的。」

裴叔叔去過S國?

那些傷是在S國受的,所以她問他見過戰爭嗎時,他說見過,是真的見過。

許蓴斂了斂思緒,繼續演,先是給出一個「這你都知道」的表情,然後生氣,一副不服氣的模樣,「那,你知道他爸爸的事情嗎?」

說完,許蓴下巴一抬,一臉「這下你不知道了吧」的表情。

黃之念抱起手臂,輕蔑瞥她,「大伯是被映洲哥驅逐的。」

許蓴愣了一瞬,一時間有些懷疑自己對「驅逐」這個詞語的理解是不是有問題。

驅逐……是趕走的意思呀?

那,那他是,把自己爸爸趕出去了?

許蓴心中震驚,裴昀灝說的走了的意思是真的走了,他爸爸沒有去世,是被他趕走了。

見她不說話,黃之念挑釁了句:「怎麼,你不知道嗎?」

許蓴回神,看向她,誠懇點頭:「確實不知道。」

緊接著,一臉純良地彎唇一笑:「謝謝你告訴我,我先洗手間啦。」

黃之念難以置信地哽了幾秒,氣得跳腳,同時,心裡生出些忐忑。

方才只顧著跟許蓴別苗頭,她都忘了映洲哥父親的事情是裴家的禁忌話題了,外界所知道的,也都是裴家老大為了真愛與家裡斷絕關係。

關於這件事的真相,她知道的也不具體,都是聽姑姑說的,剛才一忘形就全說出去了,若是被許蓴說出去是她告訴的,就完了,她這輩子都別想再進裴公館的門。

這個許蓴太過分了,居然套她的話!

黃之念狠跺了下腳。

許蓴從洗手間出來,看將黃之念還臉色不善的站在原地。許蓴沒想理她,想直接走過去時,卻被她叫住。

「餵。」黃之念抱著手臂瞥她。

許蓴皺了皺眉,神色稍冷地看她一眼。

她怎麼還會變臉?黃之念咽了咽口水,神色依然傲慢,「別怪我沒提醒你,映洲哥的事不能隨便議論,你最好爛在肚子裡。」

許蓴動了下眉梢,「我說什麼了,不都是你說的?」

「你!」黃之念氣結,臉色漲紅。

許蓴不緊不慢開口:「想讓我不說出去,也可以,只是——」

她適當停頓。

黃之念沒耐心地問:「只是怎樣?」

許蓴一轉身,走了,「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吧。」

黃之念更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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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蓴出去就看見裴映洲站在檐廊下,靜靜地看著夜幕,花園洋房的燈光照在他身上,像極了從故事裡走出來的民國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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