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天驕開口:ldquo剛剛我那個不靠譜的閨蜜打電話過來了,說臨時肚子疼,不能給我當伴娘了,辭憂姐,你給我當伴娘,我們一起上台吧。rdquo
姜辭憂的眉頭皺了皺,只覺得哪兒有點不對勁。
ldquo我孩子都那麼大了,恐怕不妥。rdquo
ldquo我們這裡又沒有結婚生孩子不能當伴娘的習慣,辭憂姐,你就答應我吧。rdquo
司儀已經讓人過來邀請新娘入場。
如果是當伴娘的話,姜辭憂覺得自己這一身衣服實在是太高調了,因為厲天驕選擇的也是一款簡潔的長裙配頭紗,到時候站在台上,興許大家都分不清楚今天的主角是誰。
姜辭憂開口:ldquo那我換一件衣服。rdquo
ldquo來不及了,快走吧。rdquo
姜辭憂直接被厲天驕拖著出門。
姜辭憂直接被厲天驕拉著站在偌大的舞台之上。
姜辭憂心裡的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
尤其在舞台上,一眼就能看到蕭家,薄家,嚴家,姜家helliphellip
似乎都是她生命中重要的親人。
而此刻一束光突然從頭頂傾瀉下來。
照在她的身上,卻不是ldquo新娘rdquo厲天驕的頭頂。
霎那間,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詫異的轉頭去看厲天驕。
誰知道厲天驕已經將自己頭頂的白紗摘下來,夾在姜辭憂的發頂。
然後又將自己手裡的一束捧花塞到姜辭憂的手中,說了一句:ldquo是蕭思睿的主意,辭憂姐,結婚快樂!rdquo
說完,厲天驕就匆匆離開了舞台。
姜辭憂這才徹底反應過來。
原來這場婚禮從一開始就是大家瞞著他們為她和薄靳修準備的。
難怪厲天驕這段時間,總是喜歡拉著她,讓她決策所有的事情,所有的布置也按照她的喜好。
難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坐在主桌。
姜辭憂心裡一時間覺得無語,他們何須煞費苦心,如此折騰,還瞞的滴水不漏。
但是心裡又湧起一種巨大的感動。
她們每個人都那麼在乎她,為她籌謀規劃,只是想彌補當初她和薄靳修那場婚禮的遺憾。
姜辭憂淚光閃爍,鼻子發酸。
她條件反射看向主桌,原本是打算看薄靳修的。
只發現薄靳修並不在那裡坐著,連兩個孩子都不見蹤影。
而就在這個時候。
整個宴會大廳瞬間燈光熄滅。
只留下姜辭憂頭頂的一束燈光。
厚重的大門緩緩的打開。
姜辭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個身影是頎長的,筆直的,高挺的。
當燈光在那個人身上鋪灑開的時候,姜辭憂抓著捧花的手指不自覺的縮緊。
是薄靳修,卻不是坐在輪椅上的薄靳修。
他西裝革履,身姿挺拔,劍眉下那雙深邃的眸子閃爍著光芒,英俊絕美的容貌和清冷雋秀的氣質仿若畫中走出來的貴公子。
司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
他的聲音響徹禮堂:ldquo請新郎薄靳修先生入場。rdquo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姜辭憂的心臟沒由來的一緊。
薄靳修的腿,即便鍛鍊了幾個月,但是也只是能站立幾分鐘,雖然能靠自己堪堪移動幾步,但是還是需要藉助輔助步行工具。
但是就在她擔憂的目光之中。
姜辭憂看到薄靳修堅定的邁開步伐。
然後一步,兩步,三步helliphellip朝著姜辭憂的方向走過來。
而與此同時,他們的頭頂飄散而下無數的梧桐樹葉。
鋪滿了薄靳修走向姜辭憂的那條路。
夏夏和慕慕充當花童跟在薄靳修的後面。
他們的手裡拿著一個小籃子,裡面裝著的也是梧桐樹葉。
姜辭憂瞬間眼淚湧出。
她最喜歡的是梧桐樹,他們都記得。
當然讓她內心最激動的是,她竟不知道,薄靳修的腿竟然已經能夠自己走路了。
雖然比尋常人要僵硬一點,慢一點。
她突然想到這段時間的日日夜夜,薄靳修總是在偷偷的鍛鍊,拼了命的鍛鍊。
原來是為了這一刻helliphellip